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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點緊嘛。”
尹千觴食指與拇指一搓,擠擠眼道∶“跟著你們,有肉吃哈。”
方蘭生怒了∶“死人的東西你也要?”
風晴雪看著嘻皮笑臉和方蘭生扯話的的尹千觴,搖搖頭。
自家大哥不可能說這種話的,可能真是自己弄錯了。
尹千觴仗著有百里屠蘇准許,還教大家學法術可以直接飛去秦始皇陵的入口處,死活跟著隊伍。
方蘭生有點鄙視,什麼准許,明明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百里屠蘇不說話,就當預設了。
不管在怎樣,隊伍已經走了,還走了有會兒了。
襄鈴坐在方蘭生的房間裡無聊,拿著本圖冊趴桌上看,方蘭生躺床上,直瞪著上面的床罩不放。
“襄鈴,這都多長時間了,少恭沒事吧?”
襄鈴看著書,應道∶“少恭哥哥不會有事的,有屠蘇哥哥在呢。”
方蘭生忽然道∶“的確,少恭會毒,要是青玉壇的人敢對他怎麼樣,他可以下毒。”
“喔。”
“不過,少恭下得了手嗎?”
“唔。”
“襄鈴你不擔心?”
襄鈴放下書,轉了過來,面對方蘭生∶“在你昏迷的時候,尹大哥就說過了,青玉壇的人好像是要少恭哥哥去做什麼事,絕對不會害人的。就是有點擔心,不知道他們要少恭哥哥做什麼壞事。”
方蘭生哦了聲,忽然道∶“我那把刀呢?”
“刀?”襄鈴想了想,起身走到一櫃架上取下一長盒子,“是你在自閒山莊那時候帶著的那把?在這兒。晴雪帶回來了。”
長盒子裡裝著一把古刀,正是方蘭生在武器店裡買來的那邊百勝刀。
方蘭生一把拿了出來,細長的刀套在墨色刀鞘裡,在白天的陽光下,顯得灰撲撲的。
襄鈴道∶“這把刀好奇怪,明明在自閒山莊裡,我們都看見你拿著刀在砍人,可是刀套上了鞘,就又沒人能拔得出刀來。”
“你是說,我拔得出來了?”
襄鈴點點頭∶“嗯,你現在能拔得出來嗎?”
我在用刀砍人?那我一定能拔得出來。
方蘭生暗暗在內心肯定回答,面上卻作淡定道∶“我試試。”一手按上刀鞘,一手握住刀柄。然後用力一拔——
方蘭生用了各個姿勢,拔、拉、扯、扭、擰、甩,不管方蘭生怎麼弄,刀緊緊套在鞘裡,分毫不動。
襄鈴梳了梳辮子,撅嘴道∶“還硬撐,呆瓜。屠蘇哥哥都沒辦法呢。”
方蘭生鬆了手,忍住手掌上傳來的刺痛,道∶“他拿我的刀做什麼?”
“屠蘇哥哥說,這把刀上面有古怪,他拿著看了下。”襄鈴拿過方蘭生手上的刀,裝進盒子裡,轉身放在櫃架上,“你還是躺著睡覺吧,不要亂動了。”
方蘭生沒回話,襄鈴道∶“呆瓜?”
背後傳來方蘭生冰冷的語調∶“你說什麼?”
秦始皇陵第一天,安然度過。
秦始皇陵第二天,麻煩來了。
秦始皇陵第三天,苦逼的來了。
歐陽少恭坐在地上,孟淮兼在旁邊繞圈走,左一圈右一圈,走完一圈還對著坐地上的歐陽少恭笑一個。
孟淮兼走了幾圈後,歐陽少恭忍不住道∶“你又想做甚?”
“沒什麼,噯我跟你說,要是一個人,本來是為了另一個人好,結果不小心做了件錯事,怎麼辦?”
“你想做什麼?”
孟淮兼一拍手,嘿嘿道∶“你問這麼多做什麼?你只管說吧。怎麼辦?”
“……隨意。”
“隨意是什麼意思?”
“看情況,好心做壞事,即使是好心,也是要看做錯了什麼事,才能下定論。”
孟淮兼蹲了下來,與歐陽少恭視線對上,還沒等歐陽少恭反應過來,一手挑了歐陽少恭下巴,道∶“那就好,我還不算糟。”
歐陽少恭扭頭,躲開孟淮兼的手。
孟淮兼突然道∶“綁了你幾天了吧,我給你鬆開,怎麼樣?”
鬆開?
手上的束縛還真是從他進入陵墓以來,就沒鬆開過,用法術綁著,束得不緊,不會太難受,但也沒法掙開,歐陽少恭每逢吃飯等事情就尷尬,要是能鬆開,當然好。
但是看孟淮兼的樣子,感覺很不對。
就像是做錯事了事,問你先聽好訊息還是先聽壞訊息,轉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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