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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溫習題目的師兄面前。總而言之,王法陽的計策很成功,到快下車時,白玉堂的信心基本被全面摧毀了,踩到考場前的地面上,他懷疑自己今天來這裡的合理性。
王法陽見狀一笑,拉起白玉堂,朝剛從公車後門擠下來的妹妹走去。
妹妹究竟是女孩子,下車第一件事就是理衣服:“今天怎麼這麼多人——”說著她環顧場地,等著考場開門的各校學生吵吵嚷嚷擠滿了操場,“考生也夠多的啊,哥。”忽然她注意到沒精打采在一邊踢石子的小白,狐疑地看了哥哥一眼:“你剛在車上跟他說什麼了麼?”
“哪有。”王法陽攤手聳肩。
“你騙我,我明明看到你跟他說話的。”小姑娘還挺較真。
王法陽一臉無奈:“兩個人一起坐車那麼久,又不是互不相識,閒聊總得有吧?”
不管他了,王法陰決定發揮大師姐精神去照拂師弟:“吶,白玉堂?你是不是緊張啊,我跟你說,不要怕他們,初賽很好過的——你平時就是有名的聰明呀,何況這裡還有四年級的呢,你怕他們?”
“我才沒緊張。”白玉堂扭頭不肯承認,倒把師姐逗樂了:“好好好,你最勇敢了。對了,你准考證、鉛筆、橡皮都帶齊了吧?”
白玉堂摸摸口袋:“齊了。”
“齊了就好。估計還有十分鐘就開門了,你考場靠近那邊,可以先去那個門口排隊,早點進去,不要和一群人擠得忙亂。”王師姐指一下大樓另一端,拍拍白玉堂肩膀,“去吧去吧,進考場坐好之後,少喝水,提前上個廁所——記準了位子,別回去就找不到了。對了,不要早交卷,想不出來結果要寫思路上去,有分數的。等到散場了,咱們就在這棵樹下集合,還一起坐車回學校……”
聽著大師姐的囑咐,白玉堂恍惚想起了公孫出發之前,娘反覆叮囑他的那些事。莫非女人都是這麼羅嗦又可愛的麼?白玉堂笑了,點頭:“嗯,放心好啦!”跑走到一半,他回頭望了一眼:師姐似乎轉而去嘮叨她哥哥了?
兩個鐘頭後,大槐樹下。
無論結果如何,考完了就是神清氣爽,何況他本著“把想到的東西都堆到試卷上”的原則塗寫到最後,發現其實沒有什麼不會算的題目。白五爺抱著胳膊看天上的白雲,心想,王大哥一定是精神緊張了,他複習的那些題目哪裡是初賽水平的呢。
這麼等著人,他還看到一個有點熟的小姑娘:穿著南城一小的校服上衣,髮辮分在兩邊,綁著淡黃色的絲帶,正和身邊的女同學說說笑笑。這好像就是展昭第一個師父的外孫女吧?看來她也答得不錯呢,是個聰明的小丫頭。
反倒是王法陽發揮得不夠好,白玉堂看著他妹妹努力勸解的樣子,不由得想到:也許王大哥壓力太大了,畢竟他們是六年級,馬上面臨小升初擇校那些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吧?
回到家,白玉堂故意撒嬌,問包叔討一頓好吃的慶功。江老師瞪眼:“還沒貼成績出來,慶哪門子的功?”
白玉堂嘟嘴:“不是怕貼了成績就沒得慶了麼?”逗得他包叔哈哈大笑,要吃什麼都滿口答應,順便還允了白玉堂藉著競賽的由頭賴掉週末作業的鬼提議。
星期一。吃好玩好的週末過去,又是上課的日子。已交四月,天氣暖起來,人們的外套陸續脫下來,女孩子們已經開始把褲子換成裙子了。
白玉堂路過二班門外的拐角,正巧看到一身新裙子的趙翎正拉著雷星河說話。趙翎聽到腳步聲還白了他一眼:“看什麼?沒見過表白呀?”
切,不就是表白麼?五爺早就親自實踐過了。白玉堂搖頭,走遠。
這邊趙翎拉回雷星河:“繼續繼續~你聽我說啊,雖然你說的展昭那事不靠譜,可是我跑出去一趟,又多交了個好朋友!還有啊,我爸媽也說了,轉學的事到中考的時候再研究——雷星河你可真個好人!所以——”說著她咻地掏出一條紅繩來,下面還綴著個靈符,“前天我特地去廟裡求的,這個叫‘好人一生平安’,我一聽,嘿,這不就是給小雷子設計的麼?我就給你求了個,戴上戴上,繼續做一輩子好人!”
且不說雷星河如何糾結著表情把“好人符”貼身戴好,一聲長嘆,趙翎同學早已蹦蹦跳跳地趕去一班繼續派送靈符。這回輪到邵劍波撞見趙翎拉著他同桌輕煙,好像還說些什麼“老和尚開過光”一類的話,剛要站下打招呼,卻被女孩子們聯手把他趕走了,臨走一瞥,似乎輕煙還紅了臉?
輕煙藏好了據說“求姻緣特別準”的符紙,回到座位上,卻見自己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