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怪巴衛會這麼著急。
有些磨砂的玻璃上,映出暖黃色的光,裡面傳來潺潺的水流聲,那抹柔韌瘦削的剪影就這麼映照在帶著花雕的玻璃上。
雙熾無奈的笑笑,巴衛是桑已經急得連簾子都忘記拉起來了嗎?
看著映在玻璃上的影子,襯著室內昏黃的燈光,不知道怎麼的竟有些惑…人,雙熾的腦海不受控制的浮現出那具近乎完美的的潔白身軀……
一種陌生有熟悉灼熱和焦躁敢向他湧來,隨手將巴衛的衣服丟在旁邊的小椅上,他拿起陳在茶几上的紅酒喝了好幾口,只可惜喉嚨依舊乾渴。
也許是因為今天舞會上的場景與他曾經的生活太過相似,所以他這副的早已經墮落的身體又憶起了曾經那種夾雜著利與欲的糜爛時光。這確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回憶呢,但是卻教會了他如何享樂、逃避,如何利用謊言利用自己。
事實證明,在這方面的事情上,他也確實繼承到了祖先的狐性。
暗紅的液體流下嘴角,雙熾舔了舔嘴角,定了定神,剛要放下已經空掉的酒杯,浴室的門“咔嚓”一聲拉開,*的巴衛直接圍上條毛巾就出來了。
看到雙熾巴衛並不意外,他甩了甩溼透的銀髮,瑩紫的眼睛轉了一圈,撇到椅子上那些衣服後立刻嫌惡的皺起眉,他向雙熾抬了抬下巴,說:“幫我拿去丟掉,臭死了!”
雙熾笑著說了聲“是”,然後拿起放在旁邊的毛巾走過去蓋在他頭上,被他開啟手之後說:“衣服我幫你放在了床上了,舞會要開始了,我們要快些下去。”
“知道了。”
隨口應了聲,看了看床邊疊好的衣服,巴衛直接在他面前拉開腰間的毛巾就開始動手。
雙熾暗暗嘆了口氣,別開眼,巴衛桑果然還是太天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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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推開四樓那間奢華的寢房時,原本在那場戰鬥中因為疏忽而略顯狼狽的賽巴斯已經恢復成那個一絲不苟的,優雅從容的完美執事。
依舊是一身整潔修身的黑色燕尾服,潔白的手套,俊美的容顏,冠玉般無暇的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挑不出一絲的不是和破綻。
“你遲到了。”少年慵懶的靠在床邊,一把丟開了手裡的書,“我你給你,四十分鐘,你用了四十分零一十二秒。”
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色襯衣,白中透著粉的單薄胸膛從領口露了出來,纖長的雙腿在衣角下若隱若現,陷入暗紅色的絲被中,在白色燈光的強烈對比下,散發著誘…人的健康光澤。
“真是非常抱歉,是我失職了,少爺。”完全沒有聽得出抱歉味道,賽巴斯倒出溫度適宜的皇家錫蘭紅茶恭敬的遞到他的手上,“這是您要的茶。”
喝了一口,夏爾放回了他手上,“我要的點心呢?”
“是,在這裡。”
夏爾點點頭,坐起身,張開了雙臂,如果不是他的表情過於孑然倨傲,看他瘦削的身軀,幾乎讓人誤以為他其實是想要尋求一個溫暖的懷抱。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那是他的少爺。
微笑的彎下腰,賽巴斯為他整理好凌亂的白色襯衣後,為他扣上胸前那幾顆被擠掉的扣子,綿軟的手套帶著某種溫度觸碰到肌膚的感覺,讓夏爾有些不適的皺起眉。
賽巴斯是照顧他的執事,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年,對於他的觸碰早應該習慣了才對,可是在無準備的情況下,那種的感覺還是會讓夏爾感到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可是卻不會覺得排斥,有時候甚至會覺得很舒服。
夏爾覺得這樣下去不好,又不知道該如何控制自己的想法,所以當他煩惱的時候,又會有意無意的、帶著遷怒性去故意折騰賽巴斯。他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也許只想看到他別樣的態度。
只可惜他的執事仍舊從容的將所有刁鑽的事全部辦好,無論讓他做什麼,也從來不會有別樣的變化。
靈活的長指一繞一勾,一個精巧的蝴蝶結出現在了夏爾胸前,套上短褲後,賽巴斯單膝跪下為他套上黑色長筒襪。
白色的手套帶著他特有的溫度劃過他白皙的大腿,夏爾想起那些曾經垂涎著他的醜陋貴族們,在嫌惡的同時,忽然很好奇,要是……賽巴斯在對一個人有種某種狂熱或者難以啟齒的欲…望之時,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
是依舊這樣面不改色從容對待,還是……
無法想象那隻其實潛在性冰冷的惡魔會狂熱的模樣,夏爾抽出那隻將要被套上鞋子的腳,直接踩在他結實的胸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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