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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布甩了,“好吧皇上,我用力給您擦背,附送按摩。”
“呵呵~,一開始如此不就好了。”
“……”——其實皇帝是隻黑到渣的生物吧,為了讓手下盡力幹活無所不用其極大丈夫?!
賤人哥恨恨地擦,皇帝歌兒唱的歡,每次氣喘吁吁一身汗,看大爺地靠在浴池邊舒服到眯眯眼的皇帝,賤人哥都有種想將對方那臉摁進抽水馬桶的衝動。好吧,除非想同歸於盡,否則賤人哥還沒想不開讓朱青年吃'嗶——'。
……
伺候皇帝洗好澡,伺候他大爺上了床,賤人哥還得疲憊地清理被搞死了的舊寵屍體。偉大的督主大人的良心就體現在,雖說憲宗帝不允許‘玩具(==)’賤人哥到西廠辦事,好歹督主大人也讓人幫操勞的賤人哥殺人埋屍了。保密為上,指定親信的一二三檔頭輪著來。
不同大檔頭能平輩跟史健仁交談,命根子在史健仁手上的二三檔頭總是小心翼翼裝孫子,說句話都輕聲輕氣。要問為何不去偷寶貝?哥們會告訴你,以前去偷的都淚奔了,因為寶貝上不知道被淨身師搞了啥東西,只要離開淨身師兩天,就會腐爛成渣。真心不想要寶貝的傻子才會去偷。
當然相比害怕得罪史公公的兩隻小小Boss,大檔頭對那東西倒持可有可無的態度,並不驚懼討厭淨身師的青年喲,殺人埋屍的次數最多。
脫離少時的憨厚,逐漸變得銳利穩重的馬小哥,成長付出的代價想必很多。唯一不變的是他對雨督主的忠誠,那是督主大人將馬小哥的妹子救下並許給了一戶老實人家,讓馬小哥自此能一心一意對督主忠心。比較讓史健仁意外的是,哪怕彪悍到當得上大檔頭的身份,馬小哥對史健仁的態度依舊,深沉的想了很久,史健仁覺得,馬小哥絕對是太喜歡那副面具知恩圖報了,果然是好孩子!
“我好像看見你伺候皇上沐浴。”多半還會幫前淨身師清洗工具大檔頭一句話將神遊的淨身師拉回現實。
史健仁:“是啊,累死小爺,那貨的需要的力度怕只有督主那種高手才能滿足。”
馬進良:“……督主不需要伺候沐浴。其實…皇上從不讓任何人接近浴池半步。”
史健仁瞬間Shock掉:“=口=……”他又不是該隱有神馬不能看的,馬小哥你想表達個啥,啊餵你在報復小爺將你推下過火坑吧。
老實的馬小哥肯定點頭,“是真的。”
啊哈哈…世界如此玄幻,賤人哥才不會多想有的沒的呢,就朱青年那個不看見肌肉挺不起的男人,肖想賤人哥如今這副娘娘腔模樣兒那不科學。
之後,賤人哥如履薄冰啊,小心翼翼伺候著就怕皇帝的審美觀抽風了,來次亂搞殃及賤人哥,幾個月過去生活依舊,拉皮條不熄,史健仁覺得他是自戀過度想多了,皇上還是那個喜歡肌肉強受的朱青年。
……
朱青年做的最過的怕是偶爾看奏摺到深夜,找不到雨督主商量就讓內侍史健仁給點兒意見。賤人哥就隨便說說,倒是朱青年冒出一臉‘原來你不是個廢物’的神情,賤人哥N+1次出現切了他黃瓜的心思。其實,不處在疑神疑鬼安全感缺乏狀態,不看見壯男就眼睛發亮閃瞎人,朱見深還是個挺OK的皇帝,特別是在雨督主不是濫用權力到亂七八糟的情況下,治理國家皇帝勞心勞力。
三更前批完奏摺,史健仁習以為常地伺候朱青年沐浴更衣,若不是時間不允許,還得詢問皇帝要到哪位的宮殿裡,暗含著要不要健壯公公的意思。見朱青年疲憊擺手吧,史健仁就功成身退。
史健仁忘了,皇帝是個突發奇想的貨色,所以小爺他才轉身退出,朱青年就扯了賤人哥一把,賤人哥整個往皇帝老兄空出來的龍床上趴,牙齒磕在床上,就差沒整副牙齒嗑到脫腔,一口牙血流是少不得的了。賤人哥沒提醒皇帝別玩兒危險遊戲吧,朱青年早就一把壓在捂住嘴巴痛定思痛的史健仁上邊,盪漾地笑著道:“朕明晚留宿貴妃那,今晚便將就著……”
“……”史健仁被皇帝不加掩飾的禽獸眼神嚇得差點尿了,放開那隻捂嘴的手,頓時一口血噴了皇帝一臉,在朱青年鬱悶擦臉那會兒跐溜一下從側面滾下床,“奴才罪該萬死,皇上有性致當然好,蔣虎——”呼叫新寵,先下手為強啊手下手遭殃,史健仁在皇帝沒反應過來前溼了布給他擦臉,糅合迷幻類藥物,夠兩男人玩一晚上了。至於會不會耽誤朝政,跟賤人哥無關。
朱青年果然是個喜新厭舊,性向與審美皆扭曲,嘗試欲超標的魂淡,賤人哥為了菊花著想,還是從皇宮溜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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