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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心裡卻說不出的難受,他看見他笑,卻看見他眼裡沒丁點兒的笑意,你是開心給誰看呢。
金俊秀看不下去,撲過去搶李東海手裡的麥克風,倆人從沙發裡滾到底下,後來乾脆鑽桌子下去了,搶的李東海嗷嗷直叫,還有金俊秀那海豚音,對著個麥克風,扎的眾人頭昏腦脹。李赫宰捂著耳朵把李東海護著從桌底下摳出來:“你倆特麼能不能消停消停了?!”伸腳把金俊秀往邊兒上踹:“去去去!滾邊兒撒瘋去!”
“靠!個喪天良的玩意兒!”金俊秀朝李赫宰後背甩一腳,搶著麥就飆歌去了。
“憑啥把麥給他啊?!我還沒玩夠呢!”李東海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掄圓了嗓子朝他喊。
李赫宰二話沒說,上前兒就把金俊秀手裡的麥搶回來塞回李東海手裡了:“玩吧。”
金俊秀可真不樂意了!嚎的昏天黑地的:“李赫宰,你他媽有種!見色忘義的白眼狼!我……”
李赫宰往他邊上一湊,唸叨了句什麼,金俊秀立馬就消停了,看看李赫宰笑的很淫蕩:“真的?”
李赫宰真摯的點點頭。
金俊秀探過頭去看看李東海,愣是沒吭聲兒,再也不搶了。
呦喂!這可真新鮮了!你要說這金俊秀不給李東海找茬幹仗了,這李東海做夢都得嚇醒嘍,那丫指定是腦袋長包了啊。李東海捅咕李赫宰低聲兒問:“哎,你跟他說啥了?”
“你管呢?”李赫宰挑眉:“有你玩的就行唄,少管。”
李東海跺他一腳就玩去了。
後來李東海讓金俊秀那曖昧猥瑣的眼神兒盯的發毛,拽著他逼問:“李赫宰那丫跟你說我啥了?”
金俊秀上下來回刮他:“沒啥,就說你懷了,這會兒害喜呢,讓我別跟你一般見識。”
李東海翻著白眼兒倒抽一口冷氣:“李赫宰!!!我特麼殺了你!!!”撲過去就一頓撕扯。
後來金鐘雲點了首歌說要送給在座各位的,眼睛就直勾勾盯著李東海瞅。李東海讓他盯的正心虛,一聽前奏,整個人都木了。李赫宰僵在那,也傻眼了。
是那首《勇氣》。
過去的日子,那些苦痛,都成了陣颶風,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突然就招架不住了。
那次分別,那些讓人絕望的話。
李東海眼裡崩碎的顏色,李赫宰看的清清楚楚。
受過的傷,到底什麼時候能撫平。我們到底還能不能越過這一段黑暗走到更遠。有些事,一旦發生了,就根本不可能忘記。傷太深的話,疤痕會被時間蒙了灰,偶爾看不見,卻止不住不間斷的頓疼,因為那傷疤從未老去,不去看不去想卻改不了它依舊在那,它永遠在那。
李東海頭昏腦脹的說要去衛生間,然後晃晃蕩蕩的走出去。
呲啦——屋子裡突然就陷進了安靜,李赫宰手裡拿著麥克風插頭,一甩手狠狠摔地上,眼神凜冽的掃了一圈說:“都特麼差不多得了。我今兒領李東海過來不是讓你們給他臉子看來了,圭賢,鍾雲哥,我知道你們給我抱屈,我知道你夠意思,可你要再讓我看見誰找李東海不痛快,咱這哥們兒就算白當。”
李東海低著腦袋往外鑽,一頭撞上廁所回來的金俊秀身上,金俊秀看出他不對勁兒,但他什麼都沒問,拍拍他說:“還是那句話,何必呢。”
李東海突然就疼的天翻地覆。
何必呢。
最痛苦的,是明明知道這跟隨將會付出什麼代價,是明知道要承受浩大艱難,卻還是沒有餘地的一頭撲進跟他這絕望的一場。
金俊秀說:“咱倆在住一起這麼長時間,你一個字兒都沒問過我他的事兒,你怎麼想的啊你?”
李東海僵著,不答話。
金俊秀冷哼了聲:“李東海,我特麼真沒見過你這麼自私的人,你就圖自個舒坦就能不管不問了?我真懷疑就你這慫樣的憑什麼能站到李赫宰身邊兒,是,李赫宰他什麼都給你擋,那你特麼就能忍心一眼都不抬頭看看他為你擋的都成了什麼樣?!行,啥也不說了,你自個尋思吧。”金俊秀甩手進了屋,留下李東海一人兒從心窩子涼到了底裡。
李東海沒法不承認,金俊秀說的太對了,因為自個就是想逃避那些疼不去承受才不去問的,李赫宰這兩年過的不好,自個能沒感覺麼?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護這段感情,實際上不過就是你自己害怕了而已。虧李赫宰捧出一整顆心的對你,可你呢,那麼自私。
李赫宰拽開門就往外衝,一抬頭就看見李東海愣在門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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