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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車輛漸漸多了起來,紐約終於在勞動節的氣氛中醒了過來,淡金色的陽光落在身上,帶著幾分慵懶,淺灰色的水泥人行道上映著人細長的影子,龍雅雙手插在褲兜裡,轉頭看著嘴角微揚的閻黃:“俱樂部今天演什麼戲?”
“爆炒魷魚絲。”閻黃笑眯眯地說道。
沿著街道轉了一個彎,那棟門口種滿了紅玫瑰的法式風格建築物映入眼簾。
還未靠近球場,便聽到跡部那高傲的嗓音:“本大爺就等著你不華麗的解釋。”聲音裡帶著難掩的怒氣。
“喲,看來小水仙今天的氣很足嘛。”閻黃半眯著桃花眼,說道。
龍雅咬了一口從前臺那順手牽來的橘子,說道:“能讓跡部生氣,可見這人真的非常不符合他華麗的美學。”
“選擇來,還是對的。”閻黃笑眯眯地看著不遠處被層層包圍的網球場,非常滿意自己做出的這個英明決定。
此時,只見一道身影從圍觀的人群中擠了出來,朝他們跑來,那頭金髮在陽光下格外耀眼,緊身的運動衣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發展到一定程度的胸部隨著奔跑的幅度展現著它的無窮魅力。終於,女子衝到閻黃面前,臉上露出喜色:“哦,讚美上帝。閻,我還以為你不來呢?啊,越前,你也來了?”
龍雅點了點頭,繼續咬著手中的橘子,眼角的餘光瞥向了一旁笑而不語的閻黃,沒有說話。
“閻,這次你一定要幫塞提斯,只有你能幫助他。”女子雙手抓住了閻黃的手腕。
閻黃不動聲色地將手腕抽了出來,嘴角一揚,笑道:“珍妮,現在我還不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只有我能幫小黃……韋斯萊這話說的早了點。”
“可是……”珍妮一臉焦急地看著閻黃。
“還是先看看再說。”閻黃招呼著龍雅,朝網球場走去。
龍雅挑了挑眉頭,咬著橘子,跟在閻黃身後。
珍妮輕咬著嘴唇,視線一直追隨著閻黃和龍雅,直至他們快靠近球場,才快步追了上去。
圍在鐵絲網外的眾人見是閻黃和龍雅,自覺分開,讓出一條道來,兩人走進球場,只見跡部雙手環胸站在場中,對面站著與他一般高的黃髮男子,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濃得嗆人,閻黃嘴角微微揚起,目光瞥向場外,穿著運動衫的手冢坐在休息椅上,鼻樑上並沒有架著眼鏡,俱樂部的醫護人員分站兩側,凱文則是半蹲在手冢面前,拿著什麼東西輕輕地往他臉上塗抹。
“喲,大冰山受傷了?”空氣裡除了濃濃的火藥味,還有隱隱漂浮著雲南白藥的味道,閻黃嘴角的弧度有些大。
“……是。”珍妮稍作遲疑,點了點頭。
“珍妮,每個人都有逆鱗。”修長的手指指向了坐在休息椅上的手冢,閻黃半眯著桃花眼,破天荒地發著善心說道,“很不巧,大冰山便是跡部小水仙的逆鱗。”
“閻,塞提斯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沒有控制好力道,網球朝手冢飛去,眼鏡被球砸到,斷裂的鏡架劃過眼角……但是,手冢的眼睛沒有事,醫護人員檢查過的。”珍妮一臉焦急地解釋著。
“哦?不是有意的?”閻黃與龍雅對視一眼,挑了挑眉頭,沒有再說話,視線放在了站在球場中央的跡部和韋斯萊身上。
“你似乎在挑戰本大爺的耐性。”跡部抬手輕點著眼角的淚痣。
“我說過那是意外。既然跡部先生這麼維護手冢,那何必讓他打比賽,金屋藏嬌不是更好嗎?”韋斯萊一臉桀驁不遜。
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跡部皺起眉頭,眼角的餘光瞥向了坐在休息椅上的手冢,顯然,手冢也是聽到了這番話,球場瞬間被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包圍,站在鐵網外的人一邊哆嗦一邊議論。
“手冢和本大爺的關係還輪不到你來多嘴,本大爺只是想知道這個網球裡為什麼會有沙子?難道你想告訴本大爺,這也是個意外?”跡部朝場外招了招手,史蒂芬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裡躺著被切成兩半的網球,和一堆細沙。
全場陷入一片死寂,西伯利亞的寒流漸漸南移。
凱文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紗布和藥瓶遞給了候在一旁的醫護人員,皺起的眉頭可以夾死好多隻蒼蠅。
“閻,跡部先生和手冢是戀……”珍妮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完。
閻黃揚起嘴角,懶懶地說道:“珍妮,你家養寵物麼?”音量雖然不高,但由於現場過於安靜,以至於每個人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當然,我家有一隻吉娃娃,還有一隻牧羊犬。”珍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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