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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只不過要用血緣之間的追蹤術,準備的東西有些多。”
“那個什麼追蹤術……”鬼子輕蹙氣眉頭,想了想才繼續問,“真的能夠找到我那孃親?”
“不知道,可能是你娘,也有可能是你爹,總之,線索肯定是會有的,不用擔心。”展昭將碗筷放到鬼子面前,“不過,這個追蹤術很花費力氣,所以,這些日子,七師姐都是大魚大肉的……”
風幕聽後卻是嗤笑了一聲:“胡說八道,玄虹分明就是仗著自己追蹤術很花力氣,這些日子就是為所欲為,玄清你是沒有看到這幾天你展家的廚房,都被她鬧騰成什麼模樣了……”
展昭些微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追蹤術確實是挺花費精力的……”
這倒是實話,不然,風幕也不會任由她這麼為所欲為。
幾人正說話,卻聽得耳邊一聲輕叫,一隻雪白的鴿子落在了幾人之間。
“是陷空島上來的鴿子。”自家養的鳥,白玉堂自然是認得的,很是自然把鴿子拿在自己手上,從鴿子腳爪子的小竹管裡抽出了紙張,“貓兒,似乎,線索確實是在別的地方,這是四哥送過來的信件,你瞧瞧……”
信件之上的內容其實很簡單,蔣四爺不過聽說了他們在調查的這個情況之後,將他所知道的事情說了些許。
這種事情,其實是發生得十分頻繁,也不會有人去特地關注,只是,這回是鬧出了人命來,因此,市坊之中說的人便多了。
那個除了事情的姑娘,年紀也不大,只是脾氣硬了些,卻也正是因為這個情況,才害得她送了命。
這姑娘的屍體最後被送到了荒郊野外,一個姑娘家,沒親沒故的,怪可憐。
只是,沒有經歷過的人,大抵是不知道這個情況的,最多也是在事後嘆上一句,“紅顏薄命”,據說,那個脅迫這個姑娘家的男人,是松江府上一個挺有名氣的人物,叫做許允的。
家裡頭有些銀子的男人,總會想要倒外頭去風流一番,蔣平在信裡頭寫得明白,“或許是想要學學某個風流天下的傢伙”,還引得白玉堂十分不爽快,在展昭指出這句話的時候,險些跳腳要將信紙給撕了。
“許允?”風幕微微眯起眼睛,“是不是松江府那個姓許的傢伙的兒子?”
“松江府姓許其實還是不少的,你說那個?”白玉堂雖然不插手陷空島的生意,但是在年關的時候也不止一次地幫自家四哥看賬目,加之他本身記憶裡也不錯,時常出現在賬目上的名頭,他也就記著了,松江姓許的確實是不少。
“松江城東,應該有個叫做許林的傢伙,是個做玉瓷生意的,老奸巨猾得很,雖然很多人都說無奸不商,不過,無商不奸也是正理,兩個生意人之間做生意,陰險也好狡詐也罷,總也是需要有個底的,這傢伙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子,脫貨欠債的事情沒少做,早些年我初下山的時候與他打過交道,可謂是印象深刻,當時也有人給我過忠告,說是這人的生意,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是不要做得好,不過後來我便是再不與這個傢伙來往,他是不是還在做這個生意,都不知道了。”
“可是,大師兄,你是怎麼想起來這個人的?若只是如此,他不過是生意上不討人喜歡罷了……”展昭對於生意上的事兒不瞭解,只是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若只是如此,我自然是想不到他身上去的。”風幕輕抿了一口茶水,“不過呢,那個許林在以前有過和這個事兒差不多的事情,那個大約是有六七年了吧,玄清還沒有出符籙山呢,當時在江南有個十分有名的花魁,叫什麼名兒我不記得了,總之,呃,雖然最後沒有被他給弄死了,畢竟是花魁,影響力是不小的,那個青樓的媽媽也是個厲害人物,動了他們那兒的人通常都沒什麼好果子吃了,據說自那以後,那家青樓便不再讓他進門了,因此這個事兒鬧得還挺大,我還知道些……”
“六七年前?”白玉堂在心裡頭算了算,而後鬆了一口氣。
“怎麼,白五爺還聽說過這個事兒?”玄虹輕笑一聲,她如今算是抓住了白玉堂的把柄,自然沒打算這麼簡單就放過他,“六七年前,白五爺應該也有十三四歲了,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吶……”
“別胡說八道,白爺十三四歲的時候被幹娘趕去師父那裡學功夫了,那裡知道這種事情?白爺回到陷空島都十六歲了,不然當時白爺的名號怎麼會還沒有展小貓響?”
玄虹與風幕幾乎是在第一時間便笑了出來。
白玉堂的爭強好勝心是十分厲害的,想當年他因為“御貓”這個名號就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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