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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玉如硬擋無槍勢,輸了一招,玉環粉碎不說,人也受了內傷。但她逃走時身法奇快,全然不像個受了傷的人,要追她必定費盡力氣。那時離他們交手不遠的地方,尚藏有兩個可怕的高手,只因見單玉如無需幫手,一直沒有現身。
厲若海若只顧追蹤,未免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果然,那兩人見他放棄單玉如,也跟著退走,不曾出現圍攻赤尊信。
事情解說清楚時,兩人也到了清涼山上的鬼王府。
時至今日,鬼王府的密探已查到種種線索,結合盈散花在中原的行跡,徹底確認了她的身份。她的確是高句麗無花王后裔,白蓮珏的傳人之一,一直深恨燕王,被藍玉請來中原,從燕王好色的弱點進行暗算。
她的侍女秀色也修習“奼女無想”,師從白蓮珏的漢人侍女,隸屬中原奼女派。她們算是同門,亦有超出一般的親密關係,因而秀色自願冒充盈散花和男人上床,即可吸取他們的精氣,又可幫盈散花完成心願。
至於盈散花是否和天命教有關,這已經不重要。
百日後,她便會香消玉殞,再也不會有人見到這個在中原驚鴻一現的花花豔后。
厲若海和虛若無均非藏頭露尾的人,對赤尊信坦言不諱,提出以魔種化解媚蠱的請求。燕王倒也上道,明言自己前途未卜,但若能登上皇位,日後必定有報。
赤尊信是窮兇極惡的大盜頭子,眼中沒有正邪善惡,只有利益。因西南地處偏僻,他和明室沒有直接矛盾,卻也不會有任何好感。但單玉如欺上門來,談不攏就痛下殺手,已經激起他的怒意,自動成為他除之而後快的對手。
只要能破壞天命教的好事,他才不管要救的人是燕王還是允炆。
虛若無已經多次警告燕王,把他訓的灰頭土臉,要他在慶典之前,不要和任何可疑人物來往,鬧得與此事有關的人都很緊張。
媚蠱乃是蠱術中最厲害的一種,其他蠱蟲最多作用於人的骨髓內臟,媚蠱則可以侵入腦內,控制人腦神經,使受害者連行動都握於施術者手中。
這幾天以來,為了阻止蠱蟲進入大腦,燕王每日都要忍受針灸重穴的痛楚,並服用各種湯藥,方能將蠱蟲控制在沉眠狀態。事實上,從燕王到鬼王,均已做好最壞的準備,直到赤尊信親口答應幫忙,眾人才徹底鬆了口氣。
燕王很少感激什麼人,此時對赤尊信卻恨不得千恩萬謝,把王府中所有財寶都贈送給他。
虛若無淡淡掃了他一眼,探問道:“赤兄此來金陵,有何打算?”
赤尊信嘆道:“老實說,我也不能確定如今的目標,只覺過往一切如鏡花水月,不足為道。我現在想親眼看方夜羽帶他的人滾出中原,然後找個安靜的地方閉關,領悟這幾個月得到的心得,等明年八月十五趕去攔江島,觀看龐斑和浪翻雲的決戰。”
虛若無微微一笑,並未說這決定好還是不好。
慕典雲忽然問道:“赤門主是唯一一個與龐斑、浪翻雲、單玉如三人均交過手的人。據說單玉如的魔功已經爐火純青,不知是不是真的?”
赤尊信也不在意提起自己的敗績,擺了擺手道:“不必門主來門主去的客氣。論真實功力,她和赤某差不了多少,真正厲害的是她的媚術。我從未見過能把媚術練到這個地步的人,她全力施展魔功時,不僅對男人有效,估計也可打動女人的心腸。”
烈震北道:“媚術分三個等級,分別是肉慾,色相和無意。據說練到無意境界,可以在一照面時控制人的心志。這麼看,她的成就僅限於色相?”
赤尊信點了點頭道:“她的確是男人的剋星,不過真實修為比龐斑還差得遠,甚至不及三年前的浪翻雲,比厲兄也差著一籌。事後赤某回想起來,總覺是因為出其不意才會敗給她,如果再比鬥一場,還不知誰會佔到上風。”
慕典雲道:“怕的就是男人的剋星,她的徒子徒孫只要學到一成本事,便可魅惑普通大臣。赤兄可否透過在單玉如身上得到的經驗,辨認出天命教的豔女或者媚男?”
赤尊信略一錯愕,摸了摸臉上濃密的髯須,沉吟道:“只憑外表當然不行,必須感應她們血脈中真氣的流動。”
那就是說,他做得到這一點,但非得親近那個可疑女子不可。別人猶可,朱元璋怎會願意把寵愛的貴妃交給馬賊“親近”?
最愛湊熱鬧的虛夜月恰好不在,受鬼王之託,帶七夫人於撫雲出門遊玩。秦夢瑤在城外接到師門傳訊,直接回了淨念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