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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便只能籠統的安慰,雖然如此,可看著和惠精緻的小臉,胤禛的心情到底好了不少,接過茶抿了口胤禛衝鄭式微笑道:“晚上有瓊林宴,我不能回來和你們一起慶祝了,不若我們中午去酒樓慶祝一番如何?”
鄭式微看得出胤禛在強顏歡笑,此時也不好一味的追問,便順著胤禛的話頭錯開了話題。三人也來到了位於東京最大的酒樓,雅間已經全部被預定了,胤禛無奈選了二樓臨窗的隔間。趁著小二去上菜的當兒,胤禛四顧打量起周遭的人來,方才上來時他就覺得怪了,現在看來就更是,整個二樓幾乎都是學子,很多人都十分眼熟,其中備受人追捧的便是此次殿試拿到名次的人。胤禛打量著那些學子的關口,也有人眼尖的發現了他。當下一群人相互私語笑談了一陣後拎著酒壺便向胤禛這桌走來。
所謂隔間,不過是每個座位見用鏤空的木板隔了一道,但對於大廳中的一切卻是全無阻攔的,是以幾名學子很快就來到了胤禛面前,為首的是相貌周正,眉目間卻有些邪氣,跟著的幾個人也多是舉止輕浮、相貌猥瑣之輩。
來者不善,胤禛幾乎立刻便想到了這個詞,事實也證明他的猜想是正確的,那名學子走到胤禛他們一桌邊上,滿臉的不懷好意,揚著聲音道:“喲,這不是我們的探花郎嘛,怎的一個人在此喝酒呢?”
聲音算不上太大,然而“探花郎”三字一出口,四周便安靜了下來,大廳裡原本互相吹捧攀比的聲音小了下來,俱都向胤禛這一桌看來。胤禛心裡惱怒,只一瞬便猜到了來人的意圖,他眯起眼睛環視了四周看好戲的學子們一眼,轉而歉意的看向鄭式微和和惠,看來要連累他們了。鄭式微心情也不好,那人一看便知道是來找茬的,原本的慶賀被不識相的人打擾,這讓他很不悅。
“怎會是一人,這位兄臺視我們一老一少為無物嗎?”鄭式微沒等胤禛開口就率先說了話,他倒要看看這不識相的東西能怎麼囂張!
那學子的目標顯然不是鄭式微,所以他並未理會鄭式微,仍舊對胤禛道:“這殿試剛剛結束,我們眾學子相邀一同在這尚秋樓集會,也算不枉彼此一場同學的情誼,怎麼獨獨漏了咱們的探花郎呢?”那男子猥瑣一笑,帶著些許輕蔑之意,故作恍然道:“哦,對了,咱們的探花郎可是要陪陛下夜宴的吶……怎麼還看得上我們這小小的聚會呢?啊?哈哈哈……”一時間周遭的人的眼光也變得曖昧不明,當今天子對探花郎的垂青以及那曖昧的態度早就在學子間傳遍了,一些落榜的人更是將自己能力不足而落榜的原因扭曲在了胤禛那裡,有人光靠美色就得到了一甲探花呢,自己又有何資本何其爭?而一些自詡清高的學子對胤禛更是看不起,認為胤禛卑劣無恥,與他為同學簡直是跌份,胤禛給他們這些天子門生丟臉抹黑了,是以當有人提出到尚秋樓聚餐時眾人都有意無意的將胤禛無視了。
現在被人冷不丁的一提起,各種惡意的目光瞬間包裹了胤禛,周遭滿滿的都是不懷好意。“啪!”那個說話的學子被人猛的一巴掌打了出去,打他的人明顯很有力道而且帶上了氣怒之下的內力,那學子一下飛出老遠直到撞上了二樓的欄杆才停下,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餘下跟來的學子摔了杯子,將打人的鄭式微團團圍住,又有人去扶了那名學子起來。一個勁的煽動著周圍的人起鬨,責令鄭式微道歉。
鄭式微輕蔑的看了那群人一眼,方要開口便被人攔住了。胤禛直起身,握住鄭式微氣的發顫的雙手,安慰的衝他一笑,繼而轉頭看著表面上義憤填膺的眾人,不屑的笑了笑道:“打他,這還是輕的,真要計較起來,他死一萬次也該。”
眾人一陣激動,將胤禛三人圍得更緊,鄭式微站到胤禛面前,手執起酒杯,細細碾磨,便見那原本瓷白圓潤的酒杯,瞬間化為了粉末,從鄭式微的手中流出,眾人一陣發憷,到底沒敢再進一步。
三樓內測雅間的窗戶被推開一條小縫,裡面的人正拿著酒杯輕酌著,眼神專注的看著二樓的鬧劇。
胤禛無視眾人憤恨的眼神,悠然道:“怎麼,我說錯了嗎?他是個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本官可是一甲探花,任翰林院編修,雖然官微言輕,卻也不是他一個小小進士可以侮辱的,本官現在不過只是對他稍加懲罰,讓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是為他好,免得日後嘴裡不乾淨,禍從口出,他不感謝本官也罷了,何來道歉一說?再者,”胤禛眼神冷厲,環顧了四周一圈,那些原本理直氣壯的學子們俱都沒有剛才的氣勢洶洶,眼神躲閃的移向了別處,胤禛滿意的仰起臉倨傲道:“本官的一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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