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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斬的證據來。
人斬的話,既然嫁禍於他,那人斬好歹也要用他牽制警方,而且,既然是嫁禍,人斬總不會想不到他這裡有監控的吧。
所以……是警方的人嗎?……不,還有別的偵探,那些自己調查著人斬的人……這樣想的話,人斬也有可能偽裝成自己一個人在調查的像他一樣的人來接近他。
不論是哪一樣,他都大可以拉燈關門不理村野,誰讓他以這麼晚了來還不走門呢?但外面的的雨,現在已經變成了傾盆大雨,村野也成了落湯村野。
作為同學,他不應該見死不救,雖然這同學說的話奇怪了些,做的事也可疑的很。
而且,該死的他還就是不想關燈不理人像是害怕了一樣!
——也許,村野就是算準了這點才不怕他不理他而這時候來的!
這樣一想,他更是在心裡恨村野恨得牙癢癢了。這個村野是要讓他迎敵……哼,他暗自冷笑了聲,我還就迎敵了!我管你是來試探還是來怎麼樣,我都不會輸的!
片刻之間,腦中轉過所有的念頭,夜神同學戒備著,無什異常地走向陽臺,開啟門來,在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中迎向挑戰。
Chapter 7 葬禮
風很大,雨也很大,雨水打在玻璃門上,汩汩流成小河。阿月站在一旁開的門,以免自己罹受雨難。他想的不錯,門一開,雨水就被風吹進來,弄溼了一片的地。
阿月請人進了來後,趕緊就關上了門。人也是溼的。一直不肯服帖的頭髮此時安分地搭在村野同學的頭上,還滴著水,臉上也有著水滴。至於身上,那早就溼了,休閒的T…shirt和牛仔褲都是溼透了的顏色,緊緊地貼在身上。夏天裡的雨不冷,但淋溼了以後也是會冷的。
剛進來時,他就打了個噴嚏。
阿月也不問些什麼了,把人扯進了樓下的浴室,讓他自己去打理,而他自己則把地上的水都弄乾。然後找了衣服給他,等人出來後再給他一杯熱水。
村野顯然不是個會照顧自己的人。他出來的時候頭髮還是溼的,阿月就又給他塊毛巾,還拿了吹風機來。但村野只是把頭上的毛巾揉了幾下就沒了別的動作。他端著杯熱水,蹲在阿月的椅子上,顯得很不自在地盯著手裡的水。
阿月沒說什麼,村野也沒有說些什麼。總這樣面對面坐著也不是辦法。阿月站起來走過去,想想還是伸手過去給他揉幹頭發,說:村野,不把頭髮弄乾可是會生病的呢。
村野從毛巾下面看著他,更是不自在了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他又低下頭,盯著自己手中的熱水,道了謝,明明一付不自在的模樣,他的聲音卻還是平淡的很。
這就不用了。阿月笑了笑說,村野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他頓了一下,又說,……不方便的話,就不用說了。
哪還用問?顯然這人是來找他的。他也不期待回答,可村野回答了。
他說,我是來找你的。
明明不用回答的,明明可以隨便說一個理由的,可村野卻偏偏無比直接地回答道。又是這樣的直接。阿月沒有接話,安靜地給他揉開被水黏在了一起的頭髮。
又沉默了一會兒,
我說過,我是偵探。沒有再給阿月插口的機會,村野說道,我也說過,我希望夜神同學能夠協助我調查人斬。只是光這麼說著似乎很是蒼白無力,我也應該拿出一些誠意來。
說著,村野拿出了幾張照片,一張照片裡有一個死人。那些死人,都是前些時候媒體報道過的人斬事件的受害者,他們身份各異,死亡現場各異,但他們身旁都有一臺電腦。
……所有人身旁都有一臺電腦嗎?
村野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所有受害者身旁都有一臺電腦。一如他所料。
所以,夜神同學,事實上,我也在懷疑你呢。村野仰著頭對著阿月說。阿月拿走了毛巾,村野的頭髮已經擦得半乾了。阿月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或悲,也沒有什麼驚訝的樣子。
這一句話,也坐實了他的猜想。
他最可能是人斬。
他不是人斬。
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阿月閉了下眼,把這些無所謂的糾結放下,思索著,能得到這些到現在也沒有流傳開來的他父親電腦裡也沒有記錄的照片的,除了封閉這事的人,警方的人,還有人斬,沒有人能夠得到。
如果他不是人斬,那他的資訊源一定不錯。
一起調查,聽上去似乎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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