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留，甚至是自己的記憶

我不知道，你走了，我該去什麼地方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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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一番勁，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張起靈，正坐在我的旁邊。

睡夢中，迷迷糊糊地，似乎是他把我從校醫室抱回來。

我坐起來看了看周圍，原來我是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沙發的靠墊放平以後可以變成一個很寬敞的單人床，這種沙發每個辦公室裡都有一個，三叔就常喜歡躺在上面偷懶打盹。

米黃色的大窗簾蓋住了落地窗，只有細碎的陽光零零散散的漏進來，房間裡的光線比平常暗了許多。

一時間過去的種種畫面交織在腦海裡，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只能無措地看他一眼，低下頭一言不發。

明明有很多話想問他的說……

到了節骨眼兒上，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一隻溫暖而略微粗糙的手掌輕撫上我的額頭

“燒還沒退，喝點水嗎？”

我點點頭。

他剛要起身，我卻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角

“……等一下”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別走…”

夢裡殘留的悲傷一下子又湧了上來，就好像他又會像九年前那樣消失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指什麼？”

他有些迷惑地又坐回沙發邊。

“…我們以前，很久以前…明明認識的，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我突然有些害怕，過了九年，眼前這個人，還是當年那個張起靈嗎？還是那個可以讓我拽著衣袖撒嬌的哥哥嗎？還是那個會鼓勵我會安慰我會溫柔地對我笑會替我擦乾眼淚的人嗎？

“…………”

沒有等到回答，卻能感覺到他的視線。

我不敢抬頭，害怕從他的眼神裡看到我不想要的答案。

那個時候，我不過是個孩子，十歲

一個十歲的孩子懂得什麼？就算那時的我每天都給在他後面嚷嚷著喜歡他要嫁給他做新娘要和他一直在一起，也沒有誰會認真。

和小孩子的約定，不過是像過家家遊戲一般的哄騙，不過是可以一帶而過的玩笑

這些我明白，都明白。

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可是現在我還是喜歡上了你

張起靈，你說該怎麼辦？

有什麼東西，從眼眶裡流出來，順著鼻樑滑動，從溫熱漸漸變涼。

是不是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知道……現在再提起九年前的事有一點……”我暗自扯了一個苦澀的微笑：“那個時候我還小…說了很多孩子氣的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因為我是個男孩子，所以不可以喜歡你，也做不了你的新娘。

這種事，如果小時候就能明白，該多好。

“現在呢？”

沉默許久，他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耳邊

我抬頭，卻被近在咫尺的臉嚇了一跳，

近，太近了，鼻尖彷彿都要碰在一起

近到我能夠感覺他的呼息，甚至能從他純黑色的雙眸裡看見自己的倒影。

“什…什麼……？”

我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眼裡的倒影，迷戀著他眼裡只有我一個人的錯覺。

“我只想知道，你現在，還喜歡我嗎？”

我依舊看著自己在他眼裡的倒影，捨不得移開目光

原來“喜歡”這種感情，竟然會把人變得這麼貪心。

2010…7…6　03：22　回覆

套上馬夾來發文

425樓

“如果我說喜歡，你的眼裡，能不能只有我一個人？”

回應我的是他薄薄的唇，印在我的唇上，很輕柔，卻又慢慢加重力道

藥效還沒有散去，全身軟綿綿的，就這麼順勢被他吻倒在沙發上

越來越深地陷進柔軟的沙發裡，他的手指摩挲再我淺色的髮際線上，修長的手指揉著我腦後的短髮，我被這個吻徹底奪去了心神，幾乎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流失掉，反抗不了，只能就這樣，全身心地感受他深抵的唇瓣，感受他探進我口中的舌。

胸腔裡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擊在鼓膜上，兩人繾綣的鼻息纏繞在一起，令渾身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