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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梗在喉不吐不快#小劇場再來一發:公孫:老包我給你講,上次江老師介紹那姑娘,我給她講笑話她居然都不笑!包黑:……你給人家講的什麼啊?維生素ABCDE互毆?公孫:沒那麼專業,都是現在的時髦元素——我就說:“你知道嗎?‘麥克斯韋方程’和‘麥思威爾咖啡’,其實都是Maxwell呢!”就這樣。包黑:……
☆、世界盃,男人的世界
大好的春光,正吃著早飯,江寧忽然一聲嘆氣。
“娘,你怎麼了?”小白反思了一下,最近自己乖得都不像話了,除了常規的追打貓和被貓撓,掰著手指都想不出有什麼值得一提的事蹟。啊,莫非是上個月去阿敏班的體育課搗亂?可是都那麼久了,娘怎麼可能還記得。
敲敲阿敏手邊的碟子,小白虛心求教:“喂,上回攪了你們跳皮筋那事……已經揭過去了吧?”
皮筋?什麼皮筋?阿敏眨眼,不記得了呢。
“阿敏,”展昭忽然插話,“別放過他,好好詐一筆咱倆分。”
瞪貓,關你什麼事啊。小白扭頭回來,就看到阿敏的眼神變得詭譎起來了,心道要糟,好好一姑娘被教壞了。
果然,阿敏作氣鼓鼓狀,拍桌:“想起來了!你們五隻大老鼠,活蹦亂跳的,組團來欺負我們班女同學麼!顯示你們跳得高麼?腿腳靈活是不是?雙雙的皮筋最後都結成團了,我們幾個解了一下午!賠!”
小白縮頭,裝死。
“……其實也沒什麼,”孩子們鬧夠了,安靜一下,就聽到江寧在那邊跟包黑聊著天。她正敲著雞蛋殼,大談語文教育心得。“現在已經是三年級了,看看就到四年級,再往後,五年六年,確實要嚮應試技巧上轉移了,這倒都好辦,我也懂……”
“所以呢,你就早早地開始擔憂下一輪新生了?”包黑嘗一口小菜,有點淡,再加幾滴醋進去。
江老師嚴肅而憂愁:“是啊,按一個套路教學,聽著是挺容易的,好像備課都輕鬆不少——可是我這號的,全都照著那套來非憋死在講臺上不可。”
“想多了你,”包黑大大地擺一下手,“那麼多年呢,誰知道什麼風向。再說了,你也帶了一輪半的學生了,你們組長不是也沒少嘮叨過你?壓力嘛,就是用來頂住的!”說著拍拍胸口,“看我,我也不是全都照著集體備課那麼講的,現在我的數學課,誰敢來指手畫腳?”
那是,你可是遠近聞名的金牌小數教師。江寧暗暗想著,數學真好啊,怎麼就那麼容易出成績呢。我們大語文學科,也沒個太靠譜的量化標準——上半年縣裡搞個作文比賽吧,還因為考題洩漏得滿天都是,不得不改成徵文了。結果最後交上來的,好多一看就是家長捉刀——連作弊都不會,笨到讓人憂愁。
不過包老師的教學成績倒也不是大風吹來的。以前不知道,合租那一年半可是眼睜睜看著的。包黑同志動輒大半夜不睡覺,反覆琢磨錘鍊著,日子一久,黑眼圈都擴大到全身了。
這麼想著,江寧就問出來:“最近還忙到半夜不?也得注意身體啊。”
包老師“唔唔”地灌著米湯,好容易咽乾淨了,撂下碗,就開始興奮:“我玩命搶攻了半個多月,你猜怎麼著——我把一直到期末的教案啊、作業啊、還有競賽小組的輔導啊,統統都準備好啦!”說著衝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有病麼你?”江寧伸手來摸這位同事的額頭。
“沒有!”包老師伸過腦袋讓她摸,“你看,一點都不熱。你不記得了嗎?今年可是有世界盃的啊!”
世界盃?!江寧一愣:“都到世界盃了麼?這麼快?”扳手指數數,上屆世界盃時,小白才三歲半;上上屆世界盃,自己都剛畢業呢,不過那會是不是沒直播啊,好像不是特別多人看。“歲月太兇殘,一晃就是八年啊。”
“不不不,不是八年,是半年——”包黑提醒她,“你不覺得這半年咱們都沒啥娛樂了麼?這樣不好,很不好。”拍桌,“我決定了,等到給孩子們過完兒童節,咱們就正式地、從物質上備戰世界盃!”
江寧回憶了一下,嗯,好像是的,整天忙教改,自己居然還被重點關注。大會小會週會組會的,連過年那幾天心裡都不清閒。都多久沒摸過兒子毛茸茸的小頭髮茬了。趕緊伸手過去揉兩下,唷嗬!臭小子還學會躲娘了!我瞪你哦!
小白往展昭一邊挪挪凳子:“娘,我不是小孩子了!”
“……阿敏來給寧姐抱一個。”轉向女兒求安慰。阿敏乖乖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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