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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哪裡?”
白玉堂吐出這五個字的時候,完全沒有往常那股子唯我獨尊的氣勢,只是多了一些不容你拒絕的架勢。
大有,你若是不說,我便將你剁成碎片的意思。
風夫人縱然在這些年裡頭跟著自己的丈夫走南闖北,看到過許多人許多事,也沒見多這種情形,腦子裡頭拼命地想,若是風幕遇到這樣的人,會怎麼做?
最後,風夫人洩了氣。
如果是風幕的話,大概會朝著白玉堂勾起一抹冷笑,然後用挺溫柔的聲音說話:“有本事便上吧,我怕你不成?”
但是,她沒辦法這麼做。
雖然,風幕沒有正式與白玉堂比過,但是他畢竟展昭的大師兄,按照風幕自己的說法,雖然他在符籙門中算不上第一,符籙門中關於這些事情並不看重,也不會特地去比較一番,一切都只是看個大概。
符籙門中人各有長處,比如玄冥的劍術,比如玄聽的醫術,比如玄虹的琴技,是各有所長,無法拿來相比較。
不過,光看武功的話,師門中這諸多弟子,沒有疑點,最為厲害的自然是玄冥。
其餘的八個,都是差不多水平,但是絕對不弱的,真的要比較起來,風幕恐怕要比展昭還要厲害些,所以,他應該比白玉堂要厲害些。
但是,那指的是風幕,而不是她。
風夫人擰了擰眉,看向白玉堂的眼神似乎有些困擾,與白玉堂對視了許久,才悠悠嘆了口氣:“白五爺,其實你去了也沒有用,有他們在,展大人是不會出什麼太麻煩的問題的,當然,我不敢說他真的不會受一點點傷,但是,若是你跟了去,恐怕除了給對方多一個籌碼以外,什麼用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風夫人將懷裡已經睡著的孩子遞給了在一旁候著的奶孃,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將孩子送回房裡去,另一邊繼續和白玉堂說話,“事情發展到現在,你應該已經知道那位兇手與展大人的關係了,若是你連這些都還沒有查清楚,我勸你還是早些放手得好,省得兩個人都難過。”
“白爺自然是知曉得,那人,不就是當年被逐出符籙門的三弟子麼?”
“正是。”風夫人點了點頭,眼神中難得的帶了些讚賞,“展大人那個時候還小,而那三弟子對展昭,也是不錯的,因此他才能這麼輕易地將展昭帶走,不然你以為以展昭的本事,那人能將他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帶走麼?”
“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白爺只想知道,那混蛋究竟想對貓兒做什麼?”他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若當真只是因為那符籙門昔日的三弟子對展昭有些非分之想,這時候需要符籙門中那麼多稱得上門面的人去對付他麼?他顯然是有所舉動了。
“白五爺竟難得沒有慌了手腳。”風夫人眼神中又帶了一些警惕神色。
若是常人知曉了對方要對他心上人做什麼,哪有可能這麼冷靜的?多半是驚慌失措了。
“哼,不用拿那種眼神看白爺,這天下要對展昭做些什麼的人從來就不在少數,若不是有白爺爺在,他早已經被吞得連骨頭都沒有了。”說道這裡,他恨得牙癢癢。
那事情,當初身臨其境的時候,他還沒有怎麼覺得,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將自己的心思想明白,而如今再回想起來,卻不免頭腦一陣發熱。
那隻臭貓,還總調侃自己風流天下,而他自己卻真正是招蜂引蝶而不自知。
白玉堂壓下心裡的火氣,將桌上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有拿了起來,猛灌了兩口:“說重點。”
“白五爺,參與這件事情也已經不少時日了,也應該親眼見過傀儡術了吧?”
那是自然。
白玉堂本來想著不以為然地衝她翻個白眼,卻在最後心裡驚了一驚,一個讓人覺得十分陰狠的念頭衝了上來,讓他顫了一顫:“你是說……”
傀儡……
白玉堂不敢相信,要讓他怎麼相信。
“不可能,他不是喜歡貓兒的麼?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貓兒一旦變成……”之後的話,他卻怎麼都說不上來了。
他看到對面端莊的女子輕輕地抿了抿茶水,又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篤定。
“這是素睿老人算出來的,不容置疑。”當然,他說出來的話比較委婉,只是在幾位弟子猜出真相的時候點了點頭,臉色一直很陰鬱。
素睿?
白玉堂眯了眯眼睛,幾個月前他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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