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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都備全了,可見貴莊誠心,花某並無不滿。只是適才從聞見一股香氣,花香淡雅,是為上好佳品。花某性喜侍弄花草,聞著香氣,覺得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花香,心有疑惑罷了。”
“原來如此。”丁楓說完這句話,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場面倒一時冷下來了。
花滿樓嘆了口氣,溫言道:“不必過於緊張。天下大夫何其多也,雖有誇口之嫌,但花某於醫道上,也是數得著的。不敢說一定能治好貴莊少主之疾,但能保證定會盡自己所能醫治。”
本來花滿樓年歲實在是輕了些,經驗比起那些老大夫來說終是欠缺不少,即便再有天賦,也讓人不敢太過相信。以丁楓在無爭山莊的地位本不應如此恭敬緊張,他這番態度卻是另有因由。但是,不考慮到那因由,見過花滿樓後,丁楓莫名就覺得他不會是光會說大話的人;這話若是出自其他人之口,他定會認為對方不過自負之輩罷了。但從花滿樓口中說出,或許是對方周身氣度溫和穩重,丁楓心中居然真的放下些許的憂心:“丁某失態了。只是,這些年來,莊主都已經快放棄了。專門出來尋訪名醫的下人突然傳書而至……”
說著,丁楓看了眼花滿樓,又有些尷尬道:“這幾年來,山莊幾乎將所有的名醫都已請遍,花大夫突然出現在金陵,一手醫術亦是不凡。莊主接到傳書後,便派了在下調查了花大夫的過往,然而花大夫的過往卻始終查不到,完全是一片空白。莊主苦思良久,覺得花大夫可能是某個隱士高人之徒,心中對您更是抱了極大的希望,等不及,便派在下前來迎接。”
車廂中一片安靜。就在丁楓以為花滿樓為他們暗中調查而生氣時,花滿樓開口了,其實他只是在想怎麼解釋自己醫術師承。
“為人父母者,為自己的孩子多想一二,花某自是可以理解的莊主的心情。至於師承……花某也不好解釋,不過,莊主的猜測也不算錯。”花滿樓想了想西門吹雪的生活,除了每年出去三次殺人,基本就呆在萬梅山莊中,在紫禁之巔過後,基本就是完全隱居了,說是隱士高人也沒錯。
聽見丁楓暗暗舒了口氣,花滿樓摩挲著手中的扇柄輕笑,“從此處一路行至太原,還需幾日,丁少俠,不如和我說說貴莊少主病況如何,也好讓我心中大概有個數。”
“花大夫說的極是,少主他……”
馬車中丁楓正和花滿樓細細描述當初原隨雲瞎了的原因,以及這幾年醫診的狀況。花滿樓在一旁時不時地針對一些情況細問。
而楚留香此時也趕到大明湖畔,見著了等在這裡的黑珍珠。
黑珍珠一見他,眼中閃爍著光彩。這黑珍珠雖是一身男裝,卻實為女兒身,更是暗暗傾心於楚留香的女子。
楚留香一向誇口識得天下女人香,但這回卻也被瞞過了,還以為黑珍珠不過是個有些驕傲的少年郎。既然如此,自然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舉,倒是忙著尋找蘇蓉蓉的身影,邊找著,嘴裡還向黑珍珠問道:“你可曾見到我要你留意的那個人?”
黑珍珠見楚留香不理他,心中泛酸,冷笑道:“見自然是見到了,只可惜……”黑珍珠滿意地看著楚留香的視線終於放在她身上,略帶惡意道:“她死了!”
黑珍珠吃醋之舉卻讓楚留香大駭,握住黑珍珠的肩膀,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黑珍珠見楚留香這般緊張,心中更是醋海翻騰:“我說她被人殺了,我親眼見到了!”話音剛落,便覺肩頭已幾乎被楚留香捏碎了,眼睛裡痛得有淚珠在打轉,但黑珍珠卻咬牙,動也不動。口中卻還是冷冷道:“她就在那亭子裡,東張西望,我一瞧,就知道是你所說的人,正要過去,卻有四人走上亭子,和她說了兩句話,似乎是認識的。就在他們抱拳時,那四個人袖中同時射出了暗器,那女子躲閃不及,一聲慘叫後便跌進了湖裡。”
楚留香聽到這裡,瞠目欲裂,眼裡全是血絲,直盯盯地看著黑珍珠,顯得有些可怖:“你就眼見她被人暗算?為何不去救她!”
黑珍珠見楚留香這般責問自己,恨聲道:“我看在她是你朋友份上,趕過去了,但等我趕到時,那四個綠袍人早就消失,湖水中雖不斷有血水冒上來,卻連屍首都瞧不見。再說,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兇!你只不過叫我尋她,又沒叫我保護她!她是我什麼人?是死是活,與我又有何干!”
楚留香後退兩步,終是不能承受蘇蓉蓉已死的打擊,跌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蓉蓉她,她怎麼會……不可能!這世上有人怎麼會有人能忍心下手殺了她!”突然楚留香想到了什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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