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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伊萬對他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感情。這個可能還真是讓阿爾弗雷德煩躁不已。
幸而,一個解除疑惑的機會很快就來了。法拉格特海軍上將率團訪俄,目的地,是阿爾弗雷德念念不忘的聖彼得堡。
他們到達的時候聖彼得堡已經進入嚴冬,因為靠海,冬季更加感覺陰冷。然而卻無損城市的魅力,在漫漫長夜中的萬家燈火,反倒為這個童話般的帝國心臟增添了幾許神秘的色彩。上次來的時候只是走馬觀花地讚歎了一番,這次阿爾弗雷德準備好好看看這座城市。於是晚上他沒通知任何人,獨自離開了使團的駐地。
作為一個對聖彼得堡不瞭解的人,阿爾弗雷德同大多數外來人一樣,朝著視線中最明顯的地標走去。走近了才知道,那是一座大教堂的金色穹頂。大教堂門外有一個廣場,周圍放置了各種各樣的雕塑,有的是宗教人物,有的是俄國曆史上的名人,阿爾弗雷德不瞭解,也就看個熱鬧。大教堂的穹頂遠看就規模驚人,近看整座建築更是氣勢恢宏,只不過比起他曾經見到過的、童話城堡一樣的彩色教堂而言,似乎嚴肅了許多。
教堂裡的燈亮著,瀉出的燈光讓他身後拖了一個模糊的影子,柔柔地融進夜色中。他站在教堂門前,費力地仰起脖子試圖看清建築上的浮雕,不過因為光線比較昏暗,這似乎不太容易做到。因為教堂的大門緊閉,所以阿爾弗雷德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在幹什麼,話說他對宗教這東西一向不像歐洲那群人那麼看重。所以當教堂的大門開啟、許多人魚貫而出的時候,他僵在了原地。
他是該轉身若無其事地跟著人流走?還是繼續研究他的雕塑?不過他馬上就沒時間想了,因為伊萬冷沉的聲音在他不遠處響起:“沒想到在這兒能見到您,瓊斯先生。”
“嗨伊萬!”聞聲阿爾弗雷德瞬間從石化狀態復活,這個時候,隨便誰和他搭句話都等於幫他擺脫了尷尬的困境。“我在遊覽聖彼得堡呢,您居住的城市真美。現在您要去哪裡呢?”
伊萬繞過他:“回冬宮。”
對他剛才的行為阿爾弗雷德並沒把這當成什麼有含義的舉動,很自然地跟了上去。伊萬也就任他跟著,當他不存在一般。
兩人詭異地沉默著,一前一後穿過了教堂門前的大廣場走到街上,入夜以後街上人減少了,從房屋裡射出的燈光照得街道有些寂寥冷清。
“伊萬,”走了一段路以後,阿爾弗雷德突兀地開口,“那件事我回去想過了。”
“嗯?”伊萬回頭看了他一眼。
“就是我說我喜歡你那件事。”
伊萬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雙手習慣性地交抱在胸前。“所以呢?”
阿爾弗雷德聳了聳肩:“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啊。我喜歡你,所以我就告訴你了,就這麼回事。”他望著離他兩三步遠的沙皇俄國,湛藍的眼中真誠的神色和一個普通的20歲人類小夥子一模一樣。
可是他是個已經有快一百歲了的國家吶。伊萬嘲諷地揚了揚嘴角,突然上前將阿爾弗雷德拉進建築物的陰影中,單手禁錮住他的身體,另一隻手輕輕抬起金髮青年的下巴:“您喜歡我?”
“對呀,唔——”阿爾弗雷德在伊萬吻上自己的瞬間睜大了眼睛。
搞什麼這應該是HERO我的劇本吧!不過馬上他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這方面美利堅先生還青澀得很,伊萬輕而易舉地控制了他所有的反應,阿爾弗雷德只得任他為所欲為,忘乎所以地沉浸在這個吻之中。
“這種喜歡?”伊萬離開他的嘴唇不到一寸,他還能感到對方說話的氣息。那過於冷靜的聲線讓阿爾弗雷德的神經重重地一顫。
“有……什麼不可以嗎?”金髮青年推開他,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伊萬輕笑了兩聲,慢慢退到陰影外,看向阿爾弗雷德的時候眼裡滿是諷刺和輕視:“您果然是太年輕了,我還以為經過一場內戰能讓您稍微成熟一些。一個國家,怎麼能愛上與自己利益不同的另一個國家呢?”
他的話音落下,街道上就再也沒有了聲音。阿爾弗雷德愣在原地,伊萬那雙漂亮眼睛裡的嘲諷刺痛了他的心,而他的話讓他醍醐灌頂。“這和國家有什麼關係?”他忍不住出聲反駁,“這是我自己的事!”
“但是您就是一個國家,這點您不要忘了。”因為這種特殊的存在形式,使他們永遠無法將獨立人格和國家意志明確地分離開。這點伊萬曾經也不認同,他在和阿爾弗雷德一樣年輕的時候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