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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卻一一出現在自己眼前。
風幕和倪清揚對視了一眼,又朝著展昭點了點頭道:“小九,你先和師父聯絡,我們先趕過去,白狐狸看起來還沒到千年的樣子,恐怕會敵不過……”
展昭點了點頭:“我知道。”
知道什麼?
白玉堂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看著展昭走近自己的房間裡面,取出了……
筆墨紙硯……
“貓兒,你是要給你家師父寫信麼?”白玉堂嘴角抽了抽,與其寫封信把事情告訴他,還不如他用輕功飛過去來的快吧……
展昭抬頭看了他一眼,只是笑了笑,然後自顧自的在紙上畫著什麼。
白玉堂站在展昭身後,看不明白展昭畫的究竟是什麼。
“比珍兒隨便塗塗畫畫的還要難看……”徐三爺摸了摸鼻尖,看著展昭弄出來的鬼畫符有點嫌棄。
“確實不怎麼好看,跟無數條曲蟮湊在一起扭來扭曲一樣……”公孫倒不是用審美的眼光看展昭放在石桌上的那張長方形紙張,眉毛不自覺地擰了起來,“不過,總覺得,有點眼熟啊……”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看著無論從哪個方位看都莫名其妙的紙張無奈:“公孫先生果然見多識廣,這般複雜的事物都能夠覺得熟悉……”
閔秀秀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眼睛直直地看著展昭抬筆、執筆、停筆,眼皮都不眨一下子。
讓陷空島上的幾人目瞪口呆。
從沒見過自家大嫂這麼認真的模樣。
展昭最終頓了筆,將毛筆擱在硯臺上,然後……
也不知道他具體是怎麼做到的,總之,在他們眼裡,展昭只是很自然地在寫完了之後在紙上彈了一彈,卻不知那墨漬是中了什麼邪,竟然以肉眼能夠看得到的速度,迅速地幹了。
“貓兒貓兒,你是怎麼做到的?有這本事以後寫完了字就不會沾染到衣服上了……”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這不是內力做到的,白兄風流天下,應該是做不到這樣的了……”
“為什麼?”瞬間,白玉堂就不爽了。
只是,展昭接下來的兩個詞,就讓他乖乖地閉了嘴:“修身養性,清心寡慾……”
一群人都以“原來如此,就是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十分讓人不爽。
但是,在這事情上,白玉堂自覺,沒有發言權,誰叫他從前沒事就招惹小姑娘,雖然許多都並非他自願的,但是……
當真要他做到像展昭這樣,他自覺,他是做不到的。
“貓兒,你要做什麼?”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展昭已經將那張被公孫先生形容為一群蠕動的曲蟮的紙張貼到了地上,又將他那把退了一層的巨闕插在紙上。
展昭沒有理會白玉堂,口中唸唸有詞,很輕,哪怕是白玉堂這樣內力高深的人也聽不明白。
只是……
賞心悅目。
一點都不像那些神神叨叨的騙錢道士那樣沒品,只知道“嗯嗯啊啊”幾聲,說幾句常人聽不明白的話語,還一定要人聽到,不知道道家乃清心之道,最怕人吵的麼?
展昭這“做法”的樣式,就和那些神神叨叨的道士完全不同。
等展昭一張一合的唇吐出了最後一個音,巨闕便開始顫動起來,一陣龍吟之音,那張紙張竟然在一道白光之後,化為一隻紙鶴,清喝一聲,飛快地飛去了。
為什麼紙鶴會叫?
展昭似乎並不打算做過多的解釋,收起了還插在地上的和平時很不一樣的巨闕。
“展某先趕去郊外給師兄幫忙了,妖精之法與人不同,你們最好還是呆在這裡……”
說到最後,展昭自己乖乖地閉嘴了。
反正說了也沒用,這幾人都明晃晃地在臉上寫了“我很感興趣”的字樣,就連公孫先生一個文弱書生都沒有掩飾浮現在臉上的雀躍欲試。
“罷了,到時候給你們布個結界就是了……”
“貓兒果真好……”白五爺喜笑顏開,很想在展昭身上蹭蹭,這貓兒真好說話……
其實這真的不是一個好習慣。
白玉堂瞬間又無奈了,這好說話的脾氣在自己面前也就罷了,若是在他人面前還要這般,還不得吃虧死……
白五爺至今仍舊沒有意識到“展御貓只有在遇到錦毛鼠的時候才最容易吃虧”這個事實。
“如此,走吧……”展昭的語氣頗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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