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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並且殺了尤菲時,朱雀才會與之成正比的憎恨著他。
親手殺死對方並不能了斷朱雀對於魯路修的感情,剩下的只有比愛憎猛烈無數倍的空虛與麻木。朱雀不否認自己一直很想死,但是被魯路脩名為Geass的願望與詛咒所束縛,他已無法為自己的生命做出決定,只是垂死掙扎地活在一個由親手殺死最重要的人而構築起來的世界上。因此魯路修永遠不會知道他的歸來對朱雀而言是多大的救贖,因為他終於可以從無數的罪孽中減去一個殺死他總重要之人的專案。
如今愛憎的感情已經不重要了,但他們還是不能夠回到從前了,因為犯下的罪不允許朱雀去擁有幸福。朱雀並非存心冷淡對待對方,只是長久的麻木讓他越來越不能體會悲喜,而有魯路修的陪伴讓他更加需要從其他地方來彌補他的罪孽。
望著時不時仍發出嗚咽聲的魯路修,朱雀不想去傷害對方,但他的選擇無論如何似乎都會走向這條路。他知道自己的一生永遠在無數矛盾中渡過,但他卻無力去改變,他甚至看不清糾結在一起的無數事項的結點在何處,只能在一團混沌的淤泥中掙扎向前。
YOU CANNOT REDO…10
此時此刻,魯路修Vi布里塔尼亞很想去自我了斷一下。不知道有喝醉後的記憶是不是件好事,然而從睡夢中醒來後自己抱著朱雀說的那番話歷歷在目,魯路修只覺得臉燒得滾燙,恨不得把腦袋鑽到薄毯下裝鴕鳥。
窗外一陣雷聲響起,讓魯路修想起了今晚的雷電警報,似乎他睡得沒有想象的久。悄悄地睜開眼,魯路修發現房中一團漆黑,如果只是這樣那麼他還會以為朱雀看到睡著了自己也去睡了,但是在他眼前的茶几上被移來了餐桌上被當做擺設的燭臺,三根柱子上卻只插了兩隻燃著的蠟燭,簡直就像來祭奠他的悲劇。
不過黑燈瞎火的正好方便他裝睡,魯路修不敢動彈,緊閉著雙眼思考著他的解決對策。只是越加思考魯路修越想掐死醉酒後口不擇言的自己,不禁羞恥得無以復加,還無理取鬧得像一個思春期的高中女生,如果他知道自己成年後的酒品差至如此,他也不會喝下那麼多酒了。這次朱雀一定是生氣了吧?魯路修想到這裡就覺得頭痛欲裂,這應該不是宿醉的症狀,而是一個醉鬼酒醒後追悔莫及之情的生理表現。
“魯路修,你醒了嗎?”
朱雀的一句話往魯路修的心頭潑了一盆冷水,不作答是不行了,魯路修硬著頭皮坐起身,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皮,並先用房中明顯的異狀搪塞他現在羞憤欲死的狀態,“朱雀,為什麼不開燈還點著蠟燭?”
“停電了,不久前的雷弄壞了這棟樓的電力系統,咲世子小姐已經去檢視了。因為沒有備用的手電筒,所以就先給了我兩支蠟燭,讓我們將就著用著。”
橙色的燭光照在朱雀臉上,忽明忽暗地讓對方臉上的陰影也忽大忽小,魯路修覺得那還是一張與平時沒什麼兩樣的無表情的臉,加上方才那句話也無法辨別現在朱雀是不是在生氣。轉頭張望了一下,魯路修發現在黑暗中會發出光亮的電子計時裝置都陣亡後,只得問道:“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半左右。”
“我只睡了兩個多小時嗎?”魯路修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應該是Code的作用,讓你體內的酒精快速新陳代謝了。”
朱雀話中的“酒精”一詞又讓魯路修窘迫起來,果然就算酒後亂性也不能全當沒發生過,想坐正身體,慌亂間卻使半掩在身上的薄毯滑落至地上,伸手撿起時魯路修才想起幫自己拿來這條毯子的人除了朱雀大概沒有別人了,但就算這樣還是止不住想要確認的心情,魯路修開口問道:“朱雀,這是你拿來的?”
“嗯,雖然你應該不會感冒了,但還是蓋上些什麼好。”
朱雀的回答使聽者不由心頭一熱,竟會因對方偶爾示出的溫柔而激動至此,魯路修覺得自己越來越容易滿足了。抬頭望向對方,朱雀仍舊立在茶几的那一頭,沒有走近也沒想離開,魯路修告訴自己得趁現在把話說清楚,至少得告訴對方其實他並不是那麼想的,剛才的那些只是喝醉後的胡言亂語。只是想法到行動之間的障礙還是有些大,讓魯路修張開口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支支吾吾地從單詞開始,“那個……朱雀,其實剛才我……”
“剛才那些話我並沒有在意。”被朱雀搶去了說話權,魯路修不禁一時語塞,對方沒有放在心上是件好事,但是這是不是意味著他說中了呢?雖然清醒後的魯路修告訴自己那些只是自己的妄想,朱雀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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