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經常和雲雀恭彌打架。
開學的時間逐漸過去,這天蘇硯接到了來自東京的電話,結束通話電話後,蘇硯便到了風紀委員室去找雲雀恭彌。
“我需要離開學校一段時間到東京去。”蘇硯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雲雀恭彌不急不緩的說著,“這件事情非解決不可。我的母親已經去世了,找到父親是她一直的心願。臨終前我答應過她,如果有父親的訊息,要代替她去看父親一眼。”
是的,蘇硯的父親其實並沒有死,只是在他很小的時候便失蹤了而已。
當年他隨母親到東京去也是因為他的母親得到訊息說有人在東京看見了他的父親。
而剛剛那通電話便是告訴他他的父親在東京的確切住址已經找到的訊息,所以他必須要回東京去看一眼他的父親。
說完這一番話,蘇硯也不管雲雀恭彌到底允不允許他的離開,就轉身走了——他到這裡來和雲雀恭彌說一聲也只不過是因為他把雲雀恭彌看做朋友。這次到東京,不管雲雀恭彌讓不他讓他去,他都必須要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這部分文確實和家教劇情沾不上邊咳咳
突然發現似乎好像蘇硯的初吻獻給了雲雀恭彌……
☆、葫蘆娃(上)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從這張開始,你們要做好被坑爹的準備喲=v=+|
葫蘆娃(上)
蘇硯面癱著一張臉,坐在很是陳舊的木凳上,捧著有些古舊的白瓷碗慢吞吞的吃著飯。
隔著桌子和他面對面坐著一個白髮披散卻有著一副年輕人面容,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的冷峻男人。
蘇硯感受著黑袍男人身上比他還要重的冷氣,看著那張比他還要面癱卻依舊俊美無儔的臉,內心的鬱悶愈加深了。
他戳著碗裡的米飯,回想起自己上次莫名其妙的因為所搭的那班火車出了事故而死去的死亡方式,不禁有些怨念。畢竟他在那個世界還有很多事情多沒有做啊,就這麼莫名其妙死了,而且死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不想吃便放下罷。休得浪費。”
黑袍男人冷漠的說完後就端著手中的空碗站起了身,無聲的和蘇硯擦肩而過,接著蘇硯便發現他手裡的碗筷統統不見了蹤影,扭頭一看,果不其然他的碗筷通通都到了黑袍男人的手中。而黑袍男人已經一轉身,出了這間茅草屋……
這貨實在兇殘,蠻不講理,自以為是,比雲雀恭彌還要中二!
蘇硯走到茅草屋的門口,看著黑袍男人的背影腹誹,卻發現黑袍男人猛地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神像冰碴一樣冷,沒有絲毫溫度,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蘇硯不禁打了個寒戰,然後轉身回了屋子。
這個黑袍男人是誰蘇硯不知道,他只知道三天前他曾朦朧的發現自己全身無力的躺在一塊石頭上,渾身上下痛得厲害,似乎受了很重的傷,不過他還不來得及多想什麼就很快昏了過去,再醒來時他便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板床上,旁邊是黑袍男人端著一碗烏漆漆的藥,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就這樣,他便在黑袍男人所在的茅草屋住了下來。
三天來,蘇硯的傷勢逐漸好了,而黑袍男人很少說話,只是默默地為他端來藥,煮飯時也會順便把他的份煮上,僅此而已。兩人之間的交流少得可怕。
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黑袍男人的名字什麼,就算他故意叫黑袍男人大黑,那個男人也沒什麼反應。
蘇硯覺得他和黑袍男人大概是面癱相斥的緣故,之間的氣氛一直不怎麼好,不只他對黑袍男人無感,黑袍男人對似乎也他沒有好感。
只是蘇硯想不通的是,黑袍男人既然似乎不怎麼喜歡他,為什麼還會這樣照顧他,給他送藥又送飯的……
蘇硯養著傷,不知不覺就在山上呆了一個月的時間,他的傷已經差不多好全了。
這天下午,黑袍男人收拾了碗筷,不像往常一樣沉默著離去,而是對他說:“你的傷已經好了。”
蘇硯知道黑袍男人的潛臺詞是“既然你的傷已經好了,小爺也沒有伺候你的必要了,你該滾了吧”。
不過除了黑袍男人這裡,蘇硯實在不知道他該去哪裡,便說:“可以不走嗎?以後我可你幫你做飯做家務。”
黑袍男人不答,冷冷看了蘇硯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蘇硯卻攔住黑袍男人,伸手,說:“這樣,那這些東西就給我吧。”
黑袍男人停下腳步,看了眼蘇硯的手,然後非常爽快地將碗筷遞給了蘇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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