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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灝珏卻沒先前那份濃稠的愛意,反倒是心驚,隨即便是淡淡的恐懼之意。
要說沈旻珺最怕的是什麼?莫過於兩父子回到過去,拍拍屁^股一個回到畢方城一個被困境在鳳凰城,此生再無交集點。所以他事事會先下意識的順著自家父皇,然後在可續的範圍內刷著自己無關痛癢的小脾氣。
但要說,沈灝珏最怕什麼?
或許誰都不清楚,或許說,除了沈旻珺以外,誰都不清楚……
他怕沈旻珺恢復記憶,兩者之間不說可能會回到過去的關係,甚至還可能會讓這隻小孔雀恨自己,各種猜想讓他覺得還不如這隻傻頭傻腦的小孔雀好。
更何況,恢復記憶的小孔雀就不是自己羽翼下的小鳥,而是一隻折斷翅膀的孤鳥,情願自己舔^著傷口也不願靠近一分。
要說,世間最瞭解他的並非沈旻珺而是魏子涵。畢竟一手拉扯大的,對沈灝珏那些不為人知的習性都瞭解一二。
其中便有一點,他不喜歡缺損之物,他喜歡完美的,或者說孔雀一族天生便有的毛病,純真,完美,不可有一點瑕疵之物。
有著記憶的那是沈王爺,那是被熊貓阿寶打敗,落入水中,自己那不爭氣的長子。而失去記憶卻是處處受人欺負,柔弱無依的小白孔雀,會叫他爹爹,撒著嬌的小傢伙。
沈灝珏從未想清楚過,如若這隻小白孔雀恢復記憶,自己又該如何?如何面對他,如何把這段感情繼續下去。
或許在他心裡早已明白,如若恢復記憶,兩者之間便斷了,最起碼那份純真毫無瑕疵的感情中多了某個汙點,就算瞧不清,可那汙點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容不得他狡辯。
算上如今這次,旻珺已經露出兩次作為沈王爺的特性和言辭,雖說如今軟撲撲的靠在自己懷裡,無趣的甩著尾巴,打著哈氣,準備午睡。
可沈灝珏今日卻怎麼都睡不著,瞧著翻了幾個身的小傢伙,小^嘴一憋,便睡著的樣子,不由輕笑。
也就他這種孩子,才會毫無心事吧?
輕輕而談,低頭含^住那雙^唇,“我只盼著此生我們都能如此。”無憂無慮,不會為任何事煩心,更不會又不快的事,而你……也莫要恢復記憶了,旻珺。
這一輩子,就快快樂樂的做爹爹的孩子吧,沈王爺的稱號對你而言太過沉重,太累。
睡醒後的小傢伙理所當然的嗷嗷嗷亂叫,叫完後打了個哈氣,拍著尾羽,弄的絨毛到處都是。
沈灝珏一邊揉著鼻子一邊無奈搖頭,“你就不能太平點?”
“太平什麼?爹爹真是的,就算要娶妃子,為何不能娶一個受婦道的女人?第一次拜訪就拜訪一個大男人的!”說著還不快的哼哼兩聲,表示自己不開心。
沈灝珏笑著搖頭,知道這小子是來翻舊賬了,“這不是魏子涵,我的帝師塞給我的嗎?”
“這麼大了,都不知道拒絕,真丟臉!娶前也不知道查查對方的人品,哼哼,我相信我那弟弟都能做的比你好!”說著還驕傲的尾巴敲得老高老高。
沈灝珏嘶了聲牙,他怎麼總覺得這話有些問題,隨即一個飛撲,把這隻小孔雀壓在身下一頓暴打,“老子還不如兒子了?!嗯?!小心揍不死你,扒光你的毛!”
“嗷嗷嗷嗷,疼疼疼!誰都不許動我的尾羽!誰動我和誰急!”小傢伙立馬心疼的抱住自家尾巴,一根根檢查,“你不知道長一根多不容易,長好還要長密有多難!”小聲的嘟噥,帶著滿滿的委屈。
讓沈灝珏,又好氣又好笑,“我倒還不如你幾根屁^股上的尾羽了?”
“那是自然!這世上對我而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就是這幾根^毛!”說著還特傲嬌的養著小腦袋,哼哼兩聲。
那寶貝的神情,讓沈灝珏恨不得直接拔了他一屁^股的毛!讓這隻小傢伙知道知道誰才是他這輩子最最最最重要的!
兩人鬧騰了幾日,沈玉谷也得到了對於他白妃的一系列情報,包括月水之事……
可查來的情況卻讓沈玉谷失望,那女子很平凡,平凡到令人髮指!除了是白子外,他在家中頗受寵愛,他有個兄長,碌碌無為,就這做女兒的白子有些聰慧,自然百般受寵,性子溫柔、從不發火,沒什麼聲音,由嬤嬤和母親^親自教導,自由熟讀女戒,更是頗有幾分才氣。
也就這樣,沈玉谷瞧著白妃寫的所謂的詩詞,也就感嘆感嘆花花草草,感嘆感嘆國家的美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這樣個女人,能在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