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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心中更是不豫,龜茲王先前似是誇讚他和花滿樓的功夫,聽來又像是人表演,見演的精彩,喝上一兩句。而且,對方看向花滿樓和他的眼神中滿是估量,實在讓人不喜。
而那琵琶公主也不過是仗著自己長得不錯,吊人胃口罷了。楚留香也不欲和這幾人多做糾纏,道:“那,現在,可入了公主的眼?”
琵琶公主笑得嬌媚,道:“這是自然,你現在已躲過,已是我的貴客,”眼波流轉,又笑道:“做客人的,總不該向主人發脾氣。你說……”別有意味地輕笑一聲,“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楚留香冷笑道:“可是,也沒有讓四個武士偷襲客人的主人吧?”
琵琶公主見楚留香不肯輕易放過這事,心中暗恨。那些坐著的男人,哪個不是被自己的美貌迷倒了,紛紛不追究父王的試探,偏偏就他還揪著不放。可是,琵琶公主心底對楚留香的不同,卻是上心了,覺得此人不僅相貌英俊,武功過人,意志也堅定。
琵琶公主笑道:“既然你覺得被冒犯了,不如,我為你彈奏一曲,以作賠罪如何?”她身為一國公主,為他彈曲賠罪,這總該能了了此事吧。
可惜,楚留香可一點也沒有覺得,被一國公主彈曲賠罪是多麼榮耀的事。而且以琴音看人品,什麼樣的人彈什麼樣的琴音。單看這琵琶公主眼神閃爍,行事作為更是將那些傾慕她的男人當做玩物般耍弄。比起她,楚留香更想聽花滿樓彈琴。
之前楚留香和花滿樓暢談時,曾就樂理討論過。而花滿樓於此上的造詣絕對稱得上大家。想來,花滿樓於琴藝一道上想來亦是精通的。
更何況……
楚留香悄悄掃過花滿樓的手,四指纖長,如白玉青蔥,指腹略有薄繭……一看便知是絕佳的、適合彈琴弄香的手。
不過,琵琶公主畢竟是個女子,也不好太過傷了她的面子,而且他們到此,還需和他們父女兩打好關係。楚留香稍稍緩和了神色,與花滿樓還有胡鐵花他們坐在新添的坐席上。
楚留香可有可無地聽著琵琶公主的彈奏,手下不停地吃著美食……要知道,他可是一天沒吃沒喝了!
再看身邊的花滿樓,楚留香發現花滿樓雖然舉止依然優雅,盡顯良好的教養,不過這速度也比之以往快了些。既好笑花滿樓即便在飢餓的情況下,還還保持著風度,卻也心疼花滿樓捱餓了一天。
楚留香正要將自己面前案几上青菜較多的菜色轉移至花滿樓面前的碗碟之中。忽然帳外傳來嘈雜的驚呼,馬嘶和人聲尖叫混在一起,雖為看見是怎樣的情景,單從這聲音便可知,外面定是亂成一片了。
“火!火!有人放火!”帳外傳來的這聲聲驚呼,讓在座眾人明白了外面究竟出了什麼事。
龜茲王變色道:“莫非又有刺客各……各位快……快出去瞧瞧。”
他話未說完,胡鐵花已跳起來衝了出去。
楚留香聽龜茲王這話就明白了這刺客,龜茲王之前必定是遇上多次了,才會再有什麼事上反射性地想到這一點。楚留香皺了皺眉頭,龜茲王的仇人恐怕也不是好易與的。
暗地裡留心觀察其他人的神色。吳氏兄弟的表情倒讓人玩味,眼底透露出驚喜得意,在對方眼睛看向這裡之時,楚留香迅速地移開,只是眼角餘光依然注意著他們。而吳氏兄弟在看到楚留香和花滿樓時候,本來信心十足,志得意滿的神情微帶了些慌張和忐忑。
花滿樓聽到外面那混亂的聲音,快步走出,想要幫忙。
既然知道了一些他想要知道的資訊,楚留香也不浪費時間,緊隨花滿樓的步伐衝出了帳篷。
……
外面的情況倒不如想像中那麼亂。但四下的火勢卻不小,周圍的林木和武士們宿夜的帳篷,已大多燃起,欄中駝馬也有些已竄出。花滿樓一躍至火勢最大的地方,替那些被火燒傷的人暫時穩定住傷情。
姬冰雁推了一把楚留香:“這調虎離山之計用的倒是漂亮。你悄悄回去,定有好戲可瞧。”
楚留香看了眼花滿樓忙碌的身影,這才轉回頭看向姬冰雁,笑道:“你也瞧見了?既知道,剛剛怎麼又不說。萬一龜茲王出了什麼事,你可難辭其咎啊!”
姬冰雁鄙視地看著楚留香,道:“你也瞧出來了,還不是出了帳篷。我們要是不出來。他們如何唱戲。再說了,有你在,龜茲王想有事都難。我去找小胡,你去看戲吧!”
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楚留香遠遠瞧了瞧。
花滿樓正一心為受傷的人包紮,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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