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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伸手捧著李東海的臉,一如當初,感激的叨唸說:“終於醒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說你這兩天作的……你要有什麼事兒,你特麼是要我怎麼活啊?!”
李東海閉上眼睛再不敢睜開,他聽著這些話,任憑這些話一刀一刀往他心窩子上捅。那些感覺沒法形容,他只覺著李赫宰是把他從泥潭裡拽了出來,有新鮮的空氣湧進腔子裡邊兒,凜冽的發疼。
“你不是有潔癖麼?”李東海把胳膊橫擋到眼睛上,壓著胸口,不敢呼吸。
李赫宰突然鼻子裡猛的衝上酸味兒,伸手攬住他,咬牙說:“李東海,你是我李赫宰看上的!誰特麼敢說你一個不字兒?!不就特麼讓野狗咬一口麼!哥哥給你消毒行不行?!滿大街男男女女淨特麼是亂搞的人渣!誰有你李東海乾淨?我問你誰有?!”他摟著他,說著說著竟有點哽住嗓子,哆嗦著嘆口氣,他說:“李東海,我不難受別的,我就是心疼你,讓你遭這不是人遭的罪,我特恨自個,怎麼就沒把你保護好了……”
李東海趕緊伸了胳膊回抱他,一堆話堵在嗓子裡,脹的胸口疼痛不堪,卻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一起經受了這麼多,他不說,那人也必然明白。
李赫宰抓住李東海摟過來的手,狠狠握住,十指交合。
李東海終於肯睜開眼睛看他,看見他那依舊沒變的眼睛,整個人都被一片溫靜填滿了。還是那樣的眼睛,看著自個的時候,就容不下其他任何,好像自己就是他整個世界。這恩賜,是能抹平一切傷的。
如果愛著,你要相信什麼事兒都不能將兩個人分開,一個眼神,足以給對方面對洪荒的勇氣。
李赫宰在屋裡陪李東海的時候,屋外的幾個讓大夫給叫走了。金希澈跟崔始源去取化驗單子,曺圭賢也跟去了,大夫看著一群跟那屋裡躺著的孩子差不多大的小子就皺了眉頭:“讓病人家屬來,父母或者長輩。”
金希澈眉頭一緊:“大夫,是有什麼事兒麼?”
大夫搖搖頭,不想跟一群孩子墨跡病情:“跟你們說也沒用,就把他家屬帶來,我跟他們說。”
崔始源那顆心,忽的就涼了。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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