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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那用力的頂撞差點讓李東海暈過去，快感呼嘯著奔赴淹沒過來，他維持著僅剩的一點兒理智咬牙：“你、恩…你丫少廢話……”

李東海嘴裡罵著，腿卻攀上來使勁勾上李赫宰猛烈搖晃的腰，李赫宰笑了，喘著粗氣說：“你個妖精，我特麼…乾死你算了……”

李東海也怒了，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就喊：“你特麼罵誰呢……你、你小心我把你榨乾、啊……讓、讓你精盡人亡……”

李赫宰把那不安分的嘴巴堵上，是瘋狂對峙跟纏鬥，明明是禁忌的偷歡，卻讓人有了死裡逃生般罪惡的興奮快感。

沉淪了，焚化了，理智還是倫理，都去他媽的吧。除了眼前這個人，誰也不要。

李東海努力整理自己的腦袋，在濃烈的歡愉裡強行抽出理智來，他咬著牙喘息說：“李赫宰……呃……我，我覺著……覺著我現在這樣……特，特沒尊嚴……但你給我記著，我，我是為你李赫宰才，才變成這樣了……我不覺著丟臉……我特幸福，特幸福……”

李赫宰看著李東海眼裡迷亂的水霧，那迷死人的樣子讓他維持不住理智。李赫宰聽見他那句帶著哭腔的話，心裡衝上來龐大的暖流。他沒法不感動，他覺著要是為他李東海，死他都願意。

他沒想到有一天會有這麼一個人，讓自己愛的骨頭都疼起來，他恨不得把他拆了吃進肚子，恨不得從此以後就這麼跟他就這麼連在一塊兒再不分開。

李赫宰握著他的腰把自己送進他最深處，他說：“我記著，我記著，李東海，我死都不忘。”

他溫柔的吻著身下的人說：“李東海，我從來沒跟人說過這句話，現在我對你說，你做好把一輩子搭給我的準備吧。”

他看著他的眼睛，底裡有了吞沒人心的溫潤樣子，說：“李東海，我愛你。”

李東海僵了那麼一下，然後眼淚嘩嘩的順著臉淌下來，哭的渾身都抖起來，他狠狠的咬了口李赫宰的嘴，哭著說：“你敢不愛我！你特麼敢不愛我！我借你個天王老子的膽兒，你特麼敢不愛試試！”

李赫宰突然就把李東海抱了個滿懷，心疼的笑：“一句話就給你感動了？你咋那麼小孩兒，小心給人騙。”李赫宰肚子上突然就捱了一下，李東海哼哼唧唧的喊：“你丫敢騙我我就特麼跟你同歸於盡魚死網破！”

李赫宰把頭埋在李東海全是嬰兒般奶香味的肩窩裡，悶悶的說：“我不騙你，攆我我都不走，這輩子就賴著你了李東海。”

李東海掛著滿臉的眼淚抿著嘴偷樂。李赫宰不動了，李東海明顯的覺著自己裡面的東西脹到一定程度了都，撐得發疼。李赫宰最後終於憋不住了，一臉糾結的抬頭說：“李東海，我得撤出來了，你忍忍。”

李東海一臉驚詫：“你……你內什麼……你……不射啊……”聲兒小的跟個蚊子似的，李赫宰聽的想樂。

李赫宰笑著撲過去摟著他說：“哥哥我忍半天了，就想在你裡邊多待會兒，這會兒估計有點頂不住了，嘿嘿，在醫院沒法給你清理，留你肚子裡不行，該難受了你，你忍忍啊，我退出來。”

李東海聽他說完，鼻子又發酸了，心裡讓那些痠疼的暖熱脹滿了胸口。

李赫宰，你幹嘛總為我想啊，我特麼有什麼好的至於你這樣對我，李赫宰，你這不是讓我沒退路麼。

李東海伸手就勾著李赫宰脖子，眼裡全是一閃一閃的光，他看進李赫宰的眼睛說：“不行退，就留裡邊，我樂意的，你趕緊。”

李赫宰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推李東海：“那哪行，你別拽著我，快點，我忍不住了！”

李東海就吃了秤砣鐵了心，說什麼也不撒手了，腿攀的更緊，李赫宰差點給他逼瘋。

李赫宰看著李東海那沒商量的表情，嘆口氣，終於開始動起來，開始是緩慢的然後終於越來越快，李東海忍不住細碎的喘息著，然後他一個停頓，接著猛的頂進最深的那一點。李東海抓著李赫宰肌肉緊繃的胳膊叫出聲，然後一股熱流衝進了底裡的深處。

被填滿了，被溫暖填的滿滿的沒有空隙。是李赫宰的留下的，他的味道，他的記號。

李東海身體輕的像要飄起來。

幸福，太特麼的幸福。他李東海活過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這麼幸福的想哭的感覺。

當然，他李赫宰也一樣。

李東海突然覺著自己好像經歷了場重生，從現在開始，他是李赫宰的，李赫宰也是自己的。寫進身體裡滲進魂魄裡，誰也改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