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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道:“也沒錯。不過你要是和我再熟一點,就會知道我這人最大的長處,就是能忍得比別人久。”
巫行雲笑道:“不如我們來賭一賭。”
沈浪淡淡道:“賭什麼?”
巫行雲將小梨一把丟開,跳下車來。
“賭是沈大俠贏得快,還是梨姑娘死得快。”
林紅蓮將小梨押在身前,唇角浮現的神情只能稱之為惡意。
小梨人很白,正好還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衫,在夜色中顯得越發蒼白。
全身上下,只有一處是紅的。
不是她容易害羞的臉頰,也不是她常常抿咬的嘴唇。
是她的右手。
被劃開一條不深不淺的口子,流出不多不少的鮮血。
緩緩地,滴落在車廂底面,然後慢慢匯成一股血色的溪流,淌入車下的泥土。
徐常秀髮瘋似的,撲上去抓住了王憐花的衣袖。
“求求你救救她,這樣她會死!”
王憐花看著他,冷然一笑。
“如果你的大呼小叫,打擾了沈大俠打架,不僅她會死,你和我們一樣會死。”他嫌惡地推開徐常秀,“你還是選擇相信沈大俠比較好。”
。
徐常秀被他隨手推倒在地,一時竟然爬不起身來。
好不容易掙扎著撐起身軀,抬起頭。
卻在那一刻,又看見了那條血色的溪流。
細細的,蜿蜒著,越來越近,不可阻擋。
作者有話要說:呃~湊合吃菜吧……一時找不到肉的機會哪……嘆氣~
(三十七)。
為什麼這樣的夜晚,總是沒有月光。
寥落的晚星就像等待的人寂寞的眼睛。
遠處水聲嗚咽,近處落葉飄飛,其聲細細,卻是清晰可聞。
兩人相對而立,風吹過,人自巋然不動。
劍在手。
錐在手。
沈浪挑劍刺出,衣袂翻飛,身子彷彿要與劍一道破空飛去。
劍原本不過是一把劍,在他的手中彷彿便有了生命一般的靈動。
星光一般的,點點劍光。
巫行雲不動。
錐原本不過是一把錐,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他人的一部分。
一個巨大的、沉著的陰影。
劍如光,錐如影。
一劍一錐,聲勢非凡,招式瞬息百變,便是睜大眼睛,也難以看清其中的細微變化,來去玄機。
劍錐相交,激起暗淡的火光。
行動迅疾有風,震得四周樹木顫抖,枝葉簌簌掉落。
只是這落下的葉片,又被刀劍之氣逐出圈外數尺,才輕輕落地。
劍長三尺七寸。
錐長一尺二寸。
一丈之內,竟無一片落葉。
在場諸人,都屏聲斂息之際,忽有一聲痛呼。
那痛呼竟是小梨發出的。
流了像她這樣多的血,別說是痛呼一聲,便是痛呼十聲百聲,也不該責怪。
只是聽了她這一聲,沈浪就臉色驟變,生生被巫行雲逼退了一步!。
巫行雲的臉上,浮現出了狡獪的微笑。
林紅蓮的神情,也與他一模一樣。
她拎起小梨後頸的衣襟,毫不客氣地將她的頭向車壁上撞去!。
小梨的額頭頓時也鮮血淋漓,她也忍不住地慘呼連連。
她叫,徐常秀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王憐花也掐住了徐常秀的脖子,拖到身前,道:“梨姑娘,請你不要叫。否則你的血還沒有流乾,你家公子就先死了。”
聽了這話,小梨還沒有任何反應,林紅蓮猛地又將她的額頭往車壁上撞了一下,獰笑道:“王公子,人痛的時候就會叫,你嚇她,她說不定還會叫得更響。”
小梨果然叫得更響了,也叫得更慘了。
鮮血從她的額頭飛濺而出,將她的白衣染上片片紅梅。
沈浪現在的臉色,不能說是發白,簡直就是發灰。
他的劍也彷彿失去了生氣,瀟灑的劍勢下灑出來的點點劍光,也彷彿要被這陰沉濃重的錐影吞沒。
有一片葉子,輕輕地飄在了沈浪的肩頭,然後無力地掉落。
沈浪似被那葉片所擾,整個人泛起了一陣驚慄似的震顫。
手中的劍勢不慢,將巫行雲的錐生生抵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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