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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眼前玩具繼續的存在價值,英雄王漂亮的眉眼間染上戲謔的神色,黎佑大概只是想要利用他來釋出多餘的魔力,因此在開啟他的口腔,保證津液能順利交融之後,入侵舌尖就再也沒有向前一步了。扣在黎佑背部的手將這具身體往前壓了壓,他抬起另一隻手握住黎佑的胳膊,強迫他放棄對自己臉頰的鉗制,而後主動伸出舌頭捲住止步不前的同類,終於如願以償的在那雙無波無瀾的眼睛裡看到一絲動容。
英靈端麗的眉宇再次浮現高貴的傲慢,彷彿並不是被當做發洩工具利用,而是他作為君王在賞賜座下臣子莫大的恩惠,然而下一刻,這樣的得意就戛然而止。
黎佑推開了他,在察覺到身體的燥熱已經稍事緩解後,就堅定地劃清了界限。
他筆直地站著,安靜地垂眸看著英雄王,漠然說,“抱歉。”
在他欲|火焚身難以忍受的時候出現在眼前,關掉了他的冷水,還囉囉嗦嗦說了一堆瘋話,神志不清的腦袋經歷了這一切後,就只記得這傢伙是現在這種狀況的始作俑者了,黎佑並不喜歡用相同的惡意去報復別人,因為如果那樣做的話,就微妙地把自己的地位放到與對方同種檔次上了,但卻在前一秒真實地利用了他,道歉就是這個原因。
英靈顯然也很快洞悉了他的心思,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你這樣的雜種,從一開始就只配仰望本王。”縱然說著這種輕蔑之辭,英雄王眼中的光彩還是微妙的改變了,他並不討厭傲慢的生命,尤其是這種並非無能,卻自視甚高的傲慢,因而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張口就是送你去死。
黎佑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不言不語地舉步繞開面前的英靈,間桐櫻還在等著他回去講故事,經過剛才的紓解,應該能夠撐著返回間桐邸,然而剛走到浴室門口時,又聽到背後的大王說,“怎麼,在壓抑自己的*嗎,果然是雜種的作為。”
黎佑的步履稍微一滯,側過臉冷冷瞥了英靈挺拔的背影一眼,“如果接下來的計劃更加重要,你也會毫不猶豫地從*中抽身吧。”
“哼,哈哈哈哈!”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好聽的話,英雄王突然狂放地笑了幾聲,轉過身來看著黎佑,愉悅的模樣彷彿完全不介意他背對著他的無禮姿態,“你很有趣,就恩准你在本王面前報上姓名。”
黎佑面無表情地在轉向玄關的走廊前最後一次停步,“玩物的名字,知道了也毫無意義。”
……
失業的黎佑在間桐邸休息了一整天,但這樣的清閒只是表面上而已,為了調查從魃那裡獲得的情報,黎佑頗費了番心思。不知魃用了怎樣的手法,髒硯看上去並不知道昨天下午發生的事,調查的過程最難的不是瞞住間桐髒硯,不如說他根本沒打算揹著髒硯來,對付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比起遮遮掩掩來說,順其自然倒是不錯的障眼法。
Avalon看起來像是寶具的名稱,黎佑選擇的著手點是衛宮切嗣這個熟悉的名字,和言峰綺禮同樣出現在髒硯的調查報告上,因此只需要用協助雁夜的理由來佈置眼線就可以,接下來就是安靜地等待回血。
召喚出Berserker後的雁夜仍然在恢復中,黎佑連派遣使魔的魔力都不敢再動用,剛開局就元氣大傷,對於間桐家來說,這顯然不是個好訊息,不過這完全影響不到間桐髒硯,不止如此,他還很開心地整天四處撩撥,煩得要死。
得知他不太好後,雁夜很貼心地過來看過他,雖然後面向他辭行說可能之後會在外面睡,拜託他幫忙照顧櫻,他很快就會回來之類的行為,立即暴露了這種貼心強烈的目的性。黎佑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青年,直到對方露出惱羞成怒的暴躁,他才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答應下來。
兩天之後,黎佑一覺醒來就收到了Assassin被擊殺的訊息。他起床後淡定地教完間桐櫻一節簡單的魔術,吃過午飯就準備離開間桐邸。間桐櫻一如既往站在門口送他,抬起頭細聲細氣地確認,“今天晚上會回來嗎?”
黎佑蹲下去將她抱在懷裡,摸了摸她的頭,緩聲說,“不用擔心,就算不回來,也會用使魔陪著櫻的。”
小姑娘有些不滿地抿了抿嘴唇,那張死寂的臉孔難得露出了稚氣的表情,就像是在責怪沒空陪她的失職家長,這種任性的親暱讓黎佑又多說了一句,“我從來沒有失約過,不是嗎。”他的確從來沒有失約過,即使是在那段間桐髒硯惡趣味爆發,將他關在蟲倉裡超過一週的時間裡,也會想方設法派遣使魔去櫻身邊,之後的日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比那段時間更加艱難了,“櫻完全不用擔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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