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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瘋了,調五萬大軍圍城,範兄你有信心定能帶著雲清逃出去嗎?”
範良極頓時啞口無言。
戚長征插言道:“甄妖女比我們走得早,帶上了她所有的人,可能早在應天府裡,只不過不知具體位置而已。我還見過另外一支車隊,裡面坐的極可能是女真部族的公主,‘玉步搖’孟青青,說明第二批域外聯軍已經進入中原,要和甄妖女匯合。”
慕典雲以溫和口氣道:“不管怎麼說,在慶典前除去對方陣營裡的重要人物,哪怕只殺一個,對我們也有百利而無一害。”
他的名聲早就超過風行烈和戚長征,成為現任的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無人敢不把他放在眼裡。乾羅頗感興趣地打量著他,笑道:“聽慕兄的意思,你們是否已經確定了刺殺物件?”
慕典雲猶豫一下,道:“目標仍是胡惟庸和水月大宗這兩人。”
他將目光移到戚長征身上,繼續道:“本來還有藍玉,但朱元璋怕會使邊區擁重兵的防將生出異心,所以第三個目標是他近衛中的首席高手和首席謀士,‘無定風’連寬。”
戚長征從未聽過連寬之名,不知慕典雲看他做什麼,正一臉困惑,只聽浪翻雲哈哈笑道:“連寬此人是葉素冬轉告給慕兄的,殺他乃是朱元璋的授意。他和藍玉秤不離砣,又有鐵衛隨身保護,連鬼王也不敢保一次成功。慕兄答應做這件事,是我攔下了他,打算將連寬交由你處理。”
慕典雲無奈道:“我和行烈分到了胡惟庸。”
不用問也知道,浪翻雲此舉意在磨練戚長征,順便增進他和明室的關係。連寬足智多謀,深得藍玉倚重,若他死了,連燕王都會松一大口氣。
戚長征自然不會反對浪翻雲的提議,豪邁地笑納了。
封寒也被引動興趣,問道:“那麼水月大宗又由誰來負責?聽說他是東瀛第一強手,莫非浪兄想親自會會水月刀?”
厲若海淡淡道:“是我。”
他顧慮到烈震北,不再執念於挑戰龐斑,也念及紀惜惜被單玉如害死,不願與浪翻雲爭搶這個對手。但京中好手雲集,丈二紅槍未免寂寞,於是挑中水月大宗,讓慕、風兩人去殺胡惟庸,反正慕典雲一向無可無不可,全不介意他挑走自己預定的對手。
封寒見到厲若海後,心中大感折服,聞言便死了心。乾羅與戚長征對視一眼,道:“朱元璋不在這個時候殺藍玉,是怕沒有證據,引起邊關守將不滿。那等他知道藍玉的謀反證據在我們手上,又會怎麼做?”
慕典雲奇道:“你們怎會有藍玉的謀反證據?”
戚長征道:“這要從媚媚和宋兄身上說起。他們兩人的父親是朱元璋安插在藍玉身邊的臥底,成功蒐集到謀反證據,準備送給朱元璋的時候被藍玉察覺,滿門僅有他們兩個逃了出來。藍玉派人一路追殺他們,宋兄想聘我為保鏢,我和義父便捎帶他們一程,路上才知道內情。”
這份證據非常詳實,記載了藍玉以高句麗為條件,換來東瀛幕府的協助,還有他私自放異族聯軍進入大明的諸般劣跡。
這正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慕典雲喜道:“連寬死後,我得進宮覆命,那時可把證據交給他,或者讓夢瑤小姐代轉。不知幾位有沒有什麼條件?”
乾羅道:“你當我們和朱元璋一樣糊塗嗎,前途未卜,唯有團結齊心,方能免於逐一被屠戮的命運,誰還去談什麼條件,儘管拿去吧!”
赤尊信奇道:“為何我覺得你像是有點心事,就是聽到單玉如名字之後的變化,該不會她是你的姘頭?”
這兩人針鋒相對二十年,落難後同病相憐,漸漸化敵為友,如今交情已相當深厚。乾羅並無順著他的話開玩笑的心情,嘆道:“三十多年前,乾某的確和她有過一段時間的交往。”
赤尊信目瞪口呆,剎那間,滿室寂靜,只剩下乾羅充滿了濃烈情懷的聲音。
他緩緩道:“那時朱元璋還在和蒙人惡戰,在座諸位大多尚未嶄露頭角。單玉如找上了我,想要我助她和朱元璋爭奪天下。”
他從開始學武便立下誓言,絕不鍾情於任何女子,只把她們當成解悶的玩物,以免阻礙自己對武道的追求,卻在三十歲那年對豔媚蓋世的單玉如動了真情,一想起她,便覺得又痛苦又甜蜜。
如果單玉如只是仰慕他的單純少女,說不定他當真會放棄一切,與她攜手共度餘生。然而他太清楚了,單玉如溫柔美麗的外表下,隱藏著狠辣無情的心腸,她也只是把他當做工具而已,一切柔情蜜意,均只為籠絡他為她賣命。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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