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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四千。”
“嘭”的一聲,安格斯看著微微顫抖的門,無奈地罵了一句:“臭小子。”
“對了,老大。”門又開了,一個腦袋探了進來,“我那兩百塊錢……”
“給老子滾!”好幾個井字爭先恐後地爬上了安格斯光亮的前額。
“安格斯,你是在叫我滾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得沒有一絲起伏的聲音。
“哦,不不不,不是不是……”安格斯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門輕輕地關上了,一首不知名的小曲從門縫裡傳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盜文啊,賣文啊,這事是寫手最痛恨的
讓閻黃覺得更加苦逼的是,自己的文只賣了二百五啊有木有
另,我再也不弄那個JJ的文案了,我發覺我跟他真心八字不合啊。
☆、章二十七 閻王的知心門事件
日落西山,阿爾忒彌斯女神試圖模仿愛神維納斯的殘缺美,頂著黑了一小塊的臉蛋出現在世人面前,但見世人對她熟視無睹,氣急敗壞地扯過一片雲彩,將自己隱藏起來,如墨般的夜空只有幾點星光點綴。
拒絕了牧野的晚餐邀請,閻黃回到家中,剛開啟門,一道白影竄到腳邊,閻黃低頭看著衝他搖頭晃尾的小牙,一抹苦笑從嘴角溢位。
“嗚嗚……”小牙跳起來,前爪扒著閻黃的腿,叫了兩聲。
閻黃將鑰匙和手機放在鞋櫃上方的整理袋裡,彎腰抱起小牙,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小牙,想爸爸了?”
小牙伸出舌頭舔舐著閻黃的臉頰,刺啦啦的舌頭一下一下,暖意從臉上傳遞至心底。
“小牙,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後果,你說是不是?”閻黃脫下鞋子,只穿著白色的襪子走進客廳,將自己甩在沙發上,直視著天花板,恍惚間,他看到天花板上浮現一張熟悉的臉,待他定睛看時,卻依舊是那潔白的天花板,他長吁一口氣,自嘲道,“腦子犯糊塗了。”
“嗚嗚……”小牙一屁股坐在閻黃平坦的小腹上,確定向來二逼的主人再度文藝後,前肢一伸,趴在閻黃身上,動也不動。
閻黃的視線微微下移,桃花眼對上小牙那雙黝黑的眼眸,小牙嗚咽兩聲,腦袋放在前肢上,眨巴著眼睛。
閻黃輕笑一聲,弓起手指放在小牙雙眸之間,小牙忙仰起頭,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又笑了一聲,輕輕撫摸著小牙的腦袋,小牙耳朵微微一動,發出了舒適的嗚嗚聲。
“咕嚕。”五臟廟向他發出抗議,胃部也傳來了隱隱的痛意。
閻黃輕輕拍了拍小牙的腦門,說道:“小牙,跟爸爸一起睡覺。”
“嗚嗚……”小牙的腦袋繼續趴在前肢上,看著閻黃合上雙眸,過了一會,沒有睜開的跡象,它也閉上了圓溜溜的大眼。
眼前是一片翠綠的竹林,山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隱約間,聽到從竹林深處傳來的悠揚琴聲,閻黃低頭看了看身上只有在袖口和衣襬處勾勒著金色繁複花紋的玄色長袍,不由得揚起嘴角,抬起眼眸,大步走進竹林。
山風愈發得大了,吹起他額前的劉海,吹動著長袍,獵獵作響。
竹林深處是一座茅草蓋成的亭子,一黑衣男子坐在亭中,手執一壺酒,面前的圓石桌上擺著一張古琴,顯然方才的琴聲就是用這張琴彈奏的,男子提起酒壺,仰頭,手腕微微傾斜,一股清流從細小的壺嘴中流了出來,落入口中,男子喉結上下鼓動,卻依然有酒溢位口,透明的液體沿著下巴、脖頸,沾溼了衣衫。
“幾天沒見,你就成酒鬼了?”閻黃踏上臺階。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黑衣男子放下酒壺,抬手拭去嘴角的液體,咧嘴而笑,“曹老先生都這麼寫,我為何不能這麼做。”
“你在憂?”閻黃奪過男子手中的酒壺,對著壺嘴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口。
“分明是你在憂。”黑衣男子斜眼看著閻黃,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撥動琴絃。
“呵呵……”閻黃輕笑一聲,垂下眼瞼,將酒壺放在石桌上,“是啊,是我在憂。”
“哦?憂什麼?”
“你猜。”
“呵……你的性格還是這般惡劣。”
“不正是你喜歡的麼?”
“哈哈,不錯不錯。”黑衣男子朗聲大笑,“正是我喜歡的。”他拿起酒壺,仰頭,卻不見一滴酒,搖了搖,沒有任何動靜,他將酒壺放在石桌上,“酒沒了。”
“是的,沒了。”閻黃靠在原木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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