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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聲音雖然小,但是在座的人還是都聽見了。原隨雲臉色頓時不好了,訓斥道:“多嘴什麼!回去領罰。”
那個侍女的眼眶立即紅了,恨恨地瞪了一眼兩人,委屈地道了歉,福身施禮離開。
“抱歉,侍女無狀,是原某管教無方。”
“此事是花某之過,那位姑娘只是說了事情而已,又有何過之有?還請原公子莫要罰了,否則花某心中慚愧不已。”
原隨雲也笑著吩咐不必懲罰,再轉回桌,氛圍依然尷尬,沙漠之事不宜再談,花滿樓便換了個話題:“原公子離開山莊,不知原莊主如何?”
聽到花滿樓的話,原隨雲臉上神色黯淡了,笑容也勉強。“家父已於月前過世,此行也是山莊下面出了一點問題前來看看。”
原東園死了?姬冰雁心下一驚,看向原隨雲臂膀,果然縫了一塊黑麻布。身為無爭山莊莊主,照理說會震動整個江湖,為何他並沒有聽說此事?
花滿樓想起和原東園的相處暗暗嘆息,無論是誰,也逃不開生死,這是生命最大的公平:“還請原公子節哀。”
“無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只想將無爭山莊打理好,不要辜負父親的期盼。”
既然得知了這事,花滿樓和姬冰雁也不好再和原隨雲談下去了,安慰了原隨雲後,便再啟程前往開封。
而就在花滿樓和姬冰雁離開不久,那個離開的侍女便回到原隨雲身邊疑惑道:“莊主,他們真的不會再追查嗎?”
“誰說不會?”原隨雲笑意盎然,早已沒了剛剛的沉鬱。
“那莊主佈下這一局,還叫他們知道了和無花有聯絡,豈不是更讓他們懷疑?”
明明對方已經離開好一會兒當時看不見的,但原隨雲瞧著客棧門口的眼神,似乎死死地盯在了對方身上,帶著不明意味的深沉:“我知道的可是吳菊軒,和無花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我認識吳菊軒還是因為花滿樓,他們沒有證據,就算心裡再怎麼懷疑也無用。”
掃了一遍桌上基本未動的食物,原隨雲頗有興致地吃了起來。
拿了侍女遞過來的白絹擦拉擦嘴角,原隨雲便帶著一行人回到包下的院落。暫時拖住了花滿樓他們,原隨雲也稍稍放心了,轉頭看向書桌旁站著的侍女:“清河,沙漠那些東西可到手了?”
本以為這事並不會出大錯,誰知,清河聽了原隨雲的話,立即懼怕地跪下求饒:“莊主,清河帶著人去石谷中,不想,進了石谷,卻沒有找到石觀音留下的東西,石谷中乾乾淨淨的。還請莊主再給清河一次機會,清河定會查出東西所在。”
原隨雲眯了眯眼,看得跪在地上的清河心中越發膽怯:“不用了,看來我這背後還有一隻黃雀啊。有意思,居然敢從我手中奪食。哼,無花已死,可是我聽說石觀音還有兩個弟子,你去查查這兩人,查到後也不必留性命了,那些東西……就當是賞給他們做殉葬品吧。至於你,我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先將你的懲罰壓下,待那兩人死了,你再去刑堂走一圈吧。”
刑堂走一圈?清河身子抖了抖,但是原隨雲能暫時放過她,清河心裡已經大大舒了口氣。只要有時間,她便能儘量將功折罪。既然又得了新任務,清河便向原隨雲告退離去。
書桌後端坐的原隨雲突然出聲叫住清河:“等一下。你和丁燃一塊去。”提筆寫了些字捲起塞進小筒中遞給一直沉默跟隨的下屬手中:“丁燃,把這訊息傳回山莊,讓丁楓按照計劃行事。”
丁燃躬身領命,雙手接過那小小的竹筒,不敢大意地放在袖中暗袋後和清河一同離開。
從開著的窗戶看出去,正好能瞧見丁燃和清河兩人不遠不近地同行,原隨雲眼中一暗,讓這兩人同行也可以互相監視,雖然這兩人的背景已經查得很清楚,的確是孤兒,在被山莊收養後由山莊培養出的下屬。但原隨雲做事向來穩妥,即便這兩人已經獻上忠心,原隨雲也要讓兩人互相監視以免出現意外。
眼睛掃過一旁的硯臺,上面還有剛剛研磨出來的墨汁。原隨雲嘴角輕笑,執起擱在硯臺上的墨條輕輕研磨,而那一灘墨汁越來越黑,越來越稠:“這江湖也該像這墨汁,好好磨上一磨。”話隨著秋風,漸漸不可聞。
丁燃和清河趕到此處山莊的隱據點,正是一處民宅,後院裡養著的就是山莊馴養的信鴿。丁燃將小竹筒系在信鴿腳上,又餵食了一些谷糧才放飛了那隻信鴿。
和正在和下屬商議追查石觀音弟子一事的清河打了聲招呼,丁燃便離開了。莊主的眼睛雖然好了,武藝也更精進,但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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