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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我們回去!當務之急,還是早點趕到長安找到礪罌才是正事!”
沈夜回頭:“怎麼,你覺得本座忘了正事嗎?”
風琊低頭:“屬下不敢,只是……恕屬下直言,帝位之爭變化莫測,與我們何干?平白趟了這趟渾水,惹來一身腥,於己無益。請大祭司慎重行事。”
“本座自有打算。”沈夜丟下一句,便朝著已經開始動手的初七衝過去。
華月按著小曦的肩膀:“小曦,跟在華月姐姐身後,乖。”
風琊咬了咬牙,不情不願地上前給夏夷則幫忙。
刺客們早已吃過沈夜等人的虧,此刻看沈夜朝這邊攻來,紛紛警惕散開,沈夜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徑直掠過他們,長袖一揮,鏈劍甩出!
初七本是朝著夏夷則攻過去的,被他這一打攪,只得向後空翻避開他這一劍,專心對付他。
“又見面了,初七。”沈夜笑了笑,出手快準狠,鏈劍甩起的劍芒讓人眼花繚亂。
初七四處躲避,看向他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忘川橫檔,一道光芒劈出,卻是向前一步,試圖硬闖!
“呵,出手倒是快。”沈夜輕笑一聲,迎上去以劍擋刀,左手卻向前一推,掌風生生將初七逼退三步!
夏夷則他們與刺客纏鬥不休,沈夜卻用盡各種方法將初七帶離打鬥中心,初七被他近身黏住,逃脫不得,只得隨他一起退至半里外的樹林中!
高大茂盛的樹木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將他們隔絕在人群之外。初七藉著樹木枝葉幾次與沈夜錯開,妄圖走掉卻總是被沈夜中途攔下。他感覺到今天的沈夜極其反常,既不下狠手,也不放他走,卻把他困在身邊進退不得。
初七乾脆停下來,收起忘川,站在那裡看著他。
初七的身後是一條小溪,波光粼粼的水面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他就站著那裡,面具下的表情不甚分明,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月光太過溫柔,他身上的冷意都消散幾分。
沈夜見狀,也收起鏈劍,隔著五步遠,笑得戲謔:“怎麼停下了?”
初七木然。
沈夜毫不在意,上前兩步笑著說:“說起來,世人都知道你是最厲害的殺手,卻從未有人知曉你出身何處,為何出手,甚至……根本無法找到你。說來奇怪,一般出名些的殺手,總有些習慣或怪癖,而你……除了你手上那柄忘川,這麼多年來,根本沒有人知道如何分辨你。”
初七微微側頭,表示在聽,卻依然沒有說話。
“殺手的仇人那麼多,全天下都是對頭,而你,卻根本讓人無跡可尋。你說,到底是你藏得太好,還是……”沈夜笑了笑,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表情,“你原本就有另一個身份?”
初七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也不知是什麼意味。
“其實本座一直很疑惑一件事,你初次露面是在客棧刺殺我,第二次是在本座與夏夷則在一起時突然朝夏夷則出手,第三次便是現在,也是朝著夏夷則。本座原以為,你的目標是我,後來又覺得你的目標是夏夷則,也或許你的目標是我們兩個。可是就在剛剛,我發現其實從始至終,你的目標都是我,夏夷則……不過是你的障眼法。”
初七勾了勾嘴角,似乎在表示他說得對。
沈夜繼續道:“上一次和這一次,你看似要對付夏夷則,可是每當我朝你出手,你就會專心對付我,甚至每每都毫不留情,在本座要抓住你的時候,卻又突然脫身離開,毫不戀戰。你是何人派來對付我的?礪罌嗎?”
初七神色未動,連嘴角微彎的弧度都未曾變過。
沈夜看著初七那個奇怪的笑容,有些琢磨不透,卻還是靠近他,步步緊逼:“說來奇怪,你跟我的一位朋友長得可真像啊。他叫謝衣,你知道嗎?”
他伸手撫上初七臉上的面具,後者並沒有阻止他,嘴角的笑容虛幻得像是來自遙遠的天上……他一動不動,任由沈夜揭下自己的面具,淺褐色的眸子剔透深邃,眼下的魔紋讓這張雋雅的臉在此刻顯得異常妖異。
沈夜被初七那個模糊而虛幻的笑容所蠱惑,他忽然有些猶疑,初七今天的反應實在太反常了……他手中拿著木製面具,卻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初七眨了眨眼睛,道:“你還想說什麼?”
這個聲音……
沈夜沉下臉:“謝衣。”
初七不答,沈夜又叫了聲:“謝衣,你果然是謝衣。呵……本座到底該叫你什麼呢?偃師謝衣?還是……殺手初七?”
“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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