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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數十年,面對著死而復生的父親,她那份潛藏的委屈與不甘,終於還是在今日的指責中,徹底爆發了……
一時間,兩個saber之間那股一觸即發的氣氛反而被徹底打破。
如今,所有人倒是都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那個咬住嘴唇的少女。驟然聽到這種家庭倫理劇中才會出現的段子,在場的他們都不知該作出怎樣的反應才是。半晌後,還是那個跟在凜身後的紅衣servant不怎麼自然地打著哈哈,將左手搭在激動的少女的肩頭作以安慰。
遠遠將少女的反應收之眼底,阿宅花了些時間來組織自己的語言。
“其實,我並沒有欺騙你,凜醬。”沉默了一下,周全到底還是開口道,“雖然無法解釋我回來的原因,不過,當年能夠將遠坂家交託在你的手裡,我還是十分欣慰的。”
“……所以,您在離開了十年後,唯一想要留給女兒的,就只有該死的欣慰麼?”死死捂住嘴巴,聞言,少女的肩頭又開始不停地顫抖起來,“既不去打算理會母親大人的情況、也不去在意家族成員應付的責任,到了今天,您難道還是要執迷不悟下去麼?!”
“母、母親大人?”略顯驚訝地重複著,阿宅忽然從凜的發言裡,覺察出些許的不對頭,“莫非你是在指葵,她又出了什麼問題麼?”
“還真是冷酷啊,真不愧是徹頭徹尾的魔術師大人呢!”感覺著自己手掌下那不斷顫抖的肩膀、體味到自家master身上傳來的憤怒與絕望後,那個紅色的從者當即越俎代庖地朗聲道,“不光是女兒,你這傢伙就連妻子也拋在腦後了麼?”
“……什麼妻子啊,葵明明是雁……”
驟然遭到莫須有的罪責,阿宅百口莫辯地搖著頭。
他正欲開口打算否認這樣的指責,可還不等他說完話,那位紅色的從者就驟然對著他的方向衝了過來。
見狀,本還在與saber對峙的亞瑟,當即拋下了對手回身護住了自己的master。
兩柄武器相交之下,驚人的衝擊力頓時直接掀起一陣灰塵。而伴隨著這聲巨響,兩個從者均是後退了半步。
警惕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實力出眾的對手,亞瑟馬上頭也不回地囑咐道:
“請立刻退後,時臣大人!這傢伙就交給我對付!”
“……是,我知道了!”
聞言,周全只得聽話地退出了戰場的範圍,遠遠地為自己的從者施展出一個個小小的增益魔術。
而這一幕,無疑也完全落在了對面的遠坂凜眼中。
感覺到自家父親那毫不留情的敵意,少女終於相信了自家師兄曾經的話語——
這些話語當時還被少女當作戲言,可在如今的對峙下,它們卻還是成為了少女看不破的心結:
畢竟,如若不是被邪惡的魔術迷惑了心智,為什麼那個曾經疼愛自己的父親,忽然會對自己刀劍相見呢?
越是信任記憶裡父親的溫暖,遠坂凜就越是認定,此刻的周全必然不是處於正常的狀態之中!
而為了保證自己父親曾經的威名與名譽,在掙扎了一秒後,她當即果斷地作出了決斷:“Archer,接下來直接全力攻擊!既然父親大人不清醒,那麼就由我這個現任家主代來為管教!”
“是、是,master,請老老實實地在一旁等著我的捷報吧!”
狀似玩世不恭地應付著,弓兵的眼睛裡劃過一絲銳芒,
“既然惹怒了我家的master,我可是絕對,會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啊!”
眼見著自己的對手被旁人劫走,saber不悅地蹙起眉頭。
就在她上前一步去打算阻止這場無意義的戰鬥的時候,他身後計程車郎,卻忽然對著遠坂凜大聲道:
“遠坂同學,那位不是你的父親麼,為什麼還要刀劍相向……”
“哼,身為外行,衛宮同學你是不會懂的!”好像刺蝟一樣豎起身上的防線,少女魔術師冷酷地凝視著對面的生父,“為了保證遠坂家的宣告,今天,我絕對要阻止父親大人的倒行逆施!”
由於環境很是空曠,阿宅同樣將這段話聽在耳裡。
說實話,聞言後周全只覺得自己的膝蓋上又中了一箭: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威脅到遠坂家的聲望了?
喂喂,遠坂凜少女,你的國語老師是不是死得早啊——倒行逆施這個詞彙怎麼可能拿來形容阿宅這麼一個和平主義者啊!
可惜,阿宅這番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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