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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晴。我告白了。夕木君邀請我去海邊,這是我第一次被邀請……傍晚的時候,我們就像電視劇裡的男女主人公,奔跑在沙灘上。在夕陽下,我想,如果能夠一直這樣的話,就好了。”
“七月二日,火曜日,天氣晴。我告白了。下雨了,夕木君將沒有帶傘的我回家,直到我家門前他都一直摟著我的肩膀。好高興,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就好了。”
“七月三日,水曜日,天氣陰。我告白了。我把親手做的便當送給夕木君,他很愉快地接受了。我幸福地想,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
“……七月二十一日,火曜日,天氣晴。漫長的夏日彷彿沒有盡頭,被炙烤在酷暑中的我,流淚了。夕木君提出與我分手了。”
“……七月二十二日,水曜日,天氣晴。果然,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大概是什麼地方做得不好,讓夕木君感到困擾了吧?所以才會分手的……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
“……七月二十三日,木曜日,天氣晴。在這個炎熱的夏天,我死去了。其實,當夕木君向我提出分手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死去了吧?站在屋子的正中央,我聽著窗外的蟬鳴,看著我自己的屍體……紅色的血漸漸鋪滿房間的榻榻米,那個時候我想:原來生命的消逝是如此無力。在這世間,我只有這麼一副身軀,現在這副身軀死了,我也……”
“沒了。”光彥晃了晃手中的記事本。
“為什麼會斷在這裡?好像繼續看下去!”元太嚷嚷著。
“話說回來,這是小說嗎?看上去是別人的日記啊!”步美說。
“應該是小說吧,你看最後一天,他是看著自己的屍體的。哪兒有人死了還看著自己的屍體啊?即使他是用靈魂看到他的屍體的,靈魂也沒那閒情逸致繼續寫日記啊,而且還沒寫完。”光彥分析道:“所以呢,這是一種比較有新意的小說風格,只是作者沒寫完就把小說丟棄在了體育室的倉庫,直到被人現。”
步美擔憂地說:“這樣好嗎?無論是日記還是小說,我們隨便就開啟看似乎不太好……”
光彥無奈地說:“沒有辦法啊,這本日記完全沒有主人。我表哥在他們高中的圖書館裡看書的時候,這本記事本不知從哪兒掉下來砸在了他頭上,他問過圖書館,管理員也查不到這個記事本的資料,最後他只能把記事本帶回家了。”
“那也可以交給教務處啊……”
“教務處只會把這種完全沒有名字的記事本丟到倉庫的角落裡……我查過了哦,七月二十三號卻是木曜日的那個年份,翻一下日曆的話,最近的也得是四年前,作者很可能早就畢業了,要找也是不可能找到的。”
“話雖這麼說……”步美接過記事本翻了兩頁,“紙張的確已經黃成這樣,那也沒辦法了。但這真的是小說嗎?總覺得怪怪的。”
從文筆來看,作者大概是一位女性。主人公在七月的一整個月裡都在與文中的“夕木君”約會,可是在二十一號那一天她的戀人與她分手,在隔日度過了一整天難過的時光後,這名女子在二十三號那一天終於自盡身亡……
“真是個詭異的故事。”灰原哀評論道。
“寫出這種故事的人一定心理陰暗。”城戶守評論道。
“你們倆不要這麼說,怎麼也得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吧!”柯南吐槽道。
正是午休的時間,大家都在閒聊,正好聊到了這個話題。
“有人會把自己的勞動成果丟棄在圖書館的嗎?”城戶守攤著手說,“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憑什麼讓別人尊重。既然珍視自己的作品,就應該寫完並且好好儲存起來——就像朕一樣!”
“咦?守君也在寫小說嗎?”步美好奇道。
“那是當然!”守驕傲地說,“朕是用電腦寫作的,為了好好儲存,一共備份在了三個地方:電腦、u盤和網路。”
“守君寫的故事講了什麼呢?”步美問。
“是一個開頭很悲傷,中間很恐怖,結局很光明的故事!”
“那是什麼故事……”
“那麼,聽好了,”守神秘兮兮地說,“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名貧窮的女子全家都死光了……”
柯南打斷道:“喂喂喂,你這開頭才是心理陰暗的人會寫出來的吧!怎麼上來就全家都死光了……不過這開頭的確很悲傷!”
守瞪了柯南一眼:“朕在講故事的時候不許吐槽,新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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