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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的。
可阿月卻更是失望了。
正當這時,一旁的電腦突然藍色畫面了。
Chapter 9 龍崎
村野,你忘了你是為了什麼而懷疑我的嗎?
——因為夜神月你是加藤志也的徒弟,是掌握了‘僅以字句無論被催眠者處於何種狀態都能將人催眠’的技巧的催眠者。
既然會催眠,那便自然擁有對抗催眠的方法。
而以人斬的佈局來看,人斬的目標,村野,一定會被引至阿月的身邊。——並且,以那場爆炸來看,人斬已經知道村野已經被引到了阿月的身邊了。
對於人斬而言,重要的唯有身為目標的村野。人斬的原則是讓人知道那是制裁是救贖。‘有人’,只要‘有人’就行了。無論別人能否發現,或者是發現了,卻死了,只要阿月這邊能發現人斬的標誌就可以了。
這麼說來,這次的電話事件是人斬的可能性就在95%以上了。畢竟,能做到往監獄裡打一個電話就把人殺死的想來也只有人斬能夠做到了。
村野沒有再多說什麼,弓著背到一旁拎起電話去讓人安上竊聽器,並說服警察先別去檢查通話、監控什麼的,卻要他們把監控記錄送了來。監控上看不見探監人的嘴,只能看見被探監者的——他說的話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在等待人斬下次使用電話殺人的期間,阿月自覺地遠離電腦電視和手機,每次阿奴來的時候(現在她直接把體弱又不會照顧自己的阿諾拉了來了),也從不與她和阿諾獨處。
一週後,人斬又殺死了個獄裡的人。那人是在阿月與世隔絕的這幾天裡才給抓進來的,也是在這幾天裡才死去的。
竊聽器裡記錄了探監人的聲音。探監人,死者的女兒理惠說:
爸,我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勾當——你最近開始販賣兒童(她說的最近是這一週,村野很快就查到了)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因為搶劫被抓真是便宜你了!哈!你怎麼不做得隱秘點兒?你怎麼還去搶劫!爸,你知道我現在被人怎麼嘲笑著嗎?他們叫我什麼?搶劫犯的孩子!他們哪裡知道?我還是人販子的孩子!我真的恨死你了!
是呀,恨死了……沉默了一會兒,她突然說,爸,你怎麼不去死?
聲音依然很小。
不……你已經死了。
3:21。這句話說出的時候恰是死者的死亡時間。在這句話被理惠說出之前,阿月就見村野已經有些神思歡呼了。就直接伸手先把人耳朵給捂上,順帶掐了他一下。村野回過神來,捂住給阿月掐出了指甲印的臉頰,耷拉了嘴角頗為不慢地瞪了眼阿月。他碰了碰阿月的手示意阿月鬆手,但阿月還牢牢地捂住他的耳朵,讓他連動一下腦袋也做不到。
碰!啪!
錄音裡傳來肉體倒下的聲音和話筒掉落的聲音。
然後理惠姑娘的聲音變得冰冷平靜且透露出一股子無情的味道。
那姑娘說:我是人斬。
錄音結束了……
阿月鬆開村野拿過這幾天一直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問村野:理惠小姐還活著嗎?
村野蹲在椅子上,給阿月擺著一雙死魚眼,說:我已經吩咐過理惠小姐的家人注意了。
那你怎麼想?阿月問道。
村野擺著死魚眼往嘴裡塞糖,就是不理阿月。阿月轉頭去看剛剛鬆開捂著耳朵的手的阿奴和阿諾,心裡有些訝異他倆怎麼也要捂耳朵。像他像阿聖就可以對這類的催眠有所免疫。難道他倆不會催眠嗎?
想來也是……那時候,他們都還小。
他想。
阿諾又端了杯牛奶來,他跳上了沙發坐著,兩隻腳懸在空中動也不動地擺成端坐的樣子,與阿奴亂晃的腳對比很是鮮明。
怎麼不說話了?阿奴有些納悶。
得意忘言。阿諾言簡意賅地概括,垂著眸子看著自己的牛奶。
得什麼意了?吶,阿諾……阿奴戳了戳自己雙胞胎的弟弟。
……人斬想要讓人懷疑月大哥,但不想完完全全地嫁禍給他。說完了,阿諾啜了一口牛奶,唇邊留下了奶圈。他伸出舌頭,微皺著小眉頭認認真真地把奶圈舔掉。然後看了看阿月。
——這樣的話,即是說,人斬希望村野呆在阿月的身邊,像現在一樣。
人斬的目的果然是村野/L。阿月和村野同時想到,不過村野還在想:現在看來,人斬大抵是錯把我當做L了。
阿奴還是不怎麼明白的樣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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