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遠的書桌上,繼續看書。
漸漸地,哭聲停了,閻黃抓過手機,放在耳邊,懶懶地喂了一聲。
“嗚嗚……閻小子,姐姐……失戀了。”斷斷續續的聲音伴隨著抽噎聲從話筒那邊傳來。
“那個小麻桿把你甩了?”閻黃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啊呸,是姐姐……是姐姐甩了他。”
“你甩了他,那你哭什麼呀?”
“這……這不是難過嘛。”
“那現在是不是需要我借肩膀給你靠靠?”
“嗯。還需要兩個熱的豆腐包,一杯熱豆漿,如果方便再給我帶一碗麻辣燙。”
“麻辣燙晚上吃。”
“你請嗎?”
“是你請。”
“……哦。”
“你現在在哪兒?”閻黃放下書,掀開被子下床,站在鏡子前,抓了抓頭髮。
“秀山的小亭子。”
“嗯。”閻黃結束通話電話,伸了個懶腰,轉了轉脖子,活動筋骨,擦了擦眼角的不明物體,洗漱完畢後,從衣櫃裡翻出毛衣、毛褲、羽絨服往身上一套,抓起鑰匙錢包塞進衣兜,又想了想,從書櫃最底下翻出一包沒有開封的紙巾揣進了兜裡,出門去了。
買了六個豆腐包,兩杯熱豆漿,將包子揣在懷裡,往秀山那座小亭子走去。
秀山不算高,小亭子位於山頂,沿著寬敞的水泥路爬上去,由於是大冬天,爬山看風景的人沒幾個,走了幾分鐘,閻黃便看見坐在亭子裡抹眼淚水的某人,看著她腳下那一團團白色物體,嘴角一抽,摸了摸衣兜,思量著是不是應該折回宿舍,再拿幾包紙巾,這個想法剛起,便聽到一道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喚他:“閻小子。”
一聽到這個聲音,閻黃知道自己的衣服是無法逃脫被眼淚鼻涕洗滌的命運,搖了搖頭,提著豆漿杯走進亭子,將揣在懷裡的豆腐包遞了上去:“給。”
“嗯。”女子接過包子,大大地咬了一口,鼓著腮幫子嚼吧著。
閻黃坐了下來,側頭靜靜地看著女子,沒有說話。
女子幾口吃完兩個包子,喝了一大口豆漿,哈了一口白氣,打了一個飽嗝。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如何狼吞虎嚥地吃包子?”見女子沒有繼續吃包子的打算,閻黃拿過包子,開吃起來。
女子又打了一個嗝,腦袋一歪,靠在閻黃的肩膀上,青絲落下,遮住臉頰:“姐失戀了。”
“知道,你說過了。”
“是姐甩了那個男的。”
“那就別哭了,世界上男的多得是,不缺他一個,實在不行,等你老了嫁不出去,我勉為其難地收容你。”
“呸,你才嫁不出去。”
“我不用嫁,我是娶。”
“閻小子,你說姐長得不好看嗎?”
“勉強稱得上能見人。”
“那那個小麻桿還給姐腳踏兩條船?”
“我跟你說過他不是個東西。”
“他本來就不是東西。”
“你總算腦子開竅,說了一句人話。”在談話間,閻黃已將手中的包子和豆漿消滅乾淨,甩手將新鮮出爐的垃圾放進了女子的手裡。
“喂喂喂……”女子看著手裡突然多出來的垃圾,直起身子,轉頭看著閻黃,右臉頰上的五個指印映入眼簾。
閻黃原本笑意滿滿的桃花眼一冷,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女子臉上的手指印,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沒什麼。”女子轉過臉。
“貔貅,怎麼回事?”閻黃依舊冷冷地問道。
“貔貅是你叫的嗎?你要叫姐。”女子抬起頭,以明媚而憂傷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我再問一遍,怎麼回事?”閻黃站起身,“不願說沒關係,我想有人願意告訴我。”
貔貅轉過臉來,伸手扯著閻黃的衣角,看著他,淚水在紅紅的眼眶中打轉,最終落了下來。
“被他打的?”
“嗯。”
“還手了嗎?”
“打不過。”
桃花眼半眯,閻黃沒有說話,任貔貅拉著他的衣角,過了半分鐘,貔貅將手上的垃圾往腳邊一丟,站起身,一把抱住閻黃,腦袋埋進他的胸口,嚎啕大哭。
閻黃抬手輕輕地拍著貔貅的後背,一邊為自己的衣服默哀,一邊無聲地安慰著某位失戀的女人。
新建成的籃球館裡如春天般溫暖,暖得讓人直打哈欠,換上籃球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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