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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一邊戳下魚肉來,一邊忽然開心地笑起來,“忘了告訴你,今天你和阿敏沒回來時我接了個電話,你猜怎麼著?公孫要回來了!他終於把錢花完了要回來過凡人的日子了,哈哈哈——等等,先別告訴包老師,公孫說要給他一個驚喜的!”
“真的?”展昭也由衷地感到高興,還以為自己離家之前都見不到那位“神”醫了呢。
看來,生活也真的是充滿意外。有意外成為戀人的朋友,也有意外變成朋友的敵人。但是總有一些真正的羈絆會格外的刻骨銘心,讓本來毫無干涉的人像血脈至親一樣,走到哪裡都還是會回到一起的。應該是存在這樣的冥冥註定吧?
展昭甩甩頭,果然最近壓力大麼,忍不住就想得多了點。
白玉堂吃完了魚,正在洗盤子,忽然聽到展昭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該是你的,不急一時。”
水聲太大,沒聽清——白玉堂關掉龍頭,再要追問時,展昭卻已經回房間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白雲瑞:展驥,下午活動的時候,你要和我一夥玩呀!展驥:……好啊,可是,這才早上呢。白雲瑞:我爹說了,當初他就是聽信江湖謠言,以為不用著急,結果和我展叔一分開就是六年!展驥:(掰著指頭算算,六年,好可怕,一隻手都不夠用的)那……我答應你!連明天的、明天的明天的都一起答應你!白雲瑞:嗯,這下就不怕了!…………………………………………………………………………………………望天,雖然是故意模糊處理的感情線,會不會太模糊了一點啊……嗯,今天在晉江論壇下載了一個BurningWriting,終於脫離每天用記事本碼文的日子了~
☆、畢業歌
1997年2月14日,農曆正月初八。
剛剛過完了年,做為一個教師家庭的好處,就是沒有人需要去上班或者上學,大家都在家裡閒晃。
包老師躺在他的搖椅上,蓋著毛毯看報紙,江老師則在慢悠悠地織著毛衣。大人們身量不變,不急著織新的,而她兒子小白到了秋天就是中學生了,未必還肯穿她這土土的手藝。所以,只要給阿敏織一件,再給展昭織一件——展昭那孩子最懂事了,到哪裡都能堅持革命本色不變質的,這個她敢押上兒子來打賭。
阿敏在逗她的貓,順便搞創作:騙小貓踩了顏料再去踩畫紙,然後順勢加工成一幅畫,這是她最近開發出來的新遊戲。男孩子們倒沒有做什麼特別的,只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平時過得那麼辛苦,既然還在過年的尾巴上,就做點不用腦子的事,放鬆一下好了。
正在這時,門鈴響起來了。勤勞的白玉堂跑去開門:“丁月華?啊,你是……?”門外另一個梳著長辮子的姑娘他叫不出名字來。
“我叫水寄萍,也是展昭班裡的。”長辮子姑娘自報家門。白玉堂暗想,這一看就是個溫柔賢惠的,和丁月華很不一樣嘛。
“你好你好,新年大吉。”白玉堂把人讓進門,展昭早聽到聲響出來招呼:“過年好——你們怎麼來了?”
丁月華一笑:“來看看你嘛,怎麼,不歡迎?哎,白玉堂你先別關門,還有趙翎,她還沒上來呢。”
這麼說著,果然樓梯間傳來呼哧呼哧跑動的聲音,趙翎喘著粗氣上來,臉上都憋出了紅暈:“你們兩個怎麼那麼快呀!我就下去撿了一下東西……”
“你說了不要等你的。”丁月華聳肩,接過展昭遞來的熱水:“謝謝~”
水寄萍有點不好意思:“本來打算慢慢走,等你上來再敲門的,結果有點緊張,就把門鈴按了……”
“嘿,有什麼好緊張的呢?這貓又不會吃了你。”白玉堂幫趙翎找好了拖鞋,接手展昭水裡的茶壺:“這個還是讓我來吧,你上回倒茶燙到別人腳的事不記得了?”
哪有過那種事!展昭心裡暗罵一句:死老鼠,怎麼就被我這個瞎貓碰上了你。
趙翎卻在那邊噗地笑了——原來她在看阿敏畫畫,覺得有趣。阿敏也難得見知音,兩個小姑娘立即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隨意聊了幾句拜年的話,丁月華從揹包裡掏出一個硬皮精裝的大本子來,遞給展昭:“今天我們來,就是為了送你這個的,全班同學一人五毛錢湊的,是那家賣的最漂亮的了。”
展昭趕緊雙手接過,是一本畢業紀念冊。
“全班每一個同學都有寫。我們從放假就開始輪流傳寫,今早才最後完工的,對吧,寄萍?”丁月華說著撞撞水寄萍的手臂,水寄萍“嗯”了一聲,點頭,有點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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