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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贏了,你就跟你後面的人回去。”閻黃湊到不二耳邊,低聲說道。
不二一愣,轉過頭,只見一男子信步走進球場,淺藍色的外套,黑色的長褲,站在人群中,如一朵清雅秀麗的紫色鳶尾花,不二微微揚起嘴角,轉頭看著閻黃,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睜開冰藍色的雙眸,反問道:“如果你輸了呢?”
“輸?在我的字典裡,沒有這個字。”閻黃一臉的自信。
“呵呵……小鳥君,你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世事無常。”不二眯起雙眸,笑道。
“閻先生和周助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一道溫潤的聲音插了進來。
“喲,美人,幾天不見,氣色看起來不錯。”閻黃揚手打了聲招呼。
“閻先生。”幸村微微頷首,不二被閻黃收留的事他從龍雅那裡知道了前因後果,故此對閻黃的厭惡感也降低了不少,“周助。”
“精市,好久不見。”不二眉眼一彎。
“是啊,好久不見。”幸村低頭垂眸,沒有人能看清他臉上的神情。
“喲,小雞,怎麼樣?答應嗎?”閻黃再度將臉湊了上來。
“呵呵……小鳥君,你的賭注對我好像很不利呢?”不二轉過頭,笑眯眯地看著閻黃。
“小……雞?小鳥?”對於不二和閻黃的相互稱呼,幸村俊美的臉上盡是納悶的神色。
“他是落湯雞。”閻黃指著不二,解釋道。
“呵呵……他是鸚鵡。”不二笑眯眯地指了指閻黃。
“原來如此。”幸村瞭然地點了點頭,“這個稱謂還真是適合閻先生。”
“啊咧啊咧,你們兩口子合起來欺負我,真不是好人哪。”閻黃搖了搖頭,咂吧著嘴。
不二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小鳥君,有些玩笑是不能隨便開的。”
幸村臉色一僵,垂下眼眸,薄唇微微抿著,沒有說話。
三人之間頓時陷入短暫的死寂。
“喂,手冢國光,反正有空,要不我們比一場。”一道高傲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相對於跡部的高傲而言,這個人的底氣有些不足。
閻黃轉身看著主席臺上神色各異的四人,嫵媚的桃花眼半眯著:“喲,好戲似乎要開場了。”
跡部單手撫上眼角的淚痣,龍雅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凱文笑眯眯地看了看手冢,又看了看場上的黃髮男子,三人均沒有說話。
手冢站起身,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無邊眼鏡,冷聲道:“那就比吧。”
“如何?”閻黃側頭看著不二。
“我買手冢。”
“那我買黃毛,買定離手,願賭服輸,美人作見證。”
“呵呵……”被閻黃拖下水的幸村抬起頭,笑而不語。
太陽漸漸爬上中天,愈發的熱情,暖風徐徐,漏網的紅色玫瑰花瓣飛舞在空中,三人並排坐在臺階上,看著球場漸漸恢復了原狀,比賽的雙方也換好了運動服站在場外做著賽前熱身。
“嘿,閻,好久不見。”一股香風飄來,伴隨著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
閻黃下意識地朝不二的方向挪了挪,轉過頭,看著半蹲在眼前,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金髮女郎,眼角微微一挑:“珍妮,我們好像上個星期才見了。”
珍妮雪白的雙臂纏上了閻黃的胳膊,有些撒嬌地說道:“討厭,難道閻這麼不想見我嗎?”
兩團軟呼呼的東西蹭著他的胳膊,閻黃頓時覺得全身雞皮向他發出了告別的資訊,他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怎麼可能是不想見你。”見珍妮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嘴角微揚,“只是中國有句俗話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覺得反過來很適合我們。”
“反過來?怎麼說?”珍妮一屁股坐在了閻黃身邊。
“三秋不見如隔一日。”閻黃轉頭看著不二,用眼神示意他往旁邊挪。
不二眉眼彎彎,似乎沒有接收到閻黃傳遞的訊號,只是嘴角揚起的弧度比往常有些大。
“哦,真的?我也覺得很適合我們。”珍妮緊緊地貼著閻黃,勢要與他成為新一代的連體嬰。
“沒想到你也有被髮情的母貓纏著的一天,真是不華麗。”這道很有資本的高傲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屬於誰。
“內部訊息,塞提斯?韋斯萊,也就是和那大冰山比賽的男人,據說也是一個斷袖。”閻黃用日語反擊道。
“斷……袖?這是哪裡來的不華麗的詞語?嗯?本大爺從沒聽過。”跡部狹長的鳳目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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