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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二班的節目。那樣的話,既然已經註定找不到合適的外援演黑貓,自己不爭白老鼠的角色也無所謂了吧,白玉堂悶悶地回到位子上去收拾書本。
“哎,五弟,你還不能走呢。”白玉堂剛走到門口,被閔秀秀喊住,“你是‘編劇’啊,今天回去把劇本改一改。”
編劇同學嘆口氣,站住望天:“啊。要怎麼改,您老吩咐吧。”
閔秀秀看向雲問秋,示意她這個大導演來提意見。雲問秋想了一想:“別的我還沒想好,不過要加幾個女生先,那樣才好編歌舞進去的。”
白玉堂轉身看了她一眼:“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新鮮出爐的香蕉牛奶蛋羹擺上飯桌,白玉堂摘下圍裙:“貓兒,公司的新年舞會,要不要一起去玩?”展昭拿起小勺子:“舞會啊,聽起來很有趣。可是我不會跳舞吶。”白玉堂坐下來,撥弄著另外一碗蛋羹:“那都是小事,你感興趣就好——說來,小時候也有一次機會和你跳舞的,結果你先跟別人跑了。”嘎?有這回事?我怎麼不記得?展昭疑惑地抬頭,不留神一滴湯汁點在了下巴上,被愛人伸手過來擦去。=============================姑娘們我想死你們了!!!那個……昨天晚上取回了本本,然後趕了一份報告,就有點晚了,文文沒碼完一章,所以今天上午才發……【時隔這麼久我都忘了上一章寫的什麼了囧rz所以說,果然還是要感謝親們對喵了個吱的愛呢!美滋滋地笑一個!【喂喂別自戀了你這個渣
☆、別拿龍套不當演員
“哎,展小貓,你說,我去給歐陽春下點巴豆怎麼樣?”當天晚上,白玉堂同學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大好劇本便宜了歐陽春,在床上滾來滾去地念叨著騷擾展昭。
至於展昭,正端坐在書桌前,準確高效地消滅著今天的作業,對付白玉堂話癆的基本招數就是——左耳聽,右耳冒。今天他跟王朝四個練節目,又去練棋,回家比平時遲了兩個鐘頭,要快點弄完了作業,還要繼續打譜,再有半年多可就要去定段賽了。
這邊白五爺滾了三圏,什麼回答都沒接收到,非常不滿意:“展小貓,五爺跟你說話呢——展小貓?小貓?貓兒?”
“唔。”展昭隨口應了一聲,打算就矇混過去。
太敷衍了吧?白玉堂皺眉,一個翻身坐起來,害得整個雙層小床都震了一下:“……那你覺得怎樣啊?”
“啊,那個啊,”天知道這位爺剛才在說什麼,展昭向書架上隨便瞄了一眼,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我認為很好。”
好什麼好。白玉堂憤憤地躺倒,撈過展昭的枕頭悶在臉上。你們都是好學生啊好學生,寫你的作業去吧……哎對了,待會是直接動手搶本子呢,還是趁展昭全神貫注打譜的時候偷來抄?
下巴豆什麼的,當然最終也只是那麼一說。以他白五爺風流瀟灑的水準,就算真要打擊報復,也必然是約到籃球場面對面單挑啊。所以,好不容易抄到了作業的白玉堂同學,還是乖乖地按照閔大姐的指示,給劇本里加了個唱歌跳舞的“公主”。
展昭那邊黑黑白白的小棋譜看乏了,起身去拿冷水擦了一回臉,順便拎兩個梨子回來,嘿,這麼看過去,白大編劇還真像那麼回事——一隻腳晃著拖鞋,一隻腳縮在椅子裡,歪歪斜斜這麼一倚,頭髮都快戳到小檯燈的罩子裡去了。
白玉堂一邊胡亂在作文字上編著公主的故事,一邊扭著身子左抓抓右撓撓。好頭痛啊——要給公主取個什麼名字呢?小紅還是小花?
正這麼苦惱著,左手忽然被塞進個大鴨梨。白玉堂抬頭:“喲,展小貓,今天怎麼這麼賢惠?”
展昭正啃著梨子,滿嘴角都是汁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丟過來一條手帕。他隨手抹一把下巴,只見白老鼠滿臉明晃晃的嫌棄:“鼻子上也有,快點擦乾淨。還有,吃完再去床上坐,不要又弄得床單上這裡一塊那裡一塊的,髒死了。”
“真有那麼潔癖,你倒是別每天都來我床上滾啊。”展昭邊嚼梨子邊笑,順便探頭去看,“白大才子,又編了多少啊?”
白玉堂咽乾淨嘴裡的果肉,伸個懶腰:“差不多了,應該可以滿足那幫小丫頭的無聊願望,就是還沒編出人名,咦——”忽然他把梨子舉到眼前,對著檯燈照了一照,扭頭對展昭笑,“鴨梨……山大……德拉!就這麼定了!”
亞歷珊德拉?你通篇就沒有一個西方名字吧,不會很突兀麼?展昭聳聳肩,懶得管他。文學創作這種事,果然不是誰都能理解的。梨子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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