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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所愛犯了錯自己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犯錯而不能做些什麼’的痛苦中解救出來。而這麼做,又也可能是因為不這麼做就無法制裁罪犯,誰知道呢?
他說,心裡想:
這只是兩個勉強成立的推理。勉強是說,兩者都有可以駁論(雖然不完全),但已經是最有可能的推理了。
後者的駁論是:以現階段來看,人斬殺人沒有地域或者力量上的限制(全世界各地無時無刻都有著被人斬殺害的罪犯在死亡),若不這麼做就殺不了人,那之前他是怎麼殺的?(但也可能有我們不知道的讓他不這麼做就殺不了人的可能存在。)
而前者……若是‘救贖’,為什麼他還要做暴露‘罪犯的罪行’這樣會讓無辜者更加痛苦的事情呢?若是‘救贖’,為什麼他明知‘無辜者’之後會自殺還這麼做呢?(但這也可能是因為理念問題。而理念的話,如果被全世界的人都否定,人斬還能認為自己的理念是對的嗎?)
不過,阿月想:或許,一切,只是人斬偽裝成這樣的罷了,救贖或者制裁。如果是這樣的話,人斬為什麼要做這一場戲呢?
騙局。
這場騙局是為了什麼?
一切尚未明朗。但不管如何,阿月暗地裡握緊了拳,罪不至死者,無辜者,所有人皆為此一騙局而死,而人斬毫不在意——他只是將所有人視作棋子罷了。
——不可原諒!
他們分開的時候,同行者先生藤野星河還是沒忘了說他晚上要來找阿月。
真是的呀!
阿月聳了下肩,也沒怎麼在意。他一上樓,就開啟了電腦,去整理人斬相關的資訊。他的電腦上,儲存著人斬事件從開始到現在所有受害者的照片。那些照片並不是什麼臉的照片,而是現場的照片。現場,有的是書房有的是網咖也有的是其他的一些地方,但不論是網咖還是書房,那照片里居然都沒有把電腦給照上去。
獨自坐在黑暗裡,他又放下了一枚黑子,看著棋盤,一步步的,他就要把白子都引入陷阱吃掉了,但他仍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麼欣喜來。這是個相當冷靜無情的佈局者,他圍殺對方,卻不顧惜自己的棋子。在他看來,一切的犧牲都無所謂,甚至於輸贏也無所謂,只要能達到他的目的就行了。
現在,這個佈局者默默想著:羊羔就要落入虎口了。
只消等待片刻。
看了大螢幕上密密麻麻的資料半天,我一仰頭倒在了沙發上。人斬,這真是個嚴肅的問題。除了推出人斬殺人需要電腦,以及這一切只是騙局外,關於人斬怎麼用電腦殺人之類的,還真是沒有半分頭緒。瞄了眼電腦,我猶豫了一把還是咬著牙滾了過去。
只有去找那個死宅了。
伸出手來,我按了下滑鼠,電腦熒屏就整個白了,上面僅有一個花體的‘L’。
我是D。我抓著頭髮站了起來對著話筒說,L,我接了‘人斬’的案件。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叫他L?誰讓我在求人呢!
德努夫。從音箱傳來的是被處理過後,奇怪的電子音,你搶了我的工作。儘管如此,他不滿的意味仍很輕易就能聽出來。
跟個孩子似的。
但他的確是個厲害的人。厲害到我們這些字母君都要為繼任他而努力。
不過,他會被我搶了工作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但我在求人。
即使這樣,對你也沒有影響,不是嗎?我說,你一向都是一個人在調查。反正現在你也不需要警方的協助。
我撇著嘴想,既然現在還沒有向ICPO表明要接手這個案件的話。
但是我覺得很不高興啊。他說。
說是這麼說,但聽來還是沒有什麼起伏。
再這麼爭下去也只是一籌莫展。我煩躁地扒了下頭髮,轉而說:對於人斬,你怎麼想的?
人斬是一個時而幼稚時而冷靜無情的年輕人。聽著L裝糊塗的漫天回答,我就想把電腦整個兒砸他臉上去。不過鑑於無法實施,我只有忍著怒氣轉回正題。
我的意思是,對於人斬的案件你有什麼頭緒?怎麼入手之類的。不行,這家話還在惱我,這樣說不行……好吧。這樣吧,我們合作好了。一定會給氣死的。我鬱悶地說:你不喜歡親自出面,而我找不到頭緒。這也算是我接這個案子的一個目的。不過可以的話,我也不希望達到這個目的。
這次L不諍了。他說:你知道的,人斬殺人後會在死者身旁的電腦上留下死者的罪行。並且一直很固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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