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全進了李東海嘴裡。
李赫宰趕忙在旁邊兒的茶几上端來杯水,蹲在李東海面前擰著眉毛:“讓你躲你不躲!這下好了吧?快趕緊漱漱口!”
李東海抬起頭眼裡全是無所謂,說:“沒了。”
李赫宰愣住:“沒了?哪去了?”
李東海指指肚子:“裡邊兒呢。”
“操!”李赫宰把水杯往地上一墩,壓上去就吻住李東海,舌頭霸道的鑽進去,霸道吸吮,舔弄所有他能觸碰到的地方。
李東海,你是不是豁出去了?你要瘋,我陪你瘋。
做愛不是慾望的宣洩,最起碼,對於他們倆來講,每一次身體的貪慾都是因為情動而已。
情到深處才會彼此需索更多罷了。
李東海靠在沙發邊兒上,胳膊橫在邊緣抓緊,李赫宰伏在他身上,不容抗拒的壓制性的挑逗跟掌控,他迷亂中卻也不忘了做足了前戲,然後扳開他的腿握住,兇狠貫穿。
沒有退路,瘋狂的邊緣他便是野獸,他忘了給誰留餘地,狂亂的深入好像能撕碎身體,至高的歡愉是彼此結合最緊密的時候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戰慄。迷醉的喘息跟衝撞,沒休止的廝磨糾纏。
李赫宰唯一記得的,就是李東海在他懷裡哭了,哭的慘烈,呼吸凌亂的一遍遍叫著李赫宰的名字。
李赫宰忍著通紅的眼睛,不說話,只是在他身體裡瘋狂馳騁,也許這個時候,身體比任何語言都更直接有效。疼是最逼人的快感,只有這種快樂才能救贖心裡的傷。或許。
糜爛的夜,整晚無眠。
李東海睡在李赫宰身邊,卻始終不能安穩,皺著眉,拳頭緊攥著。李赫宰在黑暗裡頭看著李東海,環起胳膊小心翼翼圈著他。他陷在一片靜默裡,心裡那些疼痛都放大成鬼怪,在他心裡啃食。他伸手摸摸自個胸口的疤,那個硬是能陷進半個指甲深的烙痕,疼痛一觸即發,電流似的裹遍全身。
他是半晌對著看著李東海的睡臉自言自語的唸叨說:“這疤在我身上,卻在你心裡……東海啊……臭小孩兒……大寶兒……我心疼死你了……你知道麼……”
李東海好像給吵到了,皺著眉翻了身,嚇的李赫宰再沒敢動彈。
李東海背對著他,眼淚嘩啦淌了一枕頭。
這段時間,李赫宰基本足不出戶就是伺候著李東海。李東海狀況也不錯,被人捧在手心兒,是快要能忘了那些的傷了。
李赫宰裝作沒事兒,他不想讓李東海想起任何一點兒傷。
李東海也裝作沒事兒,他不想李赫宰心疼難受,陪自個一塊兒傷。
那天晚上李赫宰做飯,端著鍋在廚房噼裡啪啦的炒。炒完又弄了什麼煮上了,趁著不用看鍋的空當也得繫著個圍裙往外竄,甩著腳丫子往客廳沙發上趴著看電視的李東海那奔。
李東海嫌棄的刮他一眼推他,眼睛還放電視上:“你咋又過來了?嘖,擋亮兒了你!趕緊看鍋去!一會兒乾鍋了!”
李赫宰呲著牙往他那湊:“你往那邊兒去去,我幹活兒累了還不能歇會兒了?”
李東海一頓,轉頭看他:“累了啊?”伸手招呼他:“你坐我前邊兒我給你摁摁腰,過來。”
李赫宰一聽,樂的嘴都顛兒了:“哎呦媳婦兒大人,您這也太貼心點兒了,我這好福氣的啊!”
剛抻著腦袋要坐過去,啪的讓個靠墊兒糊臉上:“操丫的你再叫我媳婦兒?”
李赫宰一臉委屈:“那叫啥?!老婆?寶貝兒?甜心兒?親愛的?!”說完自個咬著牙打個冷戰。
李東海逮著他脖子死晃:“叫東海大人!東海王子!東海陛下!東海警長!東海月禮服假面!!!”越說越沒譜,李東海這丫的從小到大就迷戀倆動畫片兒,一就是那黑貓警長,二就是那英勇神武驍勇善戰的美少女戰士。他不只一次脅迫李赫宰叫他東海警長,要不就東海月禮服假面,李赫宰讓他給唸叨的一見動畫片兒就想砸電視。後來他跟著李東海看了一回美少女戰士,然後整整嘲笑他半個月,連上床都不忘埋汰他,說,看你丫喜歡那玩意兒就知道你做不了上邊兒的。
李赫宰掐著他臉,都給掐變形了,晃兩下說:“我感覺還是東海龍王剋夫斯基好聽。”
李東海突然就愣了下,鼻子裡突然發酸。想起了高中的那段日子,想起了自個被金俊秀打了以後跑到金基範那哭訴,想起李赫宰給自己那通電話。他想起來他們還沒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些試探著迷茫著糾結疼痛的日子。想起他們的高中。
李赫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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