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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那樣，我果然很自私呢~”

不二勾了勾唇角，笑得還是那樣溫暖如春，碓氷的手指撫上了不二軟軟的唇肉：“如果不想笑的話，就不要笑了。”

這個少年呵~總是讓人覺得這是個溫暖無比的人。

似乎那就是那一顆發光發熱的小太陽。

尼采說，他是太陽，可他終究是瘋了。

所以說，可哪有人是天生就如此溫暖的？

習慣以漂亮和煦稍帶暖意的微笑面對一切，把難過悲傷全副藏在笑容之下。

很多時候，他們都喜歡這個纖細的少年能夠大哭一場，而不是這樣微笑著。

這樣的微笑，似乎帶著淚水，叫人分外的心疼。

碓氷收攏了手指，將不二的手握緊了一些，同時也將自身的餘溫一點一點傳遞了過去：“我的溫度，都是你的。”

如果你能溫暖，那我再冷也在所不惜。

“前輩果然很溫柔。”不二感慨著。

這句話叫碓氷想起兩人第一次正式見面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被小貓抓傷，那人也是這樣說的。

只對你。碓氷心裡默默地補充道。

“但是現在還不能帶你回家見我的家人，如果他們知道我喜歡上男人的話一定會很難過的，特別是裕太，他雖然表面上很討厭我，不想認我。可我知道吶~他一直都是把我當一個哥哥的，一個好哥哥，好不容易最近關係又親近了一點，我很害怕又和他回到以前的樣子。所以，我只能選擇為難你。”

沒等碓氷說任何一句話，不二就已經自己接下去說：“碓氷，我永遠會先考慮我的家人和朋友的感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不在意自己的感覺了。我已經不記得上次為自己的事情生氣，是什麼時候了。”

“我會在意你的感受。”祖母綠的眼裡映著心疼。

不二的心很小，裡面已經裝滿了家人和朋友，那裡很擠，連自己都已經裝不進去了。可現在這顆這麼小的心，硬是被他強行的分開一塊來，刻上了“碓氷拓海”四個字。

不二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繼續往下說：“你之於我，就好像是自身的一部分，與我不可割捨，可我永遠不會將你放在第一位。”

——就像對我自己一樣。

不二抿了抿唇：“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碓氷？”

難得的，不二居然有些不安，所以他的目光稍微放低了一些，避開了與那人目光交匯，而是落在碓氷挺直的鼻樑上。

碓氷一直注視著不二的反應，眼底的漩渦一點一點花開，徒留下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噗——”碓氷最終輕笑出聲，突如其來的將頭埋入不二纖長優雅的脖頸裡，“真可愛呢，不二~你真是懂得如何將人高高地拋到天上，然後再狠狠地甩他一個耳光，最後還微笑著替那人擦傷口溫柔地問：‘疼不能？’”

說話是撥出的熱氣洋洋灑灑地撒在不二的脖子上，很快他比一般人白嫩的面板上出現了點點的粉色，可碓氷卻不肯就此放過，頭更往下低了下許，柔順的金色髮絲劃過肌膚，叫不二有種癢癢的感覺，不自覺的輕顫了一下。

碓氷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知道不二現在不會推開他，倒是更加肆意地下移，薄唇剛好貼上了脖子上細滑的面板。

“這個回答，我很滿意。”

說話之時唇瓣輕輕掃過肌膚，不二雖然極力想去忽視，可身子似乎背離了主人的意願，全部的神經似乎都擠到了一小塊面板。

感覺到不二的顫抖，碓氷更是不肯放過，直接就這那片緋色，吻了下去，細細碾壓。

他唇上的溫度不高，可就是這點溫度，不二也覺得它太過灼熱了。

高密度的溫情，刺激著不二的神經，喉嚨裡居然不自覺地溢位了一聲呻…吟。

聲音一出來，不二自己就被嚇到了，這是他真的是他自己的聲音嗎？

為什麼，聽起來如此陌生？

“真好聽。”撤離，那輕微的呻…吟想起這裡還是網球部的更衣室，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不太好：“對了，不二，剛剛的反應，我也很滿意。”

碓氷的話叫不二回過神來，恢復了平素淺笑的摸樣，微眯的眼斂起了那裡湧上的情緒，除了脖子上那塊緋紅，他看起來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

“碓氷的的技術，我也很滿意。”

完全沒有任何害羞的意思。

無論是親吻還是呻…吟聲，他都坦然接受了，既然是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