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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與眾男子玩耍喝酒談交情,而王瑤也絲毫沒閒著,在入了金鰲島不到半個月時,整日有著島上的靈果佳餚果腹,本就不算多重的先天弱症,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如此服用化形丹也成了水到渠成之事。
雖說幻化的人身只有五六歲,但有著不同外形的體力,多也就是個字矮些的不適應,王瑤知曉身子還會長後,就把這丁點不適給拋去了腦後,拿著後世華美的古裝衣裳頭飾樣子,當然少不了那些護養方法,讓截教一干女子都把王瑤當成寶貝圍著。
不過誰說只有女子愛美,這男子也都是喜歡俊朗瀟灑的,王瑤前世本就是學的服裝設計,而且過世的母親就有一手好繡工,讓愛妻如命的王爸,雖並未將愛妻身死怨到女兒身上,但自小就給王瑤找了好的繡娘教授繡工裁剪,不知是不是因為遺傳的天分使然,王瑤不過十八九歲歲,繡出的花樣就比的上那些繡工三四十年的繡娘。
這一手在前世用上的時候並不多,但誰想到魂穿於此後,竟讓王瑤用這一手,把截教的一眾男女都籠絡住。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話在此時也是行得通,讓女子看著那一件件不論男女的華美衣裳,一點點從王瑤的手中出現,讓喜好針線本就是女子天性的眾仙女們,不過幾日的工夫就痴迷上了跟著王瑤學刺繡裁剪衣裳。
夕陽西下,王瑤送走前來的學習刺繡縫衣的金靈聖母和三宵,就遠遠見著王爸的身影,見著他臉上的悠閒神情,知曉今日並未遇到什麼糟心事,說來這妖物修行之人,也並非都是那些奸詐小人之輩,而且因為他們不同俗事,說話更是有什麼說什麼,讓王爸說起話來也自在許多,只是嗜血本性還在,也不能一概而論的說好與不好,不過有著王爸做出來,或者說出來的美食在,這截教之人被養刁了的妖仙們,如今到少有吃那鮮血淋淋的血食。
況且有王爸沒吃飯前,帶著眾人念那淨去身上孽債的經文,只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眾人都覺得舒心不少,就是修煉也順暢許多,知道這都是王爸唯恐惹他們厭煩,旁敲側擊的引導,對王家父女都存了一份善念在心中。
王瑤去了洞外木屋,端出早就熬好正放的剛好入口的燕窩粥,再回洞中時就見著王爸坐在圓桌旁,收起臉上的淺笑,見著王瑤端著粥水進來,也只是一笑接過,就又輕蹙起眉頭。
見著王爸如此,王瑤坐下好奇的問道:“爹爹,今日可是遇見不順心的事了?”
“唉,今日談說讓我知曉,那闡教申公豹與截教卻有相識的。”不止是如此,那申公豹恐怕真的是截教派去闡教原始那裡的探子,只是這個探子並未使得截教料敵先機,反而將截教賠上許多好漢,王爸這些日子見的截教仙妖萬千,雖說有些未能摒棄自身獸性,但總歸都是直爽的漢子,只是林子大了總歸是有不同樣的妖獸,那本就生性膽小的獸類,並非沒有那個膽量,只是做出的決定,總是不自覺的會先保護自己。
聽見王爸零星跳躍的說著事情,知道他心裡確是煩躁的緊,只是他們總歸比旁人多活了一世,著實算多撿來的,萬事還是少做強求的好,不然如那手中沙,越是攥的緊只會失去的越多越快。
“爹,我知道鴻鈞道祖的話,讓你很是放不開,但既然咱們都能保住自己和軒轅墳眾妖狐的性命,那麼就說明人定勝天,如此我們只需要盡人事聽天命就好了。”王瑤淺笑著寬慰著王爸道。
王爸不是看不清事情的人,只是這幾日見著截教眾仙的好,一時有些心軟,竟異想天開的想把人都護下罷了。
沒了壓在心上的悶氣,王爸端起入口適合的燕窩粥,幾口喝下放下碗後,又很出手揉了揉王瑤小腦袋,爽朗的笑說道:“我這做爹的,如今到沒有女兒看的明白,你說的也是,若事事都想的、顧及的太多,那麼事到後來,可能會連一個人的性命也保不住。”
王瑤見著王爸想開了,都快一個月也未能見到的人,問道:“爹,如今已過去近一個月了,那長耳定光仙,您還是沒能見到嗎?”
王爸聽見女兒問起這人,他剛舒展開的眉頭,又微蹙起來,道:“我今日去九龍島,倒是見著了他,不過實非正派之人,而且嚴重的邪氣慾念太重,若不是因他還有用處,我定會想法子將其除了,免得教主會因他落了麵皮。”
說起這嚴重邪氣慾念,王爸就一肚子火氣,真不愧是後世的“兔兒爺”祖宗,不論男女只要是貌美的,他一雙色眼就捨不得轉開,直勾勾的盯著人瞧,截教中多是不拘小節者,就是被他上前吃了多少嫩豆腐,也不見會多想什麼,可王爸本就對他防備,見著他那樣自然知道心思,實在將他噁心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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