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碓氷的唇角勾了勾。

“唔~這真是……的榮幸。不過，”嗓音裡染上了濃濃的笑意，他故意將衣領拉下來一些，露出了那塊被吻過的紅印，“似乎有更合適的，更明顯的位置哦，不二。”

這樣說著，視線就移動到了不二的唇邊。

碓氷拓海這個，向來都是不乎別看法的，他所作的一起，只是隨心。

通俗一點來說，就是一個當臉皮厚道一種程度的時候，那麼他對於任何事情都能泰然處之，就算是……某些別看來很難以啟齒的事情也毫不例外。

不二呆了一下，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前輩，能更無恥一點嗎？”

“如果不二想這樣的話，想大概可以。想試試看嗎？”

“不，不用了。”　笑容依舊溫和，嗓音已經舒緩，只是莫名地帶上了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想好像更瞭解前輩一點了。”

那抬頭，雙手還伸褲袋裡，眺望著遠處那片雲彩，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能想象出不二此刻的樣子。

“嘛~那不二覺得是怎樣的呢？”

忽然很想知道，自己這心中的樣子，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存。

“前輩嗎？”　不二的手抵上了下巴，“對來說，前輩就是前輩啊。”

眼裡有無數狡黠的光芒，笑得像狐狸。

那的祖母綠的眸子，似乎一下子被全部點亮，璀璨而逼。

“不二，還真是出乎的意料之外啊~”感慨的語氣中難掩溫柔。

“難道不是嗎？”不二還是眯著眼，側頭摸著下巴。

“這是聽過的，最好的回答。”

不二的回答看似什麼都沒有說，可實際上卻是聰明的回答。

所有提起碓氷的時候，總是側重於他的某一個點，比如漂亮，比如天才，比如冷淡……這些都是碓氷，卻又都不是全部的碓氷。

碓氷就是碓氷，僅此而已。

接受他的話，就要試著，接受全部的他，接受最完整的他。

這也才是……最真實的碓氷拓海，完整的碓氷拓海。

不二笑笑：“那麼，應該說謝謝誇獎嗎？”

就是和碓氷槓上了，只因為那剛才問問題的時候，表情寂寥得叫心疼，忽然安靜下來的他，沒有了冷漠，也沒有了溫暖，整個看起來清清淡淡的，彷彿……這個世界的一起，都與他無關。

“嘛~可以理解成，這是想所要獎勵嗎？”

獎勵，想起這獎勵給自己的東西，還有自己回敬給他的那份，不二瞬間否決了這個提議。

“不用了，前輩。”不二微笑。

——最好的獎勵，已經得到了，就是此刻，微笑的模樣。

“嘛~那怎麼行？”這似乎還想較真了。

視線落到了不二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脖頸了，唇邊勾起似有若無的笑。

心裡顫了顫，這不會是想就此回敬他吧。

這份大禮，他委實承受不起。

不自覺退後了兩步，逃離這的控制範圍，說道：“真的不用了。”說完還擺了擺手，示意他……真的不必如此。

被他這樣的舉動逗樂了，碓氷輕笑出聲。

“放心，不會做不二不喜歡的事情。”

不二皺了皺眉。

這句話真的沒有什麼說服力。

這似乎很多次都做了他不喜歡的事情。

而且，不討厭並不等於喜歡。

“當然，這是控制得了的情況下而言的。”補充了這麼一句。

不二淡淡瞥了他一眼，無聲的控訴。

這樣的不二，和平常那樣溫柔和順的那形成鮮明對比，可愛極了。

最重要的是，只有他一看到，這樣的不二呢。

碓氷唇邊的笑意擴散開去，最終化作一片化不開的柔色，溫暖而絢爛，這這一刻化成了一道光，恍若可以就這樣笑著笑著，照亮心，溫暖心扉。

這樣的碓氷，不二從未見過。

“還不回教室？難道想要留這裡任對為所欲為？”

碓氷的這句話拉回了不二的思緒。

他移開眼：“現就回去。”

或許是碓氷此刻的表情太過得意了，不二繼續說道：“嘛~前輩，的所作所為還不夠為所欲為嗎？”

笑意溫暖和煦，說出的話卻難得地帶上了一些挑釁。

說完就走，毫不停留。

看著那離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