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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客廳,同樣髮色的小女孩就撲了過來,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褲腿。眼見著一家人相處得親密,就連坐在一邊的母親都笑著站起身,伸手接過一點兒都不老實的兒子,加入了對話。
“吶,家醬已經處理完了院子裡的雜草麼?”笑眯眯地打量著男子那頗為狼狽的樣子,凜的母親、松岡琴音調侃似的道。
“啊琴音,就還剩下一點兒啦。”身手比劃著小小的距離,周全笑著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導致自己提前停工的‘罪魁禍首’,“這個小不點兒可一點兒都不老實呢,還是等到晚飯後再繼續吧!”
一手擦了擦汗,他一邊拿起桌上了杯子,大大地補充了一口的水分。
“喂,老爹,先別忙著喝水!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不再游泳了啊?”急切地從母親的懷裡掙脫出來,松岡凜好奇地抓住了父親的衣襬,追問道。
眼看逃不過這個問題,周全只得摸了摸下巴,不怎麼確定地道:
“啊,凜醬真的想要知道的話,那麼,怎麼說呢?大概是,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天賦吧?”
“誒!怎麼會這樣!”失望地鬆開了手,小小的松岡凜在短暫的失落過後,倒是很快就再度振作起來,“老爹這麼沒出息也沒關係啦,反正教練說我的天賦可是很棒的!那麼,老爹的理想就交給我繼承吧!我可是會得到奧運會冠軍的男人呀,到時候獎牌就馬馬馬虎虎地借給老爹你看一看吧!”
“哥哥好棒!”聽到了兄長這樣的豪言壯語,身為妹妹的松岡江很是崇拜地眨著眼睛看著哥哥,歡快地鼓著掌,一點兒都沒有給自家老爹拆臺的自覺。
聞言,周全只能無奈地搖著頭,笑罵道:“臭小子!”
反倒是一直微笑著的琴音,露出了遺憾與自責的表情。
見狀,周全悄然無聲地攬住了她的肩。
沒錯,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啊,一轉眼,距離那一年已經有這麼久了——
……
實際上最初,事情確實就像周全預計的那樣發展,本田教練到底還是答應了他的懇求,同意他加入到接力賽之中。
而在一番巧妙的運作下,周全也的確成功地將身上籠罩的蝶泳天才的名號,轉變為巖鳶仰泳第一人。一旦避開了直視水面所帶來的恐懼,他立刻就能順利地將松岡的天賦發揮到極致。在不斷的練習和反覆的暗示下,周全甚至已然不再排斥游泳,所謂的旱鴨子更是成為了過去那稀薄的回憶。
不知何時起,他早已習慣了游泳,甚至就連未來的目標,也悄然轉變為了奧運接力賽成員。時間真是一個殘酷而溫柔的東西,曾經的無能宅男在他的洗禮下,竟然也慢慢蛻變為如今這個靠得住的男人了。
可惜,就在周全以為自己這次會以游泳運動員為終身職業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琴音的母親(前文中反對女兒嫁給運動員那個)舊病突發,急需人照顧。可糟糕的是,固執的老人家拒絕離開老家,寧願居住在當地的醫院也不願意來到女兒女婿的家中。而作為唯一的子女,琴音自然得前往臨鎮的醫院去盡孝心。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周全的職業生涯也到了重中之重的地方:
他終於達到了符合市裡甄選游泳運動員的年齡!在教練的推薦下,他得到了一個寶貴的、代表巖鳶參賽的名額!
是舉家搬遷錯過這個機會?還是讓周全獨自一人前往市內呢?
在這種矛盾的情況下,夫妻二人必須作出一個抉擇。
那一段時間,兩個人倒都變得格外焦躁起來。要知道在眾人的推崇之下,周全早已不再是那個‘一心想要逃避游泳運動員的職業生涯’的宅男了。因此對於這個機會,他也是難得的珍惜的!
可偏偏琴音那邊也很是感到矛盾,母親病重,她這個為人子女的前去照料恰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但是說起來這也是歸期難料的事情,總不能讓正忙著比賽的丈夫獨自一人過日子吧?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數年都毫無異狀的周全,忽然毫無徵兆地收到了系統給予的任務選項:
生涯任務開啟;
家庭任務開啟。
眼見著這麼熟悉的選項,曾經業務熟練的男人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有所明悟的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琴音、選擇了家庭。而作為代價,他自然隨同琴音搬離了巖鳶。在新的住地,失去了甄選機會的他也並沒有再一次選擇游泳、或是加入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