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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一向很佩服能這麼幹脆地下決斷的人,但是現在……塞洛斯不由得說道:“那你還有什麼必要回來霍格沃茨?”
這一次,雙面鏡那裡沉默了好幾分鐘的時間。當塞洛斯以為Voldemort是不是已經走開了的時候,他才聽到了從懷錶中傳出的聲音:“有些事情,我需要作出決定,塞洛斯。如果你願意幫我,那就再好不過了。”
塞洛斯沉默半晌,低聲道:“我不會幫你的。”
“我明白。”Voldemort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苦笑,“那麼,聖誕節舞會的時候,你能留下來嗎?”
“留下來?你想讓我做誰的舞伴?”塞洛斯冷笑起來,緊接著說道,“不要讓巴蒂找我,到時候我們親自見面。你想來霍格沃茨做出什麼決定我管不著,但是剛好,我也有些決定需要對你說。”說完後,他終於還是沒忍住,把懷錶遠遠地投進了湖裡。
湖水蕩起一波漣漪。
也許Voldemort永遠也不會知道,墨諾塞洛斯·馬爾福,真的是喜歡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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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別人什麼事就一定要做到,這是塞洛斯從上輩子起就開始信奉的教條。波特家或許有平庸的、卑劣的或是愚蠢的後代,但絕不會出現言而無信的後代。到了這輩子,在接觸了純血貴族間的交談方式後,塞洛斯說話變得更加謹慎而圓滑,從不輕易地許下確切的諾言。
兩百年後的霍格沃茨教材上就有這麼一說:語言本身就是一種咒語,即言靈。而契約、咒語和詛咒這些法術類別,無不是透過言靈來實現的。如果一個人背棄他的諾言,那麼相應的懲罰就會以輕重不等的方式施加在他的身上。人或許有不公平,但魔法總是公平的。
低年級的學生們有些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但是更多的是得到了別人的邀請,獲得了參加聖誕節舞會的權力。阿斯托利亞一而再地試探德拉科到底有沒有舞伴,但是潘西總站在德拉科面前,耀武揚威地開啟她的小扇子,就好像她已經和德拉科說好了要去參加舞會一樣——不過事實上,看著旁邊不停地拒絕女生邀請的扎比尼就知道,實際上他們兩個已經打算內部解決了。
德拉科的舞伴是誰當然毫無疑問,問題就在於,他的舞伴什麼時候才肯答應他的請求。兩個純血同性成為舞伴、出席公開場合的宴會,這代表了什麼,塞洛斯絕對一清二楚,妄想矇混過去是不可能的。所以看著日漸展露“憂鬱王子”氣質的德拉科,潘西和扎比尼一致認為,德拉科在聖誕節的時候邀請某位教授作為舞伴的機率都比邀請塞洛斯成功的機率大得多。
不過就算明知如此,在回到寢室後發現自家寶貝弟弟正在收拾行李,衣服什麼的扔得滿床都是,德拉科心裡依然非常難受。他咳了一聲,對著聞聲抬頭的弟弟抬了抬下巴:“你準備回去了?”
塞洛斯嘟囔著:“開玩笑!我現在怎麼回去?”
德拉科的心情奇蹟般地飛揚起來:“難道你不回去?”
塞洛斯煩躁地把一件袍子從頭頂掀了下來,一頭亂髮桀驁不馴地四處亂翹著:“管這麼多幹什麼……你看見我那件白色的禮服長袍了嗎?”
德拉科的眉毛頓時高挑起來。當然為了預防抬頭紋,他不得不立刻又把下巴抬得更高:“你需要禮服?你聖誕節決定留下了?”
塞洛斯卻沒有及時回答,而是連續盯了他十幾秒鐘的時間,然後在德拉科開始撐不住的時候幽幽地說道:“你的鼻毛都露出來了,德拉科。”
德拉科唰地一下把下巴放了下來,惱羞成怒地瞪著塞洛斯:“不要這麼不貴族地盯著人的鼻孔看,塞洛斯!”
“好的,哥哥。”塞洛斯懶洋洋地道,隨手抓起身邊的衣服亂放。
“這麼不貴族的稱呼……”德拉科氣呼呼地說了一句,但沒有下文。他幫著塞洛斯找了一會兒,忽然想了起來:“不,等一下……假如我沒記錯,那件禮服長袍是女式的?”那件禮服長袍是塞洛斯唯一的一件女款禮服,而且不是被塞洛斯留在家裡了麼?
塞洛斯用嘲笑的語氣道:“感謝梅林,你的記憶力還是很好的。”
德拉科皺起了眉,不悅地盯著塞洛斯:“你打算把它送給誰?”難道是塞洛斯找到了他的舞伴,而那個窮鬼剛好沒有一身合適的禮服?
“我自己穿。”塞洛斯好像對他的怒火毫無所覺,淡淡地道。
德拉科的怒火蹭蹭地往上漲。他大步走向前,一把扣住了弟弟的肩膀:“你自己穿?你找到舞伴了?是誰讓你男扮女裝?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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