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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發恨,“百密一疏!”千防萬防,卻偏偏在這時!他不認為自己的兄長有何過錯。
心裡更是對父王產生些許不滿,為何不替哥哥辯解?
按理說,父王不是對兄長更為親密?小時候他還聽說父王比較寵愛兄長而感到不快,可如今,別說當年的寵愛不見,甚至他也如同底下那些大臣一樣,覺得兄長有錯?
命人抹去那血跡,瞧著那幾個被壓而不服的大臣,抬腿便是一腳,“他!沈王爺!是我兄長,是我父王的長子,你要我父王殺了自己的兒子?你為何不自己回去殺了自己的子嗣?”說別人輕鬆,為何不自己做作?!
“王子,如若我家有白子,我自然會下手!”那老臣卻鏗鏘有力的回答,絲毫不覺自己有何過錯。
“那我且問你,除了我哥哥是白子外,他還有什麼錯?別用那些被武林中人忌諱的理由!別說研究大炮的事兒!大炮一出,自然會惹來那些蠢貨的嫉妒和不安!你可見過大炮的威力?你可知道那些大炮的前景?你們只是說那是玩物喪志,那是垃圾,可你們為何就不看看他的威力?饒是幾個武林中的狗屁長老,都抵不過一座大炮。”沈玉谷越說越怒。
他那兄長的確小時候與自己疏遠,卻也因這些人的過錯!
自己剛出生時,哥哥還是親近自己的。
時常會揹著人偷偷來瞧他,哪怕長大些,也會帶些小東西來逗自己開心。
只是隨後開始研究火炮,方才逐漸疏遠。但他沒忘記,大哥剛開始喜歡火炮時,眼中那帶著的笑意,滿滿的自信。
他還記得那夜,他哥哥說,“玉谷,我知道自己很沒用,武功很差很差,一直被老師說。但我今天發現一樣很厲害很厲害的東西,等我研究發明後,它一定會讓我變得很強!然後我們就可以一起玩,也不用怕別人說了!”
他天真的等著兄長便強大的那天,然後,帶他去城外玩耍,就和普通人家的兄長一樣。
可他等了一天有一天,最後等到的不過是……父王牽著他的手離開,這座鳳凰城。
白色的衣服,豔紅的鮮血。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沈灝珏想。
他一直認為自己這長子,懦弱,無能,如今更是一無是處,把所有的錯誤推卸到別人身上。
可,這次他到能對自己狠心了。
可偏偏他狠心了,自己卻又不忍了……後悔了,懊惱了。
“王,刀拔、不拔請給個說法。”那太醫看了眼傷勢,微微嘆息。
“拔!為何不拔?”說到此處,卻是咬牙切齒。
“不拔,我還能讓他與你說上幾句話,拔了,或許就凶多吉少,十有八^九這便是最後一面。”那太醫苦嘆,“先前在路上我便說了,沈王爺身子弱,自小就弱的風一吹就能倒,先前便已經病成這樣,隨後又是思念成疾心思過重,鬱鬱寡歡。其實,這一刀到沒傷到大礙,最後二王子出手人,讓沈王爺的刀偏了三分,傷不了性命。可,這底子太弱,對別人而言休養一兩個月便能康復,但如今卻不然。”說著又重重嘆了口氣,“要麼,王就最後與他說說話吧,這孩子從小就喜歡你。”
“拔!我要一個死人何用?!”沈灝珏打斷念念碎碎的太醫,垂於兩側的手,捏成雙拳,尖銳的指甲刺破肌膚都毫無察覺。
那太醫張了張嘴,最後苦笑聲,“聽天由命吧,這隻小孔雀落水都死不了,或許正是個命大的。”
“去把我那隻萬年參拿來!”沈灝珏揮手赫然命令,“切成片,給他含在口中!”
太醫拿了參片,搬開沈旻珺的嘴,塞入。
下刻便拔刀,那動作乾淨利索的。
只是,血居然一時半刻怎麼都止不了。
那老太醫都慌了心神,死命的壓著,取了最好的止血藥物。
又用繃帶綁緊了,這才止住,但再一探脈搏,心一沉……
暗叫,完了完了!
一旁守著的沈灝珏見那太醫臉色難看,當即推開,抓過手腕,隨即臉色蒼白。
他怎麼都沒想到會這樣,或者說他如今在不見待沈旻珺,但那也是自己的子嗣。
不不不,他不是不見待,如今心如刀剮般的疼痛,讓他明白,這小子畢竟是他的長子,自己依舊喜愛異常。
或者說,他……
不不,他怎麼都想過,可卻想不到這孩子真的會死。
他說要死要活的話,可也就說說,從來沒動過,甚至一把刀都沒架在自己脖子上威逼過。
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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