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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再不靠譜,總不至於率領未成年兒童酗酒的吧?
江寧推了公孫兩把,沒反應呢:“老包,你過來看看……”回頭正要喊包拯,差點撞個正著。靠譜的包老師當然已經本著關心家人的心情過來看了。
包拯拍拍公孫的臉,點頭:“好像是喝醉了——江老師你別管了,看著小的們吃飯去吧,我把他扛到601去睡。不用太擔心,男人麼,喝醉一下很平常,灌他點醒酒茶,蒙起被子睡一覺,就什麼都好了。”
公孫先生被包黑子如法炮製,第二天一早,果然醒了酒,卻發起燒來。
“三十八度二……”公孫對著燈光轉動體溫表,望向旁邊黑著臉給他端熱水過來的包拯,帶著鼻音問:“你說我還要不要帶病堅持工作?”
包黑翻白眼,一個校醫,大冬天的穿一件單外套跑出去,還喝小酒凍到發高燒,真是不靠譜!該找個細心耐心有愛心的人好好照顧他了。不過當下:“你乖乖養病吧,帶著八百億感冒病毒去小學校?是治病的還是投毒的啊你?哼哼。”
不就那麼一說,何至於生氣呢。公孫看著重重一頓撂在茶几上的玻璃杯,水濺在外面幾滴,現在波紋都還在晃個不停,支離破碎地折射著吊燈金黃色的光,啊啊,暈了,眼皮粘起來了,睡著了。
包老師左看右看,回去櫃子裡翻出一條薄毛毯,仔細地壓在公孫的被子上,邊邊角角都給他掖好。得,看看孩子們是不是都吃完早飯了,也該去學校了。
年底了,語文、數學都在收尾,快要開始複習準備考試了。剛上一年級的時候,白玉堂同學曾經問娘:為什麼要複習半個月呢?都不學點新東西,很無聊呢。對此,江老師的解答是——天氣冷了,每天都可能有同學生病,萬一講新課文,就會有人聽不到了呀。嗯?你問夏天?笨蛋,夏天可以中暑的嘛。
不過白玉堂從來沒把區區感冒病毒放在心上,何況生一場小病挺好的,可以躺在床上喝水吃糖不用去上課。後來兩家合住,更加不必擔心——我們隨身攜帶一名公孫大夫呢。
誰知現在病的是公孫呢。
一天功課畢,照例和兄弟們鬥幾句嘴,揹著書包要回家——剛走到班級門口,被包老師攔住:“小白啊,你回家後直接去602,在客廳裡寫作業也好、看電視也罷,等我們下班回去。別回601,那現在是病毒重災區。”
“……公孫先生病很重?”
“沒多重,不過電話裡跟我說現在傳染性正強著呢,你們小孩子還是少靠近的好。”包黑揚揚手裡的小筆記本,“不多說了,我得去校長那有事——好好過馬路不許亂跑啊。”
聳肩,小白心道,他什麼時候亂跑過?他都是看準了時機穩步跑過去來著。
穩步跑過馬路,穩步衝進小區。哼著小曲穩步爬樓梯的白五爺忽然有一種莫名的直覺——有人在跟蹤!
站下來,白玉堂屏息三秒,沒錯,有個聽起來個頭不大、腳步和呼吸都很粗重的傢伙正在下面一層半樓左右的位置。五爺淡定地繼續爬上去,到六樓門口,掏出鑰匙在手裡攥著。一,二,三!
腦袋冒出來了!龐統麼,這不是。
龐統明顯一愣:“白玉堂?!”剛剛叫完,又趕緊掩口,警惕地向下張望。然後放輕腳步爬上這最後半截樓梯,迅速變笑臉:“白師兄啊——先生在家呢?”
“在家啊。”白玉堂點頭,不然他躲到602幹嘛。“那又怎樣?”不知怎地,他就是看龐統不爽。
龐統笑嘻嘻地湊近:“聽說先生病了啊,我這不是來看看麼?”
他這麼一說,白玉堂想起來了:“對啊,昨天公孫先生不是去陪你的麼?怎麼搞成那個樣子回來的?”
“這個麼……我也不知道很清楚啊。”龐統懊惱地抓頭髮,“昨天下午陪先生逛舊書店淘寶貝來著麼,然後好好的,碰到一個老男人,把先生拉到一邊說了一會話,先生就不太高興,把我趕回家去了。”
“下午?你確定?記不記得是幾點?”白玉堂摸下巴,公孫昨天回家可是晚上了呢。
龐統回憶了一下:“下午……兩三點鐘吧。太陽還明晃晃的呢。”
奇了怪了,公孫昨天跑去幹什麼了?跟誰喝的酒?為什麼那副呆呆的樣子回家?好奇心一動,老鼠被秒殺。指頭一轉,拈出601的鑰匙,果斷開門進屋:“公孫先生,龐統看你來……”
門剛拉開,一股濃郁的酸味撲面而來,映入眼簾的則是滾滾黃煙。
“咳咳咳……”小白用力揮開濃煙,看到客廳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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