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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海好哄賴哄的把金鐘雲他們一竿子人支走了。
糟糕,不是一般的糟糕,崔始源還好說,可是金基範那貨,嘶,太特麼難搞了。
他想起來自個在那邊初中的時候,有次跟人打起來了,自個傷的挺重的。
崔始源知道的時候,氣的腦袋冒青煙,立馬找人狠揍了那小子一頓。
金基範倒是沒什麼大反應。等過了幾天的時候,那跟自己打仗的小子,從鼻孔朝天的樣兒變成了個癟茄子,一天神神叨叨無精打采的,見了金基範跟見了鬼似的。半個月以後,連續兩天不見人影,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轉學了。
從那以後李東海才知道,金基範是個什麼主,仔細回看惹了自己的那些人基本都沒什麼好果子。
這次鬧這麼大,金基範沒準就得跟李赫宰對上。
怎麼辦?動了金俊秀,李赫宰肯定不幹,動了李赫宰,他李東海也不能幹哪。
李東海愁的倆眉毛要粘一塊兒去了。
下午5點半多點,崔始源跟金基範就趕過來了,進屋瞅了眼李東海,連話都沒說直奔主治醫生辦公室,給人家好頓質問。
倆人折回病房的時候,金基範的臉黑的沒法看,崔始源把買的補品什麼的放在一邊,抬頭就看見滿屋子堆得都是別人送的東西,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崔始源皺著眉說:“李東海,誰把你弄這樣的?你老實告訴我,也省的我麻煩。”
李東海挺了挺身子特嚴肅的看著倆人,這模樣完全就是警告他人的模樣,他說:“這次是我自個的私事兒,傷我那人跟我有交情,你們別插手,我沒開玩笑,這次誰敢插手,我就跟誰翻臉,絕交,沒說的。”
崔始源臉色白了白,捏緊的拳頭特不情願的鬆開來。
可是邊兒上的金基範,就一直黑著臉,什麼也不說不問,反而讓李東海害怕的懸心。
崔始源最後放棄似的坐到李東海邊兒上看著他說:“你看你臉一點血色都沒有,你到這邊遭這罪不有病麼?你先在這邊養著,兩個星期出院以後你跟我回去。”
李東海撇撇嘴冷笑了下:“我可沒說我要走,倒是你,就算我不跟你回去你也別跟我上一個學校行不,趁早哪出來的打哪回。”
“李東海你能不能懂點事兒啊?這事要讓林姨和爸知道他倆得多擔心?那次那事兒你都忘了?”崔始源愁得快長了皺紋兒,跟李東海過的一起之後就沒個安生日子。
李東海把被子使勁往上一拽,皺著眉頭就不樂意了:“我這不沒事兒麼!你別總管我行不行?我拜託你了,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兒,我都這麼大了,你別總跟我爹似的看著我行麼?!你往旁邊看看這地上這些東西,我在這邊過的不比那邊差一丁點!”
崔始源剛要張嘴,門口就一陣噼裡啪啦的風風火火的腳步聲,還有越來越近的噴電話的聲音:“這點事兒你他瑪也整不明白?!我沒空!你給我想法兒擺平聽見沒!我這邊有急事兒掛了!”
完了,這兩夥兒到底碰上了。
一聽就是李赫宰那丫的,在醫院裡也沒個控制,大呼小叫的。
李東海心裡這個揪的慌啊,認命了,就等李赫宰咣噹一聲把門踢開。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李赫宰卻是小心翼翼推門進來的。
李東海當時眼睛就有點發熱了,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李赫宰這麼溫柔的時候,就只有自己能看到,他也只是對李東海才這樣而已。
李赫宰是怕自己要是習慣性一腳踢門進去會嚇著李東海,也是怕他可能正睡呢,於是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去。
結果一抬頭,四個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對上了。金基範李赫宰認識,那那個呢?長的倒是真帥,再一看身上,擦,全特麼的奢侈品牌,上帝造你丫的難道就是讓你老人家來消費的麼!李赫宰在心裡招呼這貨,猜的沒錯的話,這就應該是李東海那個挺賤的非得遠道而來風塵僕僕來跟他上一個學校那後爸的兒子。
李赫宰愣了下就挺官方的笑了說:“喲,都在呢,李東海,你這挺熱鬧的麼。”
李東海瞪他一眼,卻是笑著:“告訴你別來,煩你不知道?”
崔始源是個特有家教的主,站起來要跟李赫宰握手:“你好,我是崔始源,李東海跟你提過我吧,呵呵。”
李赫宰當時就震驚了,這排場大的!你特麼以為你總統下訪啊?!還要握手,要不要給你來個貼面禮啊?!李東海是提過你,說你賤來著。
李赫宰看著對方油膩又有度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