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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趙翎一聽眼睛亮了,“輕、煙——她是你女朋友?”
邵劍波一陣心跳,強安定下來,憋出三個字:“別亂說。”
取笑了害羞的邵劍波一氣,趙翎強行在邵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開開心心地去上學。剛進教室門,她就看到雷星河在那裡捶大腿嘆氣,不知是怎麼了。趙翎坐到位子上,忽然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正在想,可巧丁月華路過,順口關心了她一句:“小翎,你的書包呢?”對了,就是這個,書包還在家裡呢。這下糟糕了,課本都沒有帶,作業也都沒有寫……她趕緊抓住丁月華:“月華月華,我最喜歡你了,快點,你的作業借我抄!”
至於課本,這個好辦。趙翎今天干脆搬去展昭的位子坐,和丁月華湊同桌。原來,昨天是展昭最後一天到校。聽包老師說,他今早趕火車走了,跑到一個挺遠的地方,跟人組團集訓去了。趙翎跑了兩三趟,把自己的雜物都搬來,準備長期盤踞。她坐下來,低頭看看空蕩蕩的桌洞,裡面丟著些泡泡糖的包裝,話梅的果核,還有幾張殘破的草稿紙。草稿紙上面胡亂塗畫著些算式,還有幾句似乎是在試鋼筆水的話。
趙翎撿起一張看看,真不愧是展昭啊,這字跡就是端正,連內容都那麼正直,比如說“黑白分明”,比如說“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這裡這裡,還有句英文呢,“Tom and Jerry”,不知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小白:誰有喵了個吱的門牌號,我要去找她算賬!昭昭:白老鼠,你又發哪門子瘋?小白:太不像話了!五爺整整一章都沒出場!昭昭:明明就有出場,你不要胡鬧。小白:我怎麼沒看到?在哪?昭昭:……我的桌洞裡。
☆、不就是個競賽麼
華羅庚金盃啊。
初賽這天早晨,包老師催著白玉堂同學,讓他快點吃完早飯,然後還要去學校門口和小隊友們集合了一起去參賽的。
白玉堂卻興致不高:“說是金盃,其實一點金子都沒有的對吧?都是騙人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包老師瞥他一眼:“就算真是金子的,你娘能讓你把它砸了賣錢麼?還是說,”包老師攪著米粥,故意嘿嘿樂了兩聲,“小白你緊張了吧?”
“才沒有!”白玉堂幾乎跳起來反駁,撞得桌子一顫,被他孃親一記眼刀丟了過來。
角落裡阿敏閒閒地舉手,插了一句:“我知道小白怎麼了——可是我不說~”因為是週末,她又不要比賽,所以她一直在細細地拿花生米拼圖案玩,順便看熱鬧。
正在這時,電話鈴“哇哇哇”地響起來,白玉堂衝過去搶著接起,果然是展昭的聲音:“喂,白老鼠麼?你讓我提醒你削鉛筆的事,我可是做到了哦——多削幾支、削尖尖的、一戳倒下一個大老鼠那種程度!好了,不多說了,考場好運——楊老師做了好吃的再不去被他們搶光了,bye~”
掛了電話,白玉堂揚鬍鬚翹尾巴地回來乖乖吃飯。對展昭他放心得很——白五爺這麼多年悉心教導、親自喂招培養出來的,搶飯這種事,怎麼可能輸給別人家小鬼!對不對啊展小貓?
五爺拎起匙子吃粥,被他跑跑跳跳吵醒了懶覺的小白貓從紙箱裡探出腦袋來:“喵。”
鉛筆什麼的,白玉堂是前一天晚上早就削好了一大把的。接了展昭的電話,他只是吹著口哨把它們按照長短順序排列整齊,然後就拍拍貓頭,揮手出發了。不就是去算算術麼?小菜一碟!
“……他能行麼?”江老師聽著兒子關了門跑下樓梯去,“我怎麼看他那麼不靠譜呢?”
包拯倒是安慰她:“沒事,反正是龐胖子跟教育局要來的機動名額麼。再說小白這孩子挺靈的,興許就是個走運的。”
所以說,她兒子今天要靠“走運”才能考過了麼?江寧轉去關心阿敏:“擺得真好看——你也吃幾顆沒?”
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幸運與否的白玉堂同學,準時來到了校門口。
北城一小規模小,名額少,白玉堂之外,就只有六年級兩個學生:一對孿生兄妹。哥哥叫王法陽,妹妹叫王法陰。白玉堂聽包老師介紹情況的時候就一直想笑——這兄妹倆名字取的,他們父母是讀多了《老子》還是《易經》麼?不過再想想,人家一胎倆崽,恰好就是整個北城一小裡頭數學最棒的,這對父母智商也高得難以想象啊。果然聰明人容易幹出奇怪的事來麼?白玉堂走著走著又走神想起公孫策同志來了,那位也就是他們相處慣了才不覺得,丟到外面絕對是個怪種吧。
等了沒有兩分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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