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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一愣，像是剛剛想起來，在最開始進入主神空間的時候斯內普說過的話，“魔藥教授”、“巫師”，包括後來的造人身份，這些事情除了零點、張傑和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

霸王不傻，從教授的能力到後來的兌換，再到在這個主神空間見識過的各種血統，他慢慢地明白了教授一開始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他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曾經讓他很為教授擔心，畢竟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楚軒跟教授是在一起的了，但是要是教授要離開呢？將來怎麼辦？

因為有過這樣的思考，所以霸王在零點的提示下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潛臺詞，楚軒做出了選擇，他將要放棄一切跟教授一起走，這在某方面是讓霸王感到高興的，但是在另一方面他有完全接受不了。

零點的話不僅僅點醒了霸王一個，張傑很快也露出一臉的恍然大悟，比前者知道得更多的，他想起魔戒中楚軒的死，想起主神的隊長考核，想起進入前楚軒的話，也許從更早的時間開始，楚軒就在為這一天做準備了，只是他們誰都不曾發現罷了。

“你們說什麼呢！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蕭宏律尖利地質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霸王和零點，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張傑身上，“楚軒對你說過了是不是，他為什麼不要我們了！”他一把拉住了張傑的胳膊。

“蕭宏律，”張傑突然嘆了口氣，“我透過了隊長的考驗，現在我是中洲隊的隊長了，跟引導者融合之後，我開啟了第三階的基因鎖。”他拍了拍蕭宏律的腦袋，“楚軒不是不要我們了，是他終於做出選擇了，這場恐怖片。。。不，以後我們就要靠你了，你願意做中洲隊的智麼？”

蕭宏律不說話了，他剛剛的爆發不過是因為驟然的改變之後的無法接受罷了，在理智回籠之後，發達的大腦開始習慣性地分析，張傑零點和霸王知道原因，那麼可能是在自己進入之前的事情；鄭吒明顯一臉迷茫，說明是發生在他們並隊之前；只是“做出了選擇”說明跟教授有關係，教授。。。教授。。。蕭宏律想起在魔戒中斯內普的飛翔，想起他的手段，最重要的是，他終於注意到了斯內普從不曾解開哪怕是一階的基因鎖。

“教授。。。”他的臉白了，要是教授從來都不屬於這裡，那麼楚軒的選擇就能解釋了，沒有人比蕭宏律知道斯內普在楚軒心目中的位置，而楚軒一旦做出選擇，那幾乎是不可能更改的。

“你願意麼？”張傑沒有回答，只是很認真的問。

“我願意。”沉默了好一會兒，蕭宏律終於將這句話說了出來，立志回籠，他開始真正成為一個獨立的智。目光掃過每一箇中洲隊的成員，“從現在開始，服從我的指揮，以團隊利益為主要利益，所有私自違背命令的，公開處理。”他的臉繃得緊緊地，乍一看居然像是第二個楚軒。

“你。。。”鄭吒明顯想要問什麼，可是一把被詹嵐拉住了，這個小女人敏銳地覺出來蕭宏律身上的氣勢明顯不同了，鄭吒顯然不適合在現在開口。

蘿麗就站在他們身邊，看到了詹嵐的手伸出來拉住了鄭吒的也只是沉默地不說話，越是在恐怖片中待久了，蘿麗就越是懷疑自己存在的價值。

詹嵐是大色狼的隊友，詹嵐跟大色狼並肩作戰，詹嵐能理解大色狼、幫助他、照顧他、做所有她不能做到的一切。

而她呢，蘿麗不能自控地想起了楚軒最早的時候看到造人選項的評價——“洩｜欲”。蘿麗不想承認她只是大色狼的一個洩｜欲的物件，可是想想又有什麼不一樣呢？情｜欲、愛｜欲、貪｜欲。。。這都是欲｜望，而她也只能滿足鄭吒的這些慾望，他其他的事情早就被另一個女人捷足先登了。

微微低下頭，蘿麗不想再看，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進入恐怖片了，要是她沒有進來是不是就不會明白這麼多的無奈。

中洲隊的所有人都想不到，他們團隊的隊長和智的確立的“儀式”還有別的旁觀者，在他們的附近的高空，有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他長著一雙肉翅，傷疤從左臉向下直到右邊的嘴角，他看著自己的本體跟另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拉拉扯扯，自己幾乎將自己的手指捏斷了。

“本體。。。”惡魔鄭吒咬牙切齒，但是他牢牢地記得惡魔楚軒的命令——在他沒有接到命令的時候不能出手，即便他現在全部的想法就是下去親手把那個永遠不知足的噁心善良到什麼都不知道的本體撕碎，他還是不能動。

“沒有多久了。”他喃喃地安慰自己，再次將整個中洲隊的隊員一一辨認，之後打算回到惡魔隊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