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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餓死鬼。”閻黃將行李箱推到龔心面前,“辛苦了。”
“是是。”龔心接過行李箱。
“走。”龔城撇頭看了站在一旁,唇邊依舊掛著一抹淺笑的忍足,頭也不回地走了。
“小侑士,你把那個小悶騷怎麼著了?”閻黃悄悄地問道。
忍足聳了聳肩,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笑道:“沒怎麼。”
“嗯?”閻黃一臉不相信的神情,隨即看向一旁的龔心。
得到了兩瓶夢寐以求的香水,龔心自然也相當配合地道明瞭原委,說到最後,還忍不住白了忍足一眼:“也不知道這個人的眼鏡是拿來幹嘛的,裝飾的嗎?我哥雖然腿長一點,腰細了一點,臉蛋漂亮了一點,但他是百分之百的男人,你沒看到他沒胸嗎?”
龔心的話音剛落,閻黃和忍足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她鎖骨以下八寸左右的位置,閻黃慢悠悠地說道:“臭丫頭,別說你哥,你好像也……”
龔心大窘,連忙雙手交叉擋在胸前:“色狼。”
“他先看的。”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兩隻手同時指向對方。
龔心鬆開手,下巴一抬:“我就是太平公主、洗衣板、飛機場,怎麼了?我自豪,我節省衣服布料,我為國家節約資源。哼!”
“嗯,那國家得多感謝你啊。”忍足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不用他們感謝,這是公民的義務。”龔心的下巴抬得更高。
“跟上。”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三人回頭,只見龔城站在連線大廳和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處,回頭看著他們。
忍足輕笑一聲,拉起一旁的行李箱,向閻黃和龔心道了別,轉身朝大廳門口走去。
閻黃眯起桃花眼,轉頭看著一直盯著忍足背影的龔心,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腦勺:“臭丫頭,回魂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哎喲……”龔心摸了摸被拍痛的地方,回頭看著閻黃,只見他大步前行,她拖著行李,小跑幾步跟了上去,“臭屁黃,剛剛那個色狼小攻配我哥倒也不錯。”
“你怎麼知道人家是攻,說不定是受呢?”閻黃頭也不回地說道。
“這兩受相遇必有一攻,再說了,我哥是萬年總受,他那樣子怎麼攻的起來?”龔心說道。
“萬年總受?”閻黃撇頭看著龔心。
“嗯嗯,我媽媽說的。”龔心重重地點了點頭,將這句話的創始人搬了出來。
“……阿姨這麼希望小城城做下面一方?”
“媽媽說就哥哥這種悶騷的宅男,只適合做下面的。”
閻黃抬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龔城,點頭附和道:“阿姨說的也對。”
“對了,臭屁黃。”龔心似乎想到什麼,叫了閻黃一聲。
“嗯?”閻黃轉頭看著龔心。
“貔貅姐知道你來法國了。”
“……”
流線型的黑色寶馬行駛在燈火通明的高速路上,車廂內響起悠揚的笛聲,開著車的龔城將手機掏出來遞給坐在後排的妹妹:“接。”
“哦。”龔心按下通話鍵,“喂,媽媽,我們已經接到臭屁黃了,現在在回家的路上……是是是,阿黃哥哥阿黃哥哥。”龔心衝閻黃吐了吐舌頭,隨後掛上電話,扒著沙發,將腦袋探到前排,將手機遞了上去,“哥哥,媽媽說飯菜快做好了,就等我們回家吃飯了,爸爸也回來了。”
“嗯。”龔城接過手機,應了一聲,示意自己明白。
“哎,臭屁黃,你怎麼跟那個色狼認識的呀?”龔心縮回腦袋,轉頭看著頭靠在枕頭上,眼眸微閉的某人。
“臭丫頭,你越來越有朝八婆發展的趨勢。”閻黃閉著眼睛說道。
“哎喲,人家這不是好奇嘛?”龔心將臉湊了上去,伸出手指輕輕地戳了戳閻黃的臉。
閻黃伸手鉗住某人的狼爪,睜開雙眸:“臭丫頭,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是小女子,小女子動手又動口。”
“就你這樣下去,哪個婆家敢要你。”
“我還年輕,我才二十一歲。”
“已經是婦女了。”
“呸,你才婦女,你全家都是婦女,我明明還是青春美少女。”
“只有不是青春美少女的人才會說自己是青春美少女,這叫精神勝利法。”
“呸,你這個沒人要的老男人,明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
“我不愛吃葡萄,所以我不會說它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