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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學期新來的那個美術老師?”小白把袖子拽出來,你還沒洗手呢。
阿敏鄙視他:“寧姐說了,潔癖是病,得治——韓老師也是辛老師的學生呢,她好像要在學校裡開一個繪畫比賽,今天去找辛老師商量了。”
“辛老師?”小白回憶著,腦海裡慢慢勾畫出一張端莊慈和的老婦人畫像,很有油畫風格。
“辛慈老師啊!”阿敏跺腳,“那麼好的老師、你也跟她學了兩個月呢,怎麼都不記得?沒良心!”別急啊,我記得的啦。看著阿敏跑去找娘,小白聳肩,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甩掉鞋子,向後一跳,仰面躺在床上發呆。
“喂喂,準備吃飯了……”展昭推門進來,看到小白聚精會神研究天花板的樣子。“幹什麼呢這是?哎,你最近總是喜歡看燈頭啊,打算做個線路改造啊還是外形美化?”
小白推開他的手,坐起身來:“我覺得自己有點太博愛。”
“博愛?怎麼說?”展昭不解。博愛是優秀品德來著,再說了,除了家人朋友,也沒見他愛誰啊。
“什麼都愛學一點,最後是不是會一事無成?”小白皺眉,認真地問。
哦哦哦~嫉妒自己專心玩圍棋了吧這是?展昭眯眼笑了一會,安慰他:“沒關係,也許最後會變成另一隻公孫呢。”
說著公孫,公孫就來推門張望:“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趕緊洗手來吃飯!”包老師也真是的,說什麼小孩子沒到齊大人不許吃飯。好心酸,自己那麼辛苦才讓他的燙傷提早痊癒,不就是為這一口吃的麼。
“說你的壞話啊,你信不信~”展昭揚臉一笑,從他胳膊下鑽出去了,剩下的都交給小白對付,哦耶。
第二天到了學校一打聽,繪畫大賽什麼的,倒是真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日子還遠。眼下比較迫切的是——期中考試。
五鼠兄弟們的又一大福利就是“考試早知道”。只要看到他們可敬可愛的韓二爺又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坐在座位上、抱著課本翻啊翻啊翻個不停,那就基本上是考試臨近的訊號。
考第一名是韓二爺的強迫症,其升級版本就是門門都要一百分。
不知從哪兒聽來的訊息,到了三四年級以後,一旦開始學習寫作文,基本沒人能拿到語文的一百分。所以想要全百透過的成績單,必須趁現在抓緊。
作業本上的“小紅花率”、考試成績、江老師,並稱韓二爺心頭“壓不死你的”三座大山。
江老師榮登大山榜,主要是因為她對成績排名的觀點:只要你敢考我就敢排,無論哪一門課,老師給了成績?那就統統加到總分上。
韓二爺堅信,這是江老師偏愛女同學的一大證據。你看,他最重要的對手蘇虹——體育成績明顯甩他一大截!
“這不公平!”韓彰在體育小測試之後感到很義憤,“憑什麼男生及格線比女生的高?大家身高體重都差不多的明明!”
盧方一把按住,同時緊急呼來老三把他拉走:“這孩子魔障了,說胡話呢,趕緊找個沒人地方藏起來,別跟這丟人。”
“哎哎,三哥等等我,一起去一起去!”蔣平見狀跟上,徐三哥是實誠人,萬一真挖個坑把二哥給埋了怎麼辦?二哥埋了是小事,後面那麼多門考試呢,讓他抄誰的去?
徐慶瞪老四:“那麼信不過我?別看我這樣,我也知道不能亂挖坑——挖坑不填、總有一天栽進去爬不出來這種事,我也是知道的!”
“對對對,那種事地球人都知道嘛,三哥您消氣~”蔣平笑,不知打哪兒掏出一把鵝毛扇子來,呼啦呼啦地扇著。
“都幾月了,扇什麼扇子?”韓彰回過神來,嫌棄地瞥一眼老三,扯扯毛衣領口,好冷。
目送三位兄弟拉拉扯扯跑到了操場邊的大樹下,小白看向盧方:“我看二哥最近狀態不太對?”
盧方點頭:“考試壓力大——沒事,逗逗他就好了,這種事我有經驗。”
下一節課是音樂課。考樂理知識。
蔣平趴在桌上,眼巴巴地望著過道那邊的韓彰:“二哥……你不幫我我就真的死了……我、我一眼書都沒看……”
韓彰挑眉:“真的、一眼、都沒、看?”
蔣平苦著臉:“何止沒看,上課也從來沒有聽過講……”
韓彰眉毛挑更高:“真的、從來、不聽、講?”
蔣平點頭。
“那不活該麼?”韓二哥冷酷地一合課本,“活該你不及格啊。”
“啊啊啊,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