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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出去——最後的結局不是死於虐殺就是被佛瑞迪奪取身體控制權後反過來殺害隊友。聽起來不怎麼樣,他的招數實在不怎麼樣。
第一步,佛瑞迪參與到“安全的夢境”中。這個過程隨時可能發生。
第二步,他可以透過自己的入夢能力控制夢的發展,轉化出“危險的夢境”。在這個過程中,邏輯中不存在的事也可能發生,甚至於突破時間和空間的範疇。比如做夢過去了三十天,但是現實裡不過是睡著了一小會兒。在這時,夢的控制權仍然在做夢的人的手中。
第三步,做夢的人受到“危險的夢境”的影響,在多重誘因之下情緒崩潰、心靈失守……到最後,心靈上的破綻足夠了,就會被佛瑞迪奪取夢的控制權。這之後,人的精神陷入‘絕境之夢”,喪失對於外界的感知,再想反抗就困難了。
“走到第三步的人,要麼修補自己的心靈漏洞,在強者的道路上走下去;要麼,就在這裡結束掙扎的恐怖之旅。”
——在關鍵時刻能說這麼一番話,迪亞這個隊長還是像樣的呢。
但是,迪亞既然可以開了基因鎖三階來模擬楚軒的思維,為什麼,不讓楚軒自己來說?
這種不協調感太明顯了,也許不只我猜到了些什麼?
我寧願自己想錯了。
第四天
……
隊長成為下一個受害者,全身只有一處傷口,就是橫跨右手腕的那一道。
我就在身邊,卻攔不住他。
……隊長最後昏迷了,一動不動,連呼吸和心跳都微弱了下來,保持著那種脆弱的頻率。
我告誡自己不要亂想,以防被佛瑞迪找上門——越是恐懼,佛瑞迪的力量越大,這是迪亞今天剛提出的猜測。
鄭吒在想些什麼?迪亞說得那麼多,他一點懷疑都沒有嗎?!
“佛瑞迪能夠監控夢境,知道每個人說的話、做的事,甚至是心裡想的內容也能夠監聽……”隊長可能是知道了什麼重要的內容,卻不好在監聽下說出來,才婉轉地提醒了鄭吒……甚至為此被襲擊……
也許楚軒也知道?他不說是因為這一點嗎?
那副鮮血作的畫還放在那裡,研究不出其中的含義。
也許這只是佛瑞迪開的“玩笑”?
第五天
……
隊長一直沒有清醒,情況不容樂觀。
第六天
……
裡沙在浴室裡倒下去,渾身上下都是血,好像是被剪刀割開來那樣。
好在發現地及時——我和艾米麗叫醒了她,用冷水。之後緊急上藥,包紮,才換好衣服,又出了事。
波利維被襲擊了。
或者,可以說,他死了。
鄭吒、楚軒、湯姆、克羅夫和阿託伐他汀各種方法上陣,統統沒有用——叫不醒。
波利維他真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這是第一次死人。
裡沙和波立維兩人幾乎同時受到襲擊,裡沙卻活了下來……
感覺上,好像是佛瑞迪故意來捉弄我們,才會放了她。
【作者:插一句,這次影片一共十一人。隊裡三名女性,分別是銘煙薇、艾米麗、裡沙,三個人住在一間房間,輪流守夜,去浴室的時候也是輪流監護。剩下的八名男性分別是鄭吒、楚軒、湯姆、克羅夫、阿託伐他汀、波利維、趙綴空、迪亞。】
………………
第十天
……
前一場死亡的事彷彿是鬧劇,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但是,心態變了。明明才度過了三分之一的時間,竟然比拼殺大半年還要厭倦和疲憊。
有些懷疑已經可以證實,還有一些……這個隊裡真的有人發覺了嗎?
還有那天迪亞割脈做畫,然後昏迷的事,猜到一點眉目了……
如果此刻佛瑞迪監聽我的心聲,下一個遇害的大概就是我了。
我不會坐等被害的。至少要把可以說的部分,告訴給鄭吒知道。
那些事他早就該想到了——我如果因為透露這些給你知道而被害的話,鄭吒,別忘了出點數復活我。
第十一天
……
克羅夫也死了。趙綴空身上飄著微微的血腥,我猜他也發生了什麼——不若然,刺客怎麼會讓味道粘在身上?
情況有些失控了,我一定要去找鄭吒。如果他仍然搞不清情況,我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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